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列能走到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
跟着娘又过了几天日子,那个男的留下了几天的药包,娘每日都熬特别浓的两大碗给我喝,我几乎以为自己不是病死,而是要先被苦死。因为那个男的做的两天饭,娘可能也吃不惯外面卖的饼子了,久违地撩起袖子进了厨房。他对那个男的剩下的菜挑挑拣拣了一会儿,菜刀抡出了断别人头的气势。
听着噼里啪啦的动静,我缩了缩脖子。半晌后,看着盘子里这堆看不出本色的菜,我和娘都沉默了。
我突然想起为什么娘一直都是让我出去买饼子吃了。
娘走出去把菜倒在外面了,他甚至没有选择让我尝试一下这个菜到底能不能吃,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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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病了后轮到我病,娘一边养自己的伤,还要照顾我,整个人看上去更清瘦了。我心里有些小小的愧疚,但是晚上还是没皮没脸地蹭到娘的怀里,要他抱着我睡。今夜我揪着自己的枕头去找娘,却发现他少见地点着灯,坐在桌前,对着手里的几张纸反复看。我凑过去要看,被娘单手搂起来抱在怀里。
他问我,这是哪里来的?我扒着他的胳膊看,发现是那个男的教我的功课。娘问我认识这些字吗?我说不认识。娘又问我那是怎么写出来的,我如实回答我照着画,然后被娘揪着揍了一顿。
娘捉住我的手,他的虎口处有层茧,磨得我手背痛。他教我从什么诗经学起,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下笔的每一划都带着腾腾杀气,像是在纸上打架,但是又很好看。他教了我三四遍,放开手让我自己试试看。可他们用的笔太大了,我握都握不稳,脑子里也记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娘好像放弃了,他说他和那个男的都很聪明,怎么生了我这么笨。又认真地看我的脸,说不会是小时候不注意在哪磕了碰了,把脑袋摔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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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想着娘的话,小声问娘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娘说会纠结这件事到现在的才是真的笨小孩,让我快些睡觉,发热才刚好没两天,身子骨是最虚的时候。我说,你不能上来就教我那些我没见过的东西,我肯定是记不住的。
于是娘用指尖在我的手掌上写名字,他告诉我那个男人叫颜良,又告诉我他叫文丑。我说为什么要叫这个,娘一点都不难看。娘说,要是能和名字一般才好,那样才能满足了所有人的意。
我为了不让娘太难过,所以问娘,我叫什么?娘思考了很久,好像才意识到,因为平时家中只有我们两个,所以他肯定是喊我,所以直到现在都没给我取个名字的问题。
最后他让我在傻蛋和小狗里选择一个,我选择了哭。
累死我了昨天今天都不顺。。还头铁要出去玩导致文都来不及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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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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