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决定先去一趟冰山餐厅，看看有没有小脑瘫这两天在闹事。他猜，那些闹事的小脑残一定很想念红头罩烫烫的硬硬的大子弹了。
不去还好，这一去，直接和企鹅人撞上了。
他本来想装作不认识（毕竟今天他的人设是郁结在心苦闷悲情心比大润发杀了十年鱼还冷的布鲁斯·韦恩第二任养子），直接绕道而行，结果在嫡庶神教的作用下，企鹅人不退反进，笑着迎到了他的面前：“尊敬的嫡子大人……”
喝喝，我就知道，杰森冷漠脸看着企鹅人，嫡庶神教，恐怖如斯！
他没有心思接着去听被嫡庶神教影响的企鹅人的发言了，随手一指：“把他一会发卖了吧。”
保安恭敬地向杰森行礼：“好的，尊贵的嫡子大人。”然后把企鹅人从他的面前上拖走了。
“这个企鹅人，您打算怎么发卖啊？”罗马人和杰森搭话，“您知道的，我最近很热衷于投资野生动物园的项目，资金有点短缺，需要一点便宜但是高质量的食材。”
“那就拍卖吧。”杰森随意挥了下手，“五十万起拍。”
“那我出一百万。”罗马人乐呵呵地从侍者举着的餐盘上拿下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杰森。
“我出一百五十万！”企鹅人的秘书小姐开始竞价了。
杰森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香槟。
“那就一百六十万。”
杰森把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一百七十万！”
杰森挑了一块草莓味的马卡龙。
“一百八十万。”
杰森轻轻把嘴边沾上的马卡龙碎屑抹掉。
“他们在干什么？”刚来的黑面具随手抓了一个侍者。
“在拍卖企鹅人。”侍者回答。
“哦。”黑面具点点头，转身加入竞拍，“我出两百万！”
最终，以秘书小姐的两百五十万美刀的高价，企鹅人被拍卖了下来。一张带着好多零的支票被送到了正在看笑话吃奶油蛋糕上面草莓的杰森手里。他看着手中这张确确实实能够去银行换钱的支票，陷入了思考：他好像莫名其妙地找到了什么奇怪的生财之道。
他把支票对折了几下以后塞到了口袋里，决定再在冰山餐厅里转几圈，决定看谁不顺眼就把谁发卖了，然后赚一笔。
随后他走到了没什么人的走廊里，打算透透气，一会再回去进行他的发卖大业。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杰森扭头去看，是夜翼。
“你能影响夜翼的思维吗？”杰森偷偷问系统。
“当然可以！您现在已经成功发卖了一个人，所以您现在强得可怕！谁都不能阻拦您发卖了！”系统得意洋洋地回答。
“好的。”杰森放心地转过头。
夜翼向他走来了，脸上带着他熟悉的愚蠢又清澈的表情。夜翼站在他的面前开口了，他说：
“长子走稳，次子走险，可身为长子怎可让弟走险，于是乎长子走险，次子走稳。穿不怪父，孝不比兄，苦不责妻，气不凶男，方为真男人。”
杰森沉默了。
“系统？”
“尊敬的嫡二十一次方宿主，我在！”
“你们还附赠让人变脑瘫的服务吗？”
夜翼还在滔滔不绝：“身为长子，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尊严与责任，但，身为长子的我，至今仍不敢接过父亲手中的烟……”
“布鲁斯不抽烟。”杰森友情提示，“我抽，你要来一根吗？是不是不敢接过去？”
这次轮到夜翼开始思考。
“你来干什么的？”杰森决定不为难这个被系统影响成脑瘫的可怜大哥，换了一个话题。
“我是来调查企鹅人的，据说他最近要运一批货。你呢？”
谢天谢地，讨论这个话题的夜翼聪明一点了。
“我来看看，毕竟这里是我的地盘。”杰森和夜翼并肩一起向外走去，“说不定我可以帮你问问企鹅人那边的消息。”
“那就太好了！”夜翼露出愚蠢又天真的笑容，“长子同次子……”
“你快闭嘴吧！”杰森忍无可忍地打断，“再说你那套理论我把你发卖了！”
这时，被发卖过一次的企鹅人走了进来。杰森要怀疑这里是不是背着他偷偷藏了什么东西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来这个偏僻的角落，就不能让他稍微安静一会，远离该死的嫡庶理论和长子次子理论吗？！
“尊敬的嫡子大人，这位是……”企鹅人露出同样愚蠢的表情。
杰森默默转头，不想参与进这场荒谬的话题。
“该死！面对尊贵的嫡二十一次方子居然还不行礼，是谁给你的胆子！”企鹅人对着夜翼怒斥。
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怒吼夜翼？杰森重新把头转过来了。
夜翼神色一沉。
随后夜翼看向杰森：“我是长子，你是次子，但你是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子，而我只是嫡嫡嫡嫡嫡庶……”
“够了！”杰森无语地打断夜翼的一堆嫡嫡庶庶，以及长子次子，指着夜翼说道，“发卖！”
企鹅人面色大喜，赶忙上前把夜翼拖走。
“我是长子！你有什么权利发卖我！”夜翼奋力挣扎。
杰森只觉得荒谬：“你觉得多少起拍合适？”
企鹅人态度良好，在躲避夜翼攻击过来的胳膊肘的时候气喘吁吁地回答：“我认为二十万美刀。”
“我可是长子！居然只值二十万美刀吗？至少八十万！”夜翼挣脱开，怒视杰森，“听到了吗？我至少八十万美刀起拍！”
“对嫡子大不敬，把你这种人免费送都没有人要。”黑面具突然出现在企鹅人的身后，稍微招了一下手，身后的保安立刻蜂拥而上，把夜翼牢牢地捆住，拖了下去。
杰森看着混乱的场景，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罗马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两杯香槟酒出现在杰森的身侧，递给他一杯。杰森顺手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听到罗马人深沉的话语：“喝了这杯酒，次子就要顶替长子，接过他手中的责任与荣耀……”
杰森没忍住，一口酒全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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