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过几次。”苏镜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我的小甜心真是令我伤心。”joker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脑袋却微微低下。
你快闭嘴吧你要害惨我了，这怕不是在报复她之前破坏他抢劫银行计划。苏镜面无表情地看着joker想到。
“joker先生，请喊我苏镜小姐，除了必要合作关系，我们没那么熟。”苏镜深吸几口气说道。
“小甜心，你就这么翻脸不认人吗？”joker往前凑了凑，作出了一副伤心之色。
他脸上的惨白妆容已经掉了一些，露出了一点本来的肤色，嘴角崎岖不平的伤疤也露出来了一些。
苏镜一时出了神，他嘴角的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小甜心。”joker舔了舔唇，又喊了一声。
苏镜抬眼，再次撞进那双黑漆漆的眼睛。
她真的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但是那一瞬间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为何。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和joker对视着。
这是场无声的对弈。
“好感度 1”
苏镜猛然回神，垂下了眼。
此时蝙蝠侠进来了，“苏镜小姐，请出去吧。”
她呼出一口气，偏头看了眼蝙蝠侠。
那次夜晚的灯光太暗，她没有看清。
她也只是能看到蝙蝠侠的眼睛，同样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joker马上要被打了，苏镜想到。
joker在旁边微微眯了眯眼睛。
苏镜退了出去，果然看到戈登在瞪着她。
“我和他真没那么熟，他可是joker。”苏镜开口道。
戈登没有说话，只是让警员带她下去。
不过看那个表情，应该是没信。
苏镜长长叹了口气。
她安心等着，joker制造出来的混乱。
果然，警局发生了爆炸，她趁乱逃了出去。
那个住处是待不了了，苏镜再次叹气，得另寻他处。
好在上次帮joker抢银行，拿了一些走，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担心花销问题。
一切都在按着剧情走。
她现在只希望剧情快点走完，她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来了。
只是…到哪里感觉都会被发现。
不过哥谭多的是无主的房子，只不过破旧了点。
现在总好感度才2，行吧，至少证明在joker眼里她是个能认出来的人了。
只不过吧……天有不测风云。
她被蝙蝠侠抓到了。
她也没想到能这么倒霉。
“别送我去蹲监狱了，我除了那次被joker胁迫之外，就没干别的了。”苏镜后退几步，她就是出来溜达一圈，都能正正好好撞见？
运气真好。
“你知道的吧。”蝙蝠侠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了一句疑问句。
苏镜脸色一僵，随后微微垂下眼睛，果然都是聪明人，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她就不该手欠，去插手剧情更改剧情。
说来也是，一个从未出现在哥谭的少女，一天突然毫无征兆地破坏了一次joker的计划。
joker会有同僚吗？当然不会。
这一切都显得她格外的不对劲。
蝙蝠侠上前一步，强烈的威压让她再次后退了两步——她有些惧怕，她并不害怕joker，因为他们都崇尚混乱。
但是蝙蝠侠不一样，他是代表秩序的，尽管他也身处黑暗，但他代表着秩序。
这种人她敬佩而惧怕。
“不管怎么样，你协助了joker，我会把你交给戈登处置。”蝙蝠侠沉默了一下，说道。
“布鲁斯·韦恩。”苏镜突然抬头，喊出了蝙蝠侠的名字。
蝙蝠侠顿在了原地。
“我知道的东西很多，但我……不能去插手，也不敢去插手。”苏镜轻声说道，她只能暗示到这里了。
蝙蝠侠低头看着她，沉默良久。
苏镜也抬头看着蝙蝠侠，他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身上笼罩着挥散不去的悲伤气息。
因为……瑞秋死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以旁观者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些人。
包括对joker，对这些人。
系统不让她插手剧情，也就让她彻底成了个局外人。
所以对于瑞秋的死，她还是当时看电影时的惋惜，她也无能为力去拯救。
就算救了，也不能保证没有下一次。
还容易引来更大的蝴蝶效应，但这些都不能跟蝙蝠侠说，她只能说出刚才那一句来暗示。
“我知道了。”蝙蝠侠终于开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苏镜小姐，有些事情，你既然已经参与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句话让苏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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