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我觉得我摆烂的可以,要不是长谷部不是主控的话,可能会因为我的废物程度气到跳脚吧?
话说回来,一号本丸的刀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我翻着手机码字软件,写的小说都攒了好多章了,可惜网垃圾发不出去。
来到暗黑本丸的第二十天,我亲戚来了。
本来按照预估没有这么快的,还好我去万屋的时候有买必需品。
看了看已经被染了的单子,我叹了口气,收拾好之后就抱着被染的衣物去洗了。
正在洗衣物的勤劳的,处理完文件还要去洗衣服的压切长谷部看到我抱着要洗的东西过来,起身伸手要去接,但被我拒绝了。
我还是自己洗吧。
虽然我拒绝了,但以他的身高也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没办法,我怕没干到时候染了,所以就放到了显眼的地方。
说起来,他们的两任审神者,好像,可能,应该……有女孩子吧?
额,我只知道第一任审神者是个好人,第二任是个男的,对他们不好但很有钱舍得氪金这个样子。
不过看压切长谷部平静的表情,大概是有女孩子的吧?
我找了一个大盆把东西放进去,我有买洗衣机的,不过它们目前只能手洗。
香皂,洗内衣的洗衣液。
先泡水,之后……
泡了一会儿再洗就干净了,等到我满意的把床单放进洗衣机脱水的时候,一回头,发现压切长谷部已经不见了踪影。
嗯,可能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吧。
甩甩手,我离开这里,洗衣机还要洗好一会儿,我决定去厨房找烛台切光忠让他给我煮加了红糖的姜汤。
至于走掉的压切长谷部,他去找药研藤四郎了。
和药研说明情况,对方推了推眼镜,拿出一本书开始翻。
很可惜我猜错了,两任审神者竟然没有一个小姑娘。
所以,当来找药研藤四郎玩的短刀听到“流血”“是不是受伤了”等词汇的时候,他们就跑走去找大家长了。
中午,我被付丧神给包围了。
小短刀们围了一圈,往外是胁差打刀太刀,按照身高层层递进。
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小短刀们叽叽喳喳,我左耳朵一句右耳朵一句,硬是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我实在是被吵的烦了,大喊一声“停”,世界瞬间就安静了。
看着小短刀们眨呀眨的大眼睛,满脸写着担忧与好奇,我满头问号,但看在可爱小正太的份上,我生气的火气瞬间就消了下去。
谁会责怪可爱的孩子呢?没有人!
就近找了个位子坐,我挨个揉了揉小短刀的头发,哦,还有某个混在短刀群里的大太。
“慢慢来,一个一个说。”
“主公受伤了吗?怎么受伤的啊!”
“对啊对啊,是谁干的?”
小短刀们一人一句,我听的满头雾水。
“等,谁告诉你们我受伤了的?”
“是我们去找药研尼的时候听到长谷部殿对药研尼说的。”
我看像其他人,小短刀们纷纷点头。
这下子,我看向了置身事外的药研藤四郎和压切长谷部。
这两刃也一头雾水。
压切长谷部开口解释道:“我是看主公脸色发白,就去问药研有没有什么补气血的方子,可能是他们听岔了。”
小短刀们反驳道:“我们明明就听到受伤和流血这些词了。”
压切长谷部无奈道:“身为护身刀,你们难道不是比我这振打刀更懂这些吗?”
更懂什么?
身为护身刀当然是被主人随身携带,就算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会被放在枕头底下,但很显然,这道题好像超纲了,难道……
联想到之前的词,短刀们沉默了。
难道是审神者和某振刀在一起了,还不小心受伤流血了?
那之前压切长谷部的说辞也说的过去,不过,会是谁呢?
小短刀们的思绪成功歪到了天边呢。
说起来,身为对于鲜血敏感的刀剑付丧神,他们自然感觉到了审神者身上的异常,肯定还在流血啊!
还有,小短刀们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究竟懂了什么啊!
对于某些方面还没有短刀知道的多的刀剑一脸懵的陷入沉默。
某混在短刀群里的大太左看看右看看,也陷入了迷茫中。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懂了,不过,和孩子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有着传统保守思想的审神者陷入了沉思。
虽然这种教育并不是应该被回避的,但,怎么说呢,她一个女孩子,这个场面,说这个,总觉得很尴尬很羞耻啊!
算了,算了,就那么待着去吧,短刀是孩子不懂,成年人形态的刀们还不懂吗?
因为羞耻心完全不想说这个话题的审神者跳过了此事。
来到本丸的第二十一天,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习着外语,结果最后字母都没有认全,拗口的发音让我分辨不出自己说的是什么。
明明我的母语才是公认的最难学的语言,但我连最难学都语言都学会了,为什么比它简单的却学不会了呢?
脑子里莫名想起之前在手机里刷到的一个话题,说的是一个外国人,他孩子上小学了,他那种外语试卷对着他孩子怒吼你就是xx国人怎么还能考不及格呢?孩子操着一口东北大碴子味的话回他爸,是在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这外语太难学了。
事实证明,你是什么国的人并不能让你天生对那个国的语言有天赋,环境铸就一切。
“所以这就是姬君来找我们聊天的原因?”
我点头,打算和他们聊聊天,说不定就会了点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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