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们之前还在密谋如何解决扶苏,没想到扶苏已经登上太子之位。
之前的罪责已经够大了,现在直接是谋杀太子,那可是与整个大秦敌对。
虽然他们。不知道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但能猜到必定是皇宫中的人,不然没有这么大的力量铲除扶苏。
就在青衣人押着这伙人上路的时候,另一边关于江湖中人的搜查以及抓捕,正在秘密展开。
江湖中人散布各地,所以需要当地的力量镇压,更能发现蛛丝马迹,所以这件事交给了地方郡县去办。
因江湖中人都不在世俗中露头,常常各立门派隐居各处,所以官府的动作也没有惊动百姓,算是隐蔽进行。
各地动手时间各有不同,但都在两日内行动,发起突然袭击,各地江湖中人有高手者逃离,可大部分人抵抗都被处死留下了,部分人被收押。
突然袭击并没有让这些江湖中人做好毁尸灭迹的准备,在其中也是发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特别是白发老者以及其他几个那些致敬的高手,虽然没有抓住,但是他们所在的门派以及隐居之地都发现了有用的线索。
而这些背后出手的江湖中人全都指向了同一个组织,并且他们都是被毒药所控制,都是为了活命。
而那个组织名叫七杀,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刺客组织,从来没有过失手。
这就是扶苏在匈奴解决的杀手,那个险些破坏匈奴内战的七杀。
而且控制他们所有人的毒药都是出自同一种,也得知了毒药的作用。
断肠散,一日断魂,每一个月就需要服用一次解药,不然就会毒发而亡,而毒药牢牢被控制在上面,掌控着所有人。
而且官兵发现了,这伙江湖中人曾经不止被一伙势力控制过,之前还有势力控制过,不知双方达成了什么合作,交到了现在势力的手上。
如此发现,顿时让当地官府警觉,并且封锁了消息,着毕竟是秦始皇的影卫下达的任务,背后可是当今皇帝,论谁都不敢泄露出去消息。
而这一消息也传到了影卫的手上,连带搜查出来的证据,这样让这次一路上的袭杀变的更加复杂。
“没想到还有一伙势力参与其中,看来想对扶苏太子动手的人不少啊,该死。”
影卫队长一身青衣,罕见的动怒,能让他们全力以赴的除了皇帝,再一个就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虽说扶苏还没有坐上皇帝之位,但是已经被影卫在心中认可,如此多的势力对扶苏动手,简直是不把大秦放在眼里。
也从另一个方面显示出大秦内部的千疮百孔,急需要稳定恢复。
影卫队长知道嬴政的脾气,敢对皇子动手,这已经超出了事情的常态,事情绝不会这样草草了之,绝对会给予重击。
不管背后是什么势力在,敢如此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众人踏上前往咸阳的路途,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传出去,就连敌人还都埋在鼓里。
这一切都在扶苏的计划中,如果你觉得扶苏一直是在解决将士的问题,那就想的简单了,没有人不会面对危险而不做准备,扶苏绝不会等事情出现再解决。
于此同时,处在咸阳一直闭门不出的扶苏也有不好解决的事情。
如果说是官员想要拜见想要拉进关系这可以理解,也可以推辞,但是于是无法讲理的人就没办法了。
这一日,在扶苏在拦住了官员的送礼后,就迎来了大魔女王月如,这真的是让人头疼。
“你们辛苦了,有时间去管家那领赏钱,就说是我说的。”
王月如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俨然是太子妃女主人的形象,这让门口的侍卫也不敢阻拦,畅行无阻。
来到扶苏的府上,王月如也不是无理取闹,是真的听说扶苏回来想要关心一下,谁让扶苏不来找她呢。
一个女子对男生产生兴趣,其结果不言而喻。
只见王月如一路直行,根本没有把侍卫放在眼里,谁又敢阻拦她。
毕竟关于扶苏和王月如的事情已经传开,侍卫又如何去阻拦。
正是因为入如此,王月如才一往无前的来到扶苏面前,见到扶苏后立马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模样。
能在一瞬间转换两种极端模样,也就只有王月如能如此轻松了。
“咳咳,月如见过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扶苏看到来人,脸上原本平淡的神情也有点意外,对于王月如他真的是无可奈何。
也就只有王月如能如此自由地出入他的府上,哪怕现在是太子,依旧不会让王月如有任何变化。
在大秦来说,像王月如如此开放,不拘一格的少女真的是凤毛麟角。
“月如,你就不用这样了,反而显的生份,快坐。”
