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有一个专门用来侦测潜在犯罪的程序组件，用来打击犯罪顺便领赏金。界外魔也顺便要来了一个，走在大街上到处乱看别人的善恶值。
道德对艾登是否真的想做好人好事提出质疑:“明明就是为了让自己良心好受一点。”
她有时候也会去，嗯，处理几个人。赏金全部打到艾登账上，有的时候没有确凿证据也没有赏金，道德也就当日行一善了。
“主要是钓鱼执法怪好玩的。”界外魔评价。
艾登甚至有一种诡异的孩子懂事了的欣慰感。
他是不指望这俩人有多高的道德感——能从那破旅馆出来蹦跶两下就不错了。
约尔迪对她的行为战术后仰——老狐狸你是真的会忽悠人啊，反正换他他不干。道德这人也不像什么善良正义的家伙吧，怎么就去当无偿义警了呢？
“主要是钓鱼执法……啊不对，是蚊子再小也是肉。”道德点头，夸奖自己的勤奋。
界外魔这个外挂机制她大概搞懂了一些。
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地球online。
做游戏加xp的任务就能提升技能，比如说看门狗，抓住罪犯，解开dedsec的涂鸦谜语，甚至是撞烂电线杆都能获得增益。
像这种有关游戏的时间逻辑就比较清晰，而DC世界只能靠摸索，之前对参与主线的猜测不完全对，还有很多提升同步率的方法，但做主线剧情是一定能够拿到经验的。
如果是生化危机这种偏剧情而没有经验点的游戏就比较麻烦，要费很大劲摸索提高的方法。
而且，经验（？）只对魔法和界外魔利用虚空的能力起作用，不能用经验点像语言或者厨艺之类的现实技能。
总结：界外魔赚麻了，道德辛辛苦苦打工赚来的魔力，还必须经过他这个中间商。
不过道德对此没有意见就是了。
艾登其实挺放心的，在这种人人都在找杀死奎因的人和忙着抢地盘氛围下，这两人还这么游手好闲（？），说明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至少不会哪天看到他们的尸体横在街上。
可惜他放心的太早了。
在他站在街边单手插兜，cool，cooler，coolest的吃便利店三明治的时候，道德突然出现热情无比的和他打招呼。
“奎因的死闹挺大的诶。”她说，“你猜怎么着？我干的!”
“这不是玩笑，对吗？”艾登问。
道德没说话以表默认。
“这不是玩笑!”艾登惊恐。
道德是真的想丢出一个星战表情包，话说回来，真有人知道这是星战的图吗？
“唉。”界外魔叹气，看不下去道德被她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逗笑的场面，他好心的和艾登解释，“就是，嗯，在远处狙掉的。”
没问你这个!
好在艾登很耐心，他等着跃跃欲试的道德开口。
“你开车离开后不到五分钟人就死了，你的嫌疑被完美排除了。你的复仇，不对，是自卫行动本来就是针对黑幫的吧。”她侃侃而谈，“你看，能开盒你的只有干脏活的人，首先排除dedsec，那些人比较讨厌ctOS，而你是在和有关黑幫的活之后才被开盒的。所以我觉得你的敌人一定和他们有关。”
“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我提前把最大的首领干掉不就好了？反正你早晚会追杀到他身上的。”界外魔补充。
“明明是我干的!你只是帮我找了个狙擊點而已!”道德反驳，然后继续和艾登解释，“他们内部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最有影响力的人死了，那就更乱了。我都帮你搅混水了你赶紧去鲨仇家啊!愣着干嘛。”
“你真的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了吗？”艾登问。
道德很有自知之明：“对他忠心的想为他报仇，想抢到位置的人杀我立威，还有莫名其妙觉得打败了我就是打败奎因的人找上门。”
艾登叹气：“你也知道全城都在通缉你们啊。”
“不是我，是杀了奎因的人。”道德对此进行切割，“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作案动机，激情犯罪的话也不会出现在那里。”
谁能想到她就是想杀个BOSS试试呢？
自我认知还挺清醒……
艾登没说话。
道德赶紧开口，展示她保密能力：“我连约尔迪都没有告诉呢。”
他倒不是生气之类的，艾登只是在嚼他的三明治。
“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那么好的？”艾登问。
道德闪烁其词，疯狂转移话题：“奎因的事，嗯，有暗示他一点……”
她还是比较想捍卫自己守序恶的身份的，和约尔迪因为一些乐子人共识快速熟悉的事情还是不能说的啦，约尔迪总归是混乱阵营的人。
她是不想被说成两个浑邪臭味相投的，退一步说，约尔迪还有可能是混乱中立人!
