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到他老爹老妈看向咚咚的眼神就暗叫不好,他连忙给她编造身世:“这是小花的表妹,在福建读书,先过来了。”脑子转得飞快,他们这群人里,咚咚不排斥的就他和小花了,神女真的很爱好看的脸。
解雨臣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董苳冬挑高眉毛,朝解雨臣勾勾食指:“过来,花呗。”
空气肃静了一秒。
董苳冬放下手,沉思一会儿,换了左手,又朝他勾勾:“过来呀,表哥。”
解雨臣慢慢地走过去,低头看她:“表妹钱还够用么。”
董苳冬耸耸肩,答非所问:“吴邪取的。”
锅已经推出去了,再找她算账就不礼貌了哦。
吴邪:“……”他想到新月饭店,突然觉得心在滴血。
好在爹妈总算放下那个念头,可惜又遗憾地看了咚咚几眼:“兄妹俩感情真好哎。”
解雨臣走进院子,审视一圈,看了一遍吴邪准备的食材,默默的脱掉棉衣外套,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件自带的围裙在衬衫外穿上。就开始帮忙。
【人一多,屋子里就暖和起来,水气让玻璃上开始蒙上水雾,秀秀给长辈准备瓜果,闷油瓶捏核桃,胖子和小花拌嘴,挑剔这些2元超市的厨具,吴邪的眼睛也迷糊起来,觉得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董苳冬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她虽说喜欢吴邪,但那仅限于独处时。当吴邪置身社会关系中,他的大男子主义本色就让她嫌弃地快要揍他一顿。哎,没家暴可真是太爱他了。
她一丁点儿也不喜欢见家长这种人间的套路,也懒得凑过去,自己搬了个躺椅在外头透气,手里拿着橘子朝树林里丢去,过一会儿,一个剥完了皮的橘子就被丢了回来。
董苳冬被哄开心了,朝来人挥挥手,懒散道:“他们在里面。”
黑瞎子看了她一眼,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往里面走去。
她如果不入场,剧情就会向命运随波逐流,她记得原著黑瞎子没有来,只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图片,上面写了一个穷字。文字写着开年接活,等开饭。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改变的细节让她心情很好,她一瓣一瓣地抛着橘子玩儿,黄澄澄的橘肉抛到半空,再落到嘴里被她吃掉。
烟花四起,农村向来不太遵守禁烟花的规矩。汪家的人平时隐居在村里各个角落,这时候扮作村民上门,光明正大给咚咚抗来一箱又一箱冲天炮。董苳冬此时正心情大好,挥手让他们进门,村民就散落在麻将桌上,不着痕迹地搜刮王胖子的钱。
麻将桌乌烟瘴气,那些男人们出去找神女,都得散干净味儿再去。王胖子打了几轮,牌友换了一圈,一摸兜,大惊失色。
一年白干了!
院里空气冰凉,汪家人给神女搬来一个烤火盆,蹲身翻弄了几下炭火,又双手递上一叠钱。
董苳冬躺在躺椅里晒夕阳中的月亮,打了个哈欠,接过一叠百元大钞,钱币上还现喷了点香水,盖掉烟味,她随手点了点:“哪来的?”
汪家人一本正经:“合法的。”
董苳冬又被逗笑了。
汪家人自从被内部瓦解后,庞然大物轰然倒塌,他们失去了几千年来祖先留下的目标,像条野犬,自相残杀之际,部分成员被曾经背叛过的主人收留。他们试图巩固在主人身边的地位,野心,惶惶不安,让他们想往上爬。
他们的野心不仅对外,也对内。董苳冬好奇过他们的名字,但他们不愿意某个族人被单独记住,汪家历来的祖训就是隐入人群。【在一个公有制国家,如果说控制通讯,去搞定地方移动的老大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不知道基站在哪儿,也不知道如何去关闭它,你也无法迫使他们下命令关闭某些基站——而一个私有通讯公司的老总完全可以强行停止某些基站的服务,公司是他的,他能承担损失,他毁掉一切都可以。那你还不如控制一个维修工人,他可以非常容易的让一个地方的手机封闭信号十几分钟。
张家通过控制财富和上端权力,来控制一切,而汪家通过控制低端权力来控制一切。他们用了几乎无法计算的时间,架空了张家几个世纪的权力。】
神女应该要记住汪家,而不是某一个人,这样汪家的地位才会屹立不倒。
董咚冬从没和吴邪说过,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不认为需要向吴邪报备。吴邪知道后沉默许久,也没说什么。他妈的,他能说什么?那批汪家人来雨村第一天就连夜爬进他房间把他扒了剃腿毛,说神女喜欢的人必须保持整洁。我草,他他妈的以为冤魂索命,抄起大白狗腿就喊什么东西,胖子扛着AK冲进来,滚出去时嘴角比AK还难压;闷油瓶进来看了一眼,黑金古刀都没带,又出去了。
董苳冬在房间里看电影,沉默的○羊,声音震天响,朱○·福斯特比吴邪吸引她的目光,她余光看见张起灵头也没回:“给我倒杯水。”
张起灵刚转身,一个汪家人就递上一杯温开水。
张起灵:“……”
他看了汪家人一眼,错开身,找出神女的杯子柜,拿出她最近常用的陶瓷杯,给她倒了杯热水。
董苳冬百忙之中分心:“刚刚是不是吴邪在说话?”
张起灵就把她门给关上了。
神女与吴邪房间相邻。吴邪躺平了,他看着汪家人往他腿上涂脱毛膏,说:“狗日的,你们他妈就是嫉妒老子。”
这世界上比鬼神更可怕的果然是人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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