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么赏罚不分明呢?姝予姐姐毕竟立下如此大功?”王秋月撅着嘴说道。
“秋月,我一直觉得你是挺稳重的,这次怎么也跟着胡闹呢?”李烨厉声说道。
“殿下,我们也是为了殿下能早日收复襄阳…”陈薇儿刚说了开头,看到李烨黑沉沉的脸,硬是把剩余的话语收了回去。
“薇儿,收复襄阳有一万种办法,可是我不希望你们采取这种办法,你们仨都是我最心爱的人,我宁愿襄阳迟一点收复,也不愿意你们受到伤害!”李烨缓和了语气,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不服!”郭姝予气鼓鼓的吼道。
“你有什么不服气的?”李烨提高音量吼道。
“当初在景州,你和我一起闯朱温的城池,那时候我们同生共死,你都没有吼过我!”郭姝予暴怒了。自己替他打了胜仗,他居然吼自己。
“姝予,殿下是关心我们,你不要生气了!”陈薇儿扯了扯郭姝予的衣袖道。
“薇儿,你不要帮着他说。我郭姝予这是最后一次帮他,我要告诉他,我不是花瓶,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我们也可以建功立业!”郭姝予气鼓鼓的吼道。说完,牵过战马,翻身上去,猛的一拉马缰,扬长而去。
“薇儿,她…”李烨嗫嚅着说道。
“她什么啊?我们仨是巴心巴肝的为了你的统一天下的大业出生入死。可是你呢,不但不夸我们,还吼我们,我去追姝予,你好好研究你的军国大事吧!”陈薇儿自顾自说完,牵过战马,翻身上马,勒紧马缰,双腿使劲一夹,扬鞭催马,径直而去。
“秋月…”李烨颇为无助,自己不过是担心他们而已,吼他们也是担心嘛,她们这反应也太大了吧。
“殿下,这次你真的错怪她们了!姝予姐姐在城墙差点被季逵一箭射死,幸亏孟非孟将军舍身替他挡了一箭。”王秋月撅着嘴气鼓鼓的说道。
“你说什么?季逵,就是那个进攻襄阳的黄巢叛逆?”李烨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站起来怒吼道,“来人,把季逵给我砍了!”
“殿下,你这是干嘛?季逵将军现在已经归顺我们大唐了,这可是姝予姐姐千辛万苦给您说服过来的猛将,您可别辜负了姝予姐姐的一片苦心!”王秋月简直无语,也就一个月不见,殿下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激进了。
其实,这倒是真的不能责怪李烨,在郭崇韬、郭姝予等人夺取襄阳的时候,他也没有闲着,一是整肃驻扎在长安周围的大唐部队,模仿现代陆军管理体制,建立了士兵委员会,取消了军官随意殴打士兵的权力,建立了政委制度,政委和部队长官相互制约,但是政委主要负责宣传,做兵士的思想工作,结合段冬美的文艺队伍到各部队和兵士们联欢,部队战斗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二是建立了大唐第一所军官学校,长安军官指挥学院。这个就是完全仿照现代黄埔军校的做法,对各部队军官进行了文化素养,战斗素质,指挥能力的训练。
三是整顿了新收复的州县的官场吏治,重塑大唐朝廷形象。何玉娇的最高监察使团队共计惩处官商勾结鱼肉百姓的州县官员达到了一百五十六人,恶霸乡绅三百余人。制定了权力监督机构,州县议事会,州县大小事物需要经过议事会讨论通过,改变了集权制领导模式。这些举措充分调动了老百姓对新唐朝的认识,极大的凝聚了民心。
李烨也认识到,大唐到如今,基层政权的腐朽程度造成了王朝的衰败,因此,吏治成为了重中之重。
当然,这些李烨是不方便和郭姝予她们解释的,毕竟要实现大唐的重新统一,中兴大唐,必须要从制度上加以改进。
“殿下,这季逵杀不得!如今大唐需要能征善战的猛将,姝予姐姐费尽心思才收复的猛将,你可不能擅自杀了啊。”王秋月急得眼泪直流。
“可是,他差点杀死姝予了。”李烨也因为长期的操劳,有些精神疲惫。
“殿下还是多想想早日光复长安的事情吧,姝予姐姐和薇儿姐姐那边,我去找她们回来!”王秋月眼见李烨疲惫的眼神,心底也是一阵疼痛。
长安。长安作为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长达千余年,先后有21个王朝和政权建都于此,是十三朝古都。在建都长安的诸多朝代中,周、秦、汉朝、隋朝和唐朝都是中国历史上的强盛时代,当时的长安已成为国际性大都市。长安在公元前195年-公元25年、公元580年-公元904年的两段时间里是世界上最大的都市。
即使因为安史之乱的浩劫,长安也能迅速恢复元气。“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长安在其发展的极盛阶段一直充当着世界中心的地位,吸引了大批的外国使节与朝拜者的到来。“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长安向世界展现了文明中国拥有的自信、开放、大气、包容、向上的民族精神。
即便是到了明朝时期,长安也受到了朱元璋的高度重视,曾经派太子朱标前去督察长安城墙的恢复工作,标准完全参照国都的标准。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太子朱标早逝,大明朝完全可能迁都长安,重现华夏的高度文明。
此刻的长安“秋月斋”,郭姝予和陈薇儿正饮酒解愁。月光洒在大地上,二人独斟,月光下的影子显得那么的孤单。
“姝予,你真打算回契丹做圣女?”陈薇儿轻声的问道。
“是啊,或许这段感情是到了了断的时候了。”郭姝予不无感慨。想当初,他们就是在殿下出使契丹的时候认识的,一起经历了契丹的内乱,征服了契丹的谋取中原的野心。一起在景州,沧州出生入死,暴揍朱温黄巢叛军。一起经历了潼关的狙击战,甚至于两人差点双双死在黄河里。还有在南诏的种种,往事仿佛就在昨天一般。
“姝予姐姐真能放下他吗?”陈薇儿虽然知道郭姝予似乎是自己的情敌,但是,殿下从来都不可能属于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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