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似乎总是在下雨，不过今天是一个美好的晴天。
天台上，长高不少的少女靠着栏杆，她旁边的少年坐在上面摇晃着双腿，偏头和她说着什么。
夕阳的余辉撒在他们身上。
事实上alter在吱哇乱叫，让人担心他下一秒就会从栏杆上面掉下去（lily并不担心）：“我现在还是能连接一部分虚空的，企鹅人那里好玩的东西好多哦，我们给他留一点吧，算了，我想全部搬走，反正虚空里面装得下。”
而lily颇有生活气息地拿着一块布料缝缝补补:“我以为我们的计划是不要这么早暴露魔法能力？”
怀璧其罪诶。
“那就不拿那么多，你背个大袋子！”alter知道她说的对，但界外魔对道德不爽，他转而对lily指指点点，“你这衣服做的不够专业啊，我敢肯定原装道德的衣服不长这样。”
lily白了他一眼，“配色一样，更好看，更实用，有什么意见？”
“你好可怜哦，衣服都要自己做。”alter又一次哽住，所以他又一次开麦嘲讽。
“原装的道德说不定也是自己做的？”
这让alter捂着肚子大笑，毕竟原装界外魔和道德的矛盾多少影响了他。他笑得后仰，从天台上掉下去，直直降落在垃圾桶里面。
这下子轮到lily笑了，她还担心alter听不到，缺德地在他们的脑内频道狂笑。
好在这只界外魔是个大度的神，不仅没有生气，还贴心的帮lily调整了大衣的腰围。
总之lily有战衣（？）穿了，不过alter的经典服装倒是更早被lily做出来。
当晚，穿着崭新服装的道德蹲在码头上敲敲打打，alter坐在不远处一座烂尾楼的楼顶发表意见。
『对，就是那里，螺丝扭送一点。』
『右边的箱子门撬开。』
『大概还有三十个地方需要微调，加油啊，拧螺丝的大姐姐。』
『唔，我们家楼下的披萨好好吃哦。』
lily终于绷不住了:『你又不需要进食补充能量！』
『可是我尝的到味道啊，而且真的很好吃。』alter还在持续犯贱，『如果你干完活之后还有剩就给你尝尝。』
硬了，拳头硬了。
因为lily不想让界外魔被港口零零散散的蝙蝠摄像头看到，拒绝了alter热情的“我想玩”的要求。
alter下午被噎了两次，在这时终于大仇得报。
但他们默契地忽略掉了“家”这个字眼，挺地狱的，一个没家，一个也没家。而且都在拒绝和对方成为“家人”这一概念对应的关系。
好在lily搞完破坏后还是得到了最后一块披萨。
“我专门给你留的！”alter这么说，“没有你讨厌的菠萝。”
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辛勤地完成了一晚上的工作（踢坏蛋屁股），坐在蝙蝠电脑面前准备写他几万字的档案和复盘。
便士一走到他身后，操着纯正的牛津腔把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既然布鲁斯少爷还不打算睡觉，那为什么不来看看港口监视器拍下来的内容呢？”
黑暗骑士熟练无视了老管家对他不睡觉的抱怨，打开监控界面，回放。他需要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罗马人？小丑？
他必须要了解他的哥谭，在六十四倍速回放的短短几秒内，蝙蝠侠想好了十多种处理搞事反派的方案。
终于，画面上出现了人影，是一个高挑的女孩。她在...呃...她在拧螺丝？
蝙蝠侠:？
老管家露出比蝙蝠侠多十多个像素点的微笑：“少爷，我想你该去处理一下这位小客人造成的破坏了。”他适时递上一把和那个女孩同款的螺丝刀。
蝙蝠侠怀疑老管家在隐秘的报复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黑漆漆的大蝙蝠在哥谭上空穿行，他是黑夜，他是恐惧，他是哥谭的守护者，他降落到港口的集装箱上面，他从蝙蝠腰带里面掏出一把螺丝刀。
现在，热心市民蝙先生正在修理松动的吊车连接处，接下来还有五处被蝙蝠监控记录的地方，以及需要排查的监控死角。
便士一的声音在频道内部响起：“少爷，我查到那个女孩的生活轨迹了。”
蝙蝠侠冷酷地吐出一声:“收到”示意便士一继续。
