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熙抱怨着,但还是要忍着秃头的风险去处理这件事。
要不是突然事发,或者说,要不是被利用了的话,那么这些孩子,都会成为失踪人口名单上的一员。
唐熙叹口气,从某种事实上来讲,他们这算是承了对方的情了。
回到现在,我坐在房间的一边,被我无意识伤害的游戏角色在另一边。
不过对方却并不是昨天给我造成莫大恐惧的那一位,而是另一位付丧神。
虽然如此,我的压力还是很大。
我低着头,桌子掩盖下的双手握在一起,指节泛白。
对面的付丧神轻笑。
“不必紧张。”
声音很好听。
他在让我不要紧张,官方爸爸永远值得信赖,既然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聊天说明,没有问题吧。
话说,这个气氛真的算是心平气和吗?
我低头,嘴唇嗫嚅着。
“对不起。”
我说。
“虽然我知道我的道歉没有意义,但还是很对不起。”
就算我知道这不是我的错,但还是觉得愧疚,而且,遇事不决先道歉准没错了。
要是我没有去玩游戏就好了,是不是就没有现在这件事了?
啊,果然我这个人,一点价值都没有,明明都决定了绝对不给别人惹麻烦的,也不让家里人担心,但是现在呢。
家里人肯定在担心,我又给别人惹了麻烦,这不是我能解决的事情,但是啊,还是觉得,这样的我,没有丝毫价值,只会添乱。
头越来越低,渐渐把自己想emo了的我默默闭口不言,等待对方开口。
要是能逃走就好了,我这样想着。
看着对面的人头越来越低,周身的气场也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嘴角的笑差点挂不住。
这情景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这不就是山姥切殿嘛!”
有一个付丧神说出了真相。
要是现在对方再披个白单子把兜帽往头上一戴就更像了。
“不要乱想,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大家都不想这样的,这件事谁也没想到,罪魁祸首也不是你,我们只能算是被牵连了罢了。”
对面的付丧神开口安慰着我。
确实,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避免的了呢,就算避免了一次,那两次呢,三次呢?总有一天会避不过的。
但,还是觉得,内心,被安慰后的感觉不多,依旧想逃。
我并不怎么想说话,但是啊,要找话题才行,总不至于冷场吧,我都在想什么啊?对方是班主任吗?为什么一点说话的**都没有,救命啊!
我在内心里想的和实际说出口的简直就是两码事。
“嗯。”
我回答着。
怎么倒霉的就是我了呢?
我的内心这样想着。
看到我这个反应,付丧神们简直幻视山姥切国广,有经验的纷纷提出建议。
最后敲定,让烛台切出来谈。
长谷部第一个不乐意了,这件事他也行啊!
鹤丸:鹤也可以,大惊吓哦!
众付丧神们自动屏蔽了鹤丸的发言。
虽然这货放出去是有效,但副作用也大啊。
至于一期一振,因为粟田口受害者过得,现在不宜出来,小短刀们大多小孩子心性不怎么合适,老刃家们,自动忽略了,难道要指望对方和自己一起哈哈哈吗?
“阿路基。”
我听到一个发音奇怪的词,抬起了头,发现对面和我谈话的变了个人。
什么情况?
要是是在漫画里的话恐怕我早就头顶满头的问号了。
“我是烛台切光忠,即使是青铜的烛台也能一刀斩断,唔……果然还是不帅气啊。”
我看着对方戴着的眼罩,满脸疑惑。
什么情况?他哪来的?啥时候进来的,我咋没听到声呢?还有,烛台切,烛台,这个我知道,厨子嘛,不过现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我是唐棠元,你,你好?”
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把名字交出去了呢。
在结契的那一刻,付丧神们就知道审神者的代号和对方的本名有着一定的联系,结果没想到完全是谐音加上一字之差。
该说对方单纯呢,单纯呢,还是天真呢?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以为自己的审神者是高冷,冷酷,雷厉风行的话(雷厉风行特指想到啥干啥),之后就是无情,残忍,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特指删号跑路事件),而现在……
重新见到,或者说,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审神者的时候,对方穿的很奇怪,而且完全不认识她面前被她抛弃的刀剑不说,整个人都散发着单纯好骗的气息。
看她和其他人聊天的样子,话并不算很多,被吓唬了之后竟然心大的去求证了,或者说,只是在装傻罢了。
就算被锁定也竭尽全力去求救,但又不完全,明明一开始明眼人就能看出来的恐惧逐渐随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变得充满了一股摆烂的气质。
付丧神们:?你就不能再挣扎一下吗?
我: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的话,那还挣扎什么,还不如祈求到时候死的舒服点。
“阿路基午好。”
对面那个带着眼罩的付丧神笑的温和的开口。
“啊,你也午好,我能叫你烛台切吗?我是说,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的。”
“当然可以,阿路基想怎么叫我,我都不会拒绝的。”
“嗯,好的,烛台切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那个,你是怎么出现的啊?之前的那个人呢?”
我有些坐立不安,我实在不怎么习惯和陌生人聊天,只能先找一些话题,同时也是我所好奇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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