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何出此言?”徐陈氏眼见白衣少女指责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确不符合大家闺秀风范,但是此时的她早已经不在乎这个了。作为徐大儒的二房,她深深知道,只有自己完成了神秘人的指示,自己的老爷才会安然无恙,自己也才能战胜大房,让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徐家的产业。
“徐陈氏,你就一定能确定你们老爷已经被大火烧死了?还是你本身就希望这样的结局?”白衣少女不紧不慢的说道。
“小娘子何许人也?怎么在此胡说八道,老身跟随徐老爷数十年,怎么敢诅咒老爷?”徐陈氏不清楚眼前的白衣少女底细,自然也不敢随意怒斥。毕竟,眼前号称大唐监察御史的何大人都没有阻止。
“樊明,张宁,你们也是希望徐老爷葬身火海?”白衣少女收起之前似笑非笑的表情,脸色骤然一变,怒斥道。
“小丫头,徐老夫人出身名门,不跟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计较,不代表我们就去随意拿捏的软蛋。”樊明转身看向眼前的白衣少女,怒气冲冲的吼道。
不过,语音刚落,樊明就后悔了,因为,他的颈脖上就一凉,随即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穿到了神经最敏感的地方。
众人本来在围观白衣儒雅男子怒骂不知天高地厚的白衣小娘子,随即便看到一道白影从眼前飞了出去。
刘文祥看到白衣少女出手收拾白衣儒雅男子的时候,心底也是一惊,他作为管城令,自然希望收拾刚才故意挑衅他的白衣儒雅男子和那个黑衣秀士,但是,曾经参加长安高级官员培训的他,从皇帝陛下聆听到的却让他必须要尊重舆论,不能光是凭借权力去钳制舆论。
“刘大人,暂且莫管,他们要倒霉了。”正在刘文祥焦虑如何处理的时候,眼前的最高监察使何大人给他解了围。
“小丫头,大爷跟你说话,你怎么突然就出手伤人?”张宁眼见自己人樊明居然被眼前的白衣少女用鞭子扔了出去,怒不可遏的吼道。
“呱詔…”白衣少女收回鞭子,怒斥道。
“丫头,今天当着何大人,刘大人的面,跟大爷磕头,这件事就算我们给何大人,刘大人面子,不予以计较。”张宁此刻仍然没有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烨哥哥,这两个流氓欺负我。”众人本来等待吃瓜的时候,谁知道一开始看起来强势的白衣少女居然转身向后面一名黄衣公子撒起娇来。
“什么叶哥哥?叶爷爷来了也没有用。”樊明知道今天徐陈氏要发挥作用,必须清除眼前的白衣少女,同时糊弄好那个何大人才行。
“哦,我的妹妹,谁敢动!”黄衣公子伸手在白衣少女的脸庞上轻扶了一下,厉声说道。
“狂妄!”张宁向人群中使了眼色,一大群黑衣人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将白衣少女和黄衣公子团团围住。
“何大人,下官职责所在,可不能任由这两个小流氓欺负良家少女和外来的公子。”刘文祥眼见何大人似乎并不在乎即将开始的大战,连忙焦急的说道。
“刘大人,且看好戏!”何玉娇却微微一下,制止了刘文祥的举动。
刘文祥虽然有些不解,却也向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他也搞不清楚何大人为何这么做,但是这是他的地界,还是让身边的某人注意形势,万不得已,这何大人可是朝廷的监察御史,来不得半点损伤啊。
“不入流的家伙,你们还要仗势欺人?”白衣少女藏到黄衣公子身后道。
“小丫头,这里没有你的事,带着你的公子去卿卿我我多好,非要来管这闲事。”张宁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却也说不出来。
“公子爷,我家徐老爷生死不明,这丫头还来明嘲暗讽,还请公子严加管教,只要你们离开这里,我们这笔账就算清了。”樊明拱手道。他也看出来这白衣少女就是故意挑事,只要自己说服黄衣公子离开,自己才能全身心对付刘文祥,才能败坏大唐皇帝的名誉,破坏大唐百姓对大唐朝廷刚刚恢复的公信力的信任。
“哦,你这是在说我家丫头挑事了哟,不过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你说是吧?”黄衣公子微微一笑说道。
“公子难道非要管这闲事?”张宁脾气可没有樊明好,几句话下来对方油盐不进,他就有些恼怒了。
“你们纵火烧毁茗香阁,数十名无辜茶客遭殃,徐老爷也下落不明,这又作何解释呢?”白衣少女又从黄衣公子背后跳出来指责道。
“胡说八道,徐老爷乃郑州大儒,此番被朝廷所害,我们向刘大人讨要一个公道,有何不可?”樊明也有些不耐烦了。
“小郎君,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徐老爷是咱们管城议事会的会长,朝廷在治理范围内都有建立议事会,就是为了反馈老百姓的声音,同时,也是监督官员的一种方式,本官岂敢谋害?”刘文祥听到对方将矛头指向自己,在监察御史面前,他可一点都不敢含糊。
“那你交出徐老爷,倘若他平安无事,我们就相信你们官府没有谋害他。”樊明打算以退为进,他心底明白,那么大的火,徐老爷肯定早就葬身火海了。
“对,刘大人,交出咱们老爷,我们就回去,绝对不给官府添麻烦。”徐陈氏紧跟着说道。
“本官正在努力寻找…”面对何玉娇,刘文祥有些慌了。
“你们的目的不过是栽赃陷害罢了,不过,徐老爷福大命大,没有被你们烧死罢了。”白衣少女大声说道。
“姝予姐姐,别和他们逗了,请出徐老爷吧。”黄衣公子旁边的少年朗声说道。
“徐海林参见大唐皇帝陛下!”只见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儒雅老者,不是徐海林,还能是谁?
“老爷,你完好无损就好…”徐陈氏看到徐老爷,激动的站了起来,跪倒在徐海林面前,哽咽着说道。
“这是假的…”眼见徐陈氏反水,樊明猛地扑过去,边说边把匕首刺进了徐陈氏的胸口。
“月儿,你怎么了?”徐海林觉察出不对劲的时候,猛地觉得腹部一阵疼痛,原来樊明的匕首从徐陈氏的伤口拔了出来,再次插进了徐海林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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