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酒楼外的王元丰,看到冼风华拉着小翠走出来,赶紧躲了起来,以为两人是准备来抓自己的,忍住龇牙咧嘴:才进去一会儿,就叛变了?
在县衙的艾丫得到冼风华让人传来的口讯,急忙赶往蒋府,正好在蒋府大门口和冼风华、小翠撞上。看着跟着冼风华的小翠,艾丫心里琢磨:白衣、小姑娘?这么巧?会是救走王元丰的人吗?
看着艾丫打量着的眼神,冼风华有些不解:“你怎么了?”艾丫想到冼风华之前并不在县衙,不知道有人在捕快手中救走王元丰的事情,便想提醒他一下:“你……”
“不好了!玉夫人上吊了!”艾丫刚吐出一个字,便被蒋府的丫鬟的惊呼声打断,而听清丫鬟所说的内容,艾丫和冼风华神色一凛,直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房间的房门大开,玉夫人吊在房梁的白绫上,蒋府的下人急忙把人放下来。冼风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玉夫人,便知道人已经没救了,又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凳子、桌子和白绫的高度,微微皱眉。这时,赶来的蒋万户看到地上玉夫人的尸体,顿时伤心痛哭了起来。
小翠再次看到奇怪的画面,小声的对身旁的冼风华道:“她欠了很多赌债。”冼风华听此微微挑眉,目光在玉夫人的房间扫视了一起,看着玉夫人身上绣着喇叭花的衣服,想到之前玉店老板说的话,心里更觉得蹊跷:我从玉店老板那儿得知宝玉被卖的事情没一会儿,玉夫人就自杀了?就算真得是玉夫人偷了宝玉,并将其分而化之地做成玉佩和耳环销赃,但这个时候死了……
同时,衙门中其他的捕快也都赶来,在搜查玉夫人的房间时,果然找到数十张欠条。事情到这里,似乎十分明显,就是玉夫人为了还债偷盗宝玉销赃,最后事情暴露选择自杀。只是……艾丫有些不解:冼风华刚让人传了口讯给我,我就立马赶来蒋府了,我到的时候,冼风华都还没有进蒋府,那么玉夫人是怎么知道她卖玉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论玉夫人自杀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对于想尽早解决事端的朱县令来说,自然是事情早点解决为好。
第二天,县衙审理此案,朱县令大大嘉奖了发现宝玉问题的冼风华,自然也还了王元丰的清白之身。虽然王元丰终于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还是觉得玉夫人死得有些蹊跷,恰好这时小翠又告诉他,她看到有人把蒋天下推进箱子的画面,王元丰更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另一边,艾丫也隐隐觉得玉夫人房间的布置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便想着再去查探一番,只是这件案子目前朱县令已经结了,艾丫也不能擅自闯进蒋府,再加上艾丫本身就觉得蒋府有些猫腻,不想被蒋府的人发现,最后选择夜探蒋府。
看着蒋府的牌匾,身穿夜行衣蒙着脸的冼风华,终于忍不住再次和一旁同样黑衣蒙面的艾丫确定:“真的要进去?”不是冼风华怕事,只是艾丫那时高时低的轻功水平,实在是让他担心,万一被蒋府的人发现了,到时候根本就说不清。
艾丫自然明白冼风华的意思,看了看蒋府的院墙,挑了挑眉,盯着冼风华:“你,蹲下!”
“嗯?”冼风华很是无语,“不至于吧,这点高度你上不去?”“别废话,万一墙后面有陷阱怎么办?”艾丫这么说,倒不是她太过小心,而是因为她曾亲眼目睹过,佟强街角翻墙追捕小偷,结果却掉进墙后的染缸里,模样好是狼狈!
冼风华对于当艾丫人梯一事有些不太情愿,磨磨蹭蹭之下,二人终于还是进到了玉夫人的房间。划开火折子,房间里的场景让两人皆是一愣,冼风华有些意外:“怎么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啊!”艾丫有些茫然,“怎么什么东西都没了?”玉夫人的房间一片空荡,不要说装饰,连床、橱柜都搬了个干干净净。
茶楼——
艾丫一脸愤恨地磕着瓜子,咬牙切齿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说着顺手一扔,手里的瓜子壳全都扔到一旁冼风华的茶杯里。
“喂!泡茶啊你!”冼风华看着杯子里的瓜子壳满是嫌弃,转头看向店小二,“小二,给我换个杯子。”“好的,客官您稍等,我拿完这盒茶叶就给您换。”站在柜架旁的店小二正在努力够着上面的茶叶。
艾丫还是一肚子郁气,忍不住发牢骚道:“我说你们男人还真得白眼狼啊!妻子才刚死,就迫不及待地把屋子都搬空了。”玉夫人前天才身亡,昨天白天才结了案,晚上屋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冼风华打量了一下艾丫,嗤笑道:“我看你现在这个姿势,也挺男人得啊!”听到这话,艾丫急忙把自己架起来的腿放下,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冼风华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道:“反正人已经不在了,东西也用不上了,收拾收拾也没什么啊!”更让冼风华比较介意的是,为什么玉夫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死?是因为偷卖宝玉一事暴露了?可玉夫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已经暴露的?或者说,把玉夫人伪装成自杀的凶手,是怎么知道宝玉的事情已经泄露了?之前……
“客官不好意思!小的不够高,借一下凳子。”店小二过来说了一句,艾丫却是瞬间想起自己之前觉得不对的地方,猛地一拍桌:“对!就是不够高!”
被艾丫惊到的冼风华险些撒了手中的瓜子,摆摆手示意店小二没他的事,等店小二走开后,冼风华才道:“知道玉夫人是他杀,但你能找到凶手是谁吗?”
原本颇为激动的艾丫顿时冷静下来,想到冼风华的话,反问道:“你早知道玉夫人是被人谋杀的了?”
“房间的桌椅摆放整齐,白绫又那么高,只能是被人吊上去的了。”冼风华看着准备说什么的艾丫,又道:“不过,不能抓住凶手,说是谋杀,朱县令会听吗?”艾丫听到,顿时有些泄气。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不用说小小的捕快对上县衙县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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