“除了你没人知道!”道德再次强调。
艾登提醒：“我不保证约尔迪不乱说。”
“他不会的。”道德让他安心，“而且我很会跑路，谢谢关心。”
“有目击者吗？”艾登开始传授自己的经验。
“没摄像头啦，就算有人听到风声碰运气也不是这么碰的。没有证据岂不是随便找个替死鬼杀了就说自己解决了杀奎因的人然后去零赏啊？我幼儿园就不这么想了。”道德说。
艾登放心了一点，顺便问了一句：“你还上过幼儿园？”
“没有，反正就是那个年纪嘛，三四岁吧。”道德说，“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在行动啊，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我在啦，有人想见我，故意留下了信息。”艾登说。
“所以你要去见人？同行啊，这里黑客是不是太多了？”道德叹气。
“ctOS滥用嘛”界外魔说，“就连dedsec改变现状也是用网络技术的。”
道德锐评：“感觉像约架，我看看在哪里，出事了我还能来捞一把。”
她把手机甩给界外魔，后者报出来一个地址。
她怎么做到的？艾登连忙去摸自己的手机，是被骇入了吗？
他摸了个空，而界外魔手上的手机又如此熟悉。
“你又是什么时候摸到我的手机的？”他问道德，明明跟约尔迪在一起的时候都挺有素质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开始动手动脚的。
“刚刚。”道德回答，“你上次都没有告诉我，我只能自力更生了!”
“你该去上个幼儿园的。”艾登说。
道德天真的问：“为什么，对我有什么帮助吗？我还没上过学呢。”
“我是说你幼稚。”艾登指出。
“什么意思？”道德根本没有思考，“我懂了你是在夸奖我抱有赤子之心，谢谢你!”
“不客气……”艾登的声音虚弱了不少。
他追到了那个人故意留下的地点，黑进攝像頭房间里面没有人，只有一条消息和身后鱼贯而来的收尾人想要他姓命。
他终于见到那个人时，艾登惊讶的发现那是教自己电脑技术的师傅兼曾经的搭档来寻求合作。他强调着最后一次合作时的失败和自己的计划，在艾登眼里，他的语言极其空洞。
他拒绝了，转身离开。
一个电话打进来：“oloha!艾登，你还活着呢，太好了，那边发生了爆炸，出什么事了吗？”
“骚扰妮琪的人是戴米安。”艾登说，“我很好。”
炸的是追兵的车。
“我知道他，你的前师傅。你们不是散伙了吗？”道德问，“散伙也不至于立刻变成敌对单位这么绝情吧。”
事实和道德猜的完全相反，艾登说：“他来寻求合作。”
“他又是威胁你的家人又是准备杀死你，就是为了找你合作啊？你们师徒玩的真花。”道德略带担忧，但不多，“你没答应吧？我不喜欢他，行使一票否决权!”
“我不需要他，你也没有一票否决权。”艾登纠正她的说法。
道德就跟没听见一样：“嗯嗯，好的，披萨男找我，拜～”
披萨男又是谁啊……约尔迪吗？这么一打岔，和戴米安相见而升起的那点情感算是烟消云散了。
“这就要跑路了？老狐狸会很伤心的。”约尔迪懒懒地靠在身后的栏杆上面。
看在他帮忙安排了出芝加哥的车的份上，道德决定不计较他当面抽烟，只是默默地走到上风口。
她的脸皱成一团，“客观来说他确实很照顾我，没有他我估计会被坑的很惨，而且他确实教了我们点东西，但我被你的说法搞的有点生理不适了。”
“准备去哪里？”约尔迪问。
道德想了想：“你猜？我可是激情犯罪人……不过这也不叫犯罪，激情为民除恶人，主打的就是一个自由。”
“我还以为你会和dedsec的人一起玩。”约尔迪说。
“艾登雇的另外一个人吗，她是dedsec的人？不管是不是啦，我和她不熟。”道德说，“你才是，你的经典名句‘我的一个朋友’，我每次都想帮那些朋友骂一句。”
嗯……通过威胁，人情往来和欠债联系的人怎么不算朋友呢？
“玩消失是吧。”约尔迪突然转移话题，“我会帮你照顾点皮尔斯的。”
“嗯嗯，提醒他下雨了往屋跑，坚持独立呼吸，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没事就玩会智能手机。”道德顺畅接话，然后意识到不对，“谁照顾？你？好小众的发言，你真的让我生理不适了。”
“他可做不到这些。”约尔迪锐评。
道德想起艾登下雨天不打伞，随便捡别人身上的装备，陷入沉默。
他看着两个孩子上了他安排的车，也就皮尔斯会认为他们是需要特殊照顾的年龄。
约尔迪没有艾登那么操心，他自己在这个年纪也是这个样，随意又散漫，莽撞的不得了。还不是在外面混的好好的，对他们的担心完全就没必要。
虽然少了一起诽谤老狐狸的同伴，不过这种小事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做到。
因为这几周都在考试，写之前脑的东西感觉写的很不对味。
看门狗的剧情也没有描述清楚，给大家道歉。
下一章回DC世界。
高考完了再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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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学成归（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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