“她被称为道德，生母是东区的一名妓女，五岁时被抛弃，如果消息准确的话，她有十二岁了。”
“经历很干净，可以说没什么特别的。哥谭街头众多流浪儿中的一员。”
“幸运的是，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老管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在能够查到的监控里面，她在街头的摸爬滚打中学的很快。打斗全是野路子，但足够高效也足够实用。”
“最早能找到的监控里面她靠吃垃圾桶里面的食物活下来，不过现在走向黑吃黑。”便士一颇有黑色幽默的评价，“看来她和你是同行，少爷。”
“no。”蝙蝠侠冷酷回应。
“她现在还有一个同伴，是个男孩，似乎不怎么参与所谓的街头活动。”他笑了笑，“有孩子嘲笑男孩的外貌被她打了一顿。”
“男孩应该是有眼疾。”阿尔弗雷德低低叹气，“您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
“我不知道她的意图。”蝙蝠侠用他标志性的低沉嗓音回答，“我会观察，一旦出现威胁我就会控制住她。”
“或者您也可以给他们提供教育？”
哥谭王子沉默片刻，刚刚卡住思维一下子转过来:“韦恩集团会负责这事。”
alter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蝙蝠侠扭了一晚上螺丝。你前半夜拧开，他后半夜补上。”
“所以还有没被发现的吗？”lily问。
“只有两个，他还挺细致的。”alter回答。
“至少达到了吸引蝙蝠侠注意的目的。”lily叹了一声。
在蝙蝠侠吭哧吭哧拧螺丝的同时，lily也没闲着。蝙蝠放松了对街头械斗的管理，她便趁火打劫获得了哥谭人自愿（大嘘）送出的武器一打。并且在原装道德的记忆和有事没事做哥谭人行为研究的界外魔指导下进行升级改装。
“你被蝙蝠侠做成表了。”alter问。
“你这都能看到？”道德惊讶。
“不，只是虚空的力量增强了。我现在可以在虚空里面开上帝视角咯。”alter嬉皮笑脸的炫耀，“而且会注意到你的主线人物只有蝙蝠侠嘛，企鹅人又不会管你。”
“幸好现在只有蝙蝠侠一个人。”lily这么感叹着。
“不过在他有小助手的时候你会有能够当着他的面买军火的实力的。”alter予以鼓励。
lily打了个哈欠，“明天晚上就要行动了。”
这让alter来劲了，“我去给你找个大包，我要狠狠搜刮企鹅人的收藏。”
“顺便一提。”可铐的alter骄傲宣布，“我找到下一个据点了，正好你今晚带回来的东西可以做一套安全系统。所以我们...”
困得要死的lily：艹
但他们还是去装修（？）了新的基地，alter超级豪横地找了一栋烂尾楼，毕竟哥谭永远不缺这玩意。
他和lily勤勤恳恳地把这里装修地滴水不漏，从物理到魔法整整齐齐。耗费数十个监控器和红外感应装置，陷阱炸弹，模型炸弹和真的炸弹。
还布置了不少“你以为你摧毁了控制中枢实际上这玩意还可以靠魔法启动”的陷阱。
“大功告成。”alter骄傲叉腰。
lily如获大赦地去睡觉了，alter愉快地拿刚刚从蝙蝠侠那里薅来的关注度转魔法调整了她梦中的时间，力求达到睡觉五分钟，工作两小时的资本家狂喜效果。
道德下午四点就醒了。
两点睡，四点起，阎王夸我好身体。
“啊没事的，我用了魔法，你睡一小时相当于休息了十小时。”alter保证，“走喽，企鹅人八点交易，我们过去进货！”
下章继续迫害企鹅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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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迫害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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