市长候选人企鹅人失踪了，就在整个GCPD出动保护他的第二天。
这个消息沸沸扬扬地传遍了哥谭的大街小巷，甚至一度超过了奈何岛上新来的漂亮舞女。
毕竟对于哥谭不嫌事大的市民来说，GCPD虽然每天都能出一些乐子，但是乐成这个地步的还是太少见了，更别提消息还提到了最近传言吃过“人肉”的家伙。
一下子，企鹅人的去向在哥谭的谣言之中变得错综复杂起来，比如上午他还被说是填进哥谭湾，下午他就埋在了阿卡姆的后山。
再加上说这种谣言的，基本都恰巧属于某一位阁下，或者最近宣布独立的菲什女士的属下。
以及更加巧合的是，哥谭几乎所有尚且有一口气，可以参与讨论的家伙都或多或少有点□□背景。
于是几乎每一个哥谭人，都能在测谎仪下信誓旦旦地说出企鹅人所谓的下落。
这一点戈登可以作证，他一上午抓来的货色，和布洛克那里找来的线人，每一个都有一套自圆其说的说辞。
他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一旁正振动着的对讲机，面无表情地按开了它。
“警探，你在努力找回我。当我迷失的时候，你挣扎着想要得到我。我是什么？”
就像戈登猜的那样，毫无悬念的是爱德华?尼格马。在他们昨天一起经历的催眠中醒来后，这个亲口承认了自己谋杀行为的家伙就跑了。
并且很快，对方便用公共电话开始向警局拨号，然后留下了他面前这部找不到来源的对讲机。
“我会把你捉拿归案的！尼格马。”
“错了！”
戈登很不喜欢现在的对话，显然撕破脸皮以后的尼格马，变得更加神经质了。
但当然，也可能和与他撕破脸皮没有关系。戈登想到了什么，闭眼叹了一口气，就听见对面回话了。
“时间！警探，奥斯瓦尔德正在受苦，时间正在一分一秒得过去！”
戈登早该知道的，当初解救科博特先生的时候，尼格马就显得过于亢奋了，更不用说这次科博特先生几乎可以说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失踪的。
但他无法反驳这个杀人犯的话语，即使他绑来的那个和柯林格女士有着同样面容的女士，现在正在警用医务室里躺着，说明着对方的危险性。
他将拳头重重地锤了一下自己的桌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这才咬着牙回复到。
“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当然！”
似乎是懒得和戈登玩这种一问一答的游戏了，尼格马又急又快的声音从对讲机里面传来。
几乎要赶上昨天他们发现自己被催眠后，对他说把墙上的挂钟打碎的速度了。
“科博特先生一定是被猫头鹰法庭的人抓走了，我本来之前找到先生，就是想说这个。”
戈登沉默了一瞬，如果不是昨天他们的催眠的确是靠尼格马的话语道破的，此刻他会以为这个杀人犯，和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家伙并没有半分区别。
毕竟，猫头鹰法庭除了能在童谣中找到，谁都没有办法证明对方的存在。
“作为一群喜欢夜间出行的老鸟，它们实在是太爱展示自己的羽毛了。”
戈登离开了自己的位置，焦急地冲到了警用医务室，正在里面收拾东西的李对他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虽然芭芭拉自从上次聚会后，就和戈登一拍两散了，照常来说戈登都不会介意和李暧昧地说个一两句。
但今天不可以，他直接无视了李转而变得疑惑的表情，一把抓起了躺在床上，和柯林格几乎可以说一个模样的女人的胳膊。
将袖子往上一撸，一个简易的猫头鹰图案出现在了上面。
对讲机发出了一点声音，很快，尼格马的声音又一次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你想要的证据了，对吧，警官。”
与此同时，韦恩庄园里，穿着皮衣头戴护目镜的赛琳娜正背着手，眯着灰绿色的眼睛，和布鲁斯说着昨天的奇遇。
“我昨天看到一个以前我偷过的家伙。”“你记得到你偷窃的对象？”
赛琳娜因为布鲁斯的打断歪了下头，布鲁斯因此尴尬地讪笑了一下，好在她并没有继续深究。
“我也不是谁都记得到，尤其是一些刨根究底的正人君子。”
好吧，还是有的，布鲁斯眨了下自己蓝色的眼睛，假装没有听懂赛琳娜的若有所指。
但很快，随着赛琳娜的讲述，布鲁斯的表情变得越发严肃了。
“那个可怜的穷鬼不知道怎么走了大运，我看他昨天钱包鼓鼓囊囊的。”
赛琳娜搓动了一下手指，就好像能摸到那个塞满钱的钱包似的。
“但他昨天突然就把所有钱，都给了药店一个陌生人。”
布鲁斯不知道怎的，想起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韦恩庄园石墙的钱包了。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走了进来，递给了布鲁斯一张今日的报纸。
赛琳娜当然对报纸这种东西不感兴趣，但还是顺道看了一眼。但就是这一眼，她就移不开视线了。
她指着占有最大版面的那张照片，几乎是瞪圆了自己一双灰绿色的眼睛。
“我昨天看到的，就是这家伙！”
“赛琳娜小姐，你确定你昨天看到的是这位先生吗？”
阿尔弗雷德几乎是严肃地追问到，赛琳娜被吓了一下，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仰着头信誓旦旦地肯定。
“当然！我没有看错！”
而被所有人念叨着的企鹅人，当然不会知道外界此刻的暗潮汹涌。
事实上，他正随口称赞了一句泰奇给他泡的红茶，若无其事地吃着点心。
让把他“请”过来的雨果博士，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哪儿来的底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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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底气十足企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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