扶苏放下手头的工作,来到王月如面前,在外面征战许久,回来有一个人一直记挂着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温暖。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变的,怎么样,此去匈奴没有受伤吧。”
王月如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模样,就他们两个人,也不在意扶苏太子的身份。
只见王月如围着扶苏,左瞧瞧右看看,非常仔细的查看着扶苏有没有受伤,两个人近在咫尺。
一股清新的香味进入扶苏的鼻孔,看着王月如认真的模样,不由的觉得好笑,同时心中也无比的放松,很享受这种感觉。
尔虞我诈的久了,偶尔放松一下,不用勾心动脚,还是很舒服的。
“怎么样,我没有受伤吧。”
扶苏的声音,富有磁力的传入王月如的耳朵,迎面而来的热气让王月如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月如才发现,距离扶苏如此之近,感受到扶苏身上的阳刚之气,脸上不由的浮现一丝羞涩。
毕竟还是少女,哪里与一个男子如此靠近过,特别是作为未来夫婿的扶苏,这下该王月如尴尬了。
正当王月如想要离开一些,避免如此之近的时候,扶苏觉察到了王月如的窘迫。
顺势靠近王月如,一步两步,王月如原本就窘迫,这下心里更加乱了。
心中小鹿乱撞,直接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太子殿下,你我虽然定了娃娃亲,可未曾明媒正娶,太子不可对月如无礼!”
扶苏这两年,在茫茫大漠上与匈奴决战,每天面对满天黄沙风雪,身边也无关怀之人。
王月如的体贴和似水柔情,让扶苏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忍不住想上前抱抱王月如,不想却把王月如吓坏了。
听了王月如的话,扶苏顿感失态。
扶苏尴尬地笑了笑。
“我就想抱抱,无有其他过分之举!”
王月如瞪了扶苏一眼。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给我规矩点!”
这句话,也只有王月如敢说,要是换了别人,那就是大逆不道。
扶苏今非昔比,他现在是太子,是将来皇位的继承人。
谁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
但王月如敢,扶苏对此也没半点生气,他又憨憨地一笑,把话题岔开。
“我不在咸阳这两年,朝中都发生了哪些事?”
王月如道:“我乃妇道人家,怎敢非议朝中之事!”
扶苏道:“和我说话无须遮遮掩掩,直说无妨!”
王月如若有所思,言道:“朝野上下,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汹涌!”
“此话怎讲?”
“殿下岂不知,自古朝野权力之争,胜过战场。”
扶苏点头,王月如又道:“太子殿下,你可曾想到功高震主乃自古大忌,殿下回到咸阳,宜低调行事不可张扬!”
原来,王月如今日兴冲冲过来,一是看望心上人,二是来提醒扶苏。
扶苏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月如所言甚善,我当小心行事。”
“殿下凯旋,又荣升太子之位,众臣必来道贺,巴结殿下!”
扶苏问:“这有何不可吗?”
“不可,倘若殿下门庭若市,必然遭来众皇子嫉妒。”
王月如没点明谁会嫉妒扶苏,但话语中很明显指的就是胡亥。
在众多皇子中,始皇最器重的就是扶苏和胡亥两人。
扶苏现在功成名就,当了太子,胡亥自然成为最嫉妒的那个人。
对此,扶苏也心知肚明。
“明日起,我闭门谢客!”
王月如道:“倘若殿下闭门谢客,众臣势必认为殿下目中无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我该当如何?”
扶苏有些烦躁。
虽说他现在贵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当朝宰相李斯都要看他脸色。
可扶苏知道,他这个太子之位并不牢固。
只要始皇一句话,太子明天就会换人。
虽然功勋卓著,可他回到咸阳仍然要处处小心行事。
王月如把这个问题看得很透彻,但她并无良谋。
正举棋不定时,一个佣人进来禀报道:“萧主史前来求见!”
扶苏听说萧何来了,急忙道:“快请他进来!”
萧何进来看见扶苏有些愁容,心里也猜出七八分。
“萧大人来的正好,我正有点为难之事,请萧大人指点迷津。”
“太子殿下有何为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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