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鹤丸国永陷入了刃生的重大危机。
问,不小心把平日十分可靠的故友惹哭了肿么办?!
“……抱歉,让你看到难堪的一面了,鹤先生。”
别说了光坊!愧疚感更重了啊喂!
在白鹤有些慌乱地试图安慰烛台切光忠的时候,终于整理好着装的太鼓钟贞宗再一次打开了门。
“小光?鹤先生?”
小短刀有些迷惑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刃。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光坊只是、只是……”
鹤丸国永瞬间就和烛台切光忠分了开来,支支吾吾地想要对头上冒着硕大问号的太鼓钟贞宗解释些什么。
有些事情对有着小孩子心性的短刀来说,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尤其是才刚锻出来不久的新刀。
纯白更容易被污浊的恶意所伤,就像火红的鲜血滴落在凝结的白霜上,炽热与冰冷相碰撞,最终只会化为刃心上的一阵刺骨寒凉。
烛台切光忠趁刃不注意,迅速地抹去眼角的一点湿润,便又成了太鼓钟贞宗记忆中那个沉稳而可靠的小光。他接过鹤丸国永口中的话,向金瞳的蓝发短刀付丧神缓声解释道。
“只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旧友了,我刚刚……”
正当他习惯性地挂上浅笑,轻描淡写地想要轻轻揭过之时,太鼓钟贞宗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
“小光是想『鹤先生』了吗?”
2
太刀的呼吸停止了一瞬后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落了在身侧的白鹤身上。
不管是那件雪白羽织,还是上系着的金色锁链,在阳光下都很是晃刃眼的闪闪发亮。
他回想起『鹤丸国永』随着出阵队伍离去时的模样。
相似的面容,相似的熟悉眉眼,白发,白肤,白羽织,眸中流转着千年岁月来酿就的从容与洒脱。
「光坊,鹤要走了。」
烛台切光忠看见大片大片的火红缠上了白色的鹤。
「贞坊就拜托你和伽罗坊了。」
到底还是不同的,狰狞的伤口,染血的衣摆,削瘦的身形,刀上的裂痕,无法掩饰的疲惫。
但那又是相同的,轻快的语调,微弯的金眸,灵敏的身姿,轻哼的和歌,无伤大雅的惊吓。
「我会活着回来的,光坊。」
……鹤先生就是鹤先生啊,那是身为【鹤丸国永】这一振刀剑永远也无法磨灭的……
「等我回来,鹤会继续给你们带来更多惊吓的哦!」
通透而又耀眼的、如鹤一般的自由灵魂。
“啊。”
烛台切光忠说道。
“当然……『鹤先生』说过了,他会回来的。”
鹤丸国永低敛着雪白眼睫,指尖仿佛又沾染上那日的温暖赤色,烫得令刃心惊。
白鹤想,那振『鹤丸国永』,失约了啊。
3
在劝说烛台切光忠留在屋里养修后,太鼓钟贞宗打算跟着鹤丸国永一起出趟门。
“是交易所的事情啦,还有一点后续任务没有处理好,要去确认一下。”
太鼓钟贞宗对着一直沉默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太刀说道。
“有鹤先生和我在一起,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烛台切光忠将目光转移到白鹤身上。
“我会带贞坊回来的,光坊。”
鹤丸国永的语气难得地带上了几分郑重。
“好。”
高大的太刀微微颔首,将复杂紊乱的心绪收拾好藏入心底,他开口说道。
“我相信你,鹤先生。”
“记得早点回来。”
4
太鼓钟贞宗走在鹤丸国永的身前,身后蓝色的华丽披风随风扬起,发间蓝金色的渐变羽毛一颤一颤。
“我都听到了哦,鹤先生。”
在安静的林间,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落入白鹤的耳中。
“不要忽视我身为短刀的侦察值啊,你们在院里交谈发出的声音还是很明显的。”
“……啊,这件事情本来也要跟你说的。”
鹤丸国永说着,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迈开长腿跟上了太鼓钟贞宗,与他并肩同行。
“鹤先生是听见了什么风声吗?”
为何如此着急地想让我和小光离开?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贞坊想先听哪一个?”
“唔……先听坏消息吧。”
白鹤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呢,我还以为贞坊会想先知道好消息什么的。”
小短刀将鬓角旁垂下的碎发捋至耳后,轻声说道。
“因为如果是先听了坏消息再听好消息的话,就算坏消息再怎么糟糕透顶,之后也还是有一个好消息会在后头,不是吗?”
鹤丸国永闻言沉默片刻后,伸手绕过后背轻搭在了太鼓钟贞宗的肩头上,就像是白鹤将有着蓝金色翎羽的小小鸟雀拢络在了宽大的羽翼下。
“嘛,突然感觉贞坊也成长了很多啊……真是吓到鹤了呢。”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鹤先生。”
所以,请告诉我吧,不用有所顾虑,就如我从未隐瞒过你们一样。
我可伊达忠宗公所使用过的刀,不要小瞧我啊。
5
“贞坊,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离前线不远,对吗?”
白鹤抬头看向遥远的西北方。
“今早我从和泉守——啊,一个喜欢在战场乱窜的刃——他说,前线西侧战场的时间溯行军似乎又有了新的动作。”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了一下。
“和泉守的消息可比时政灵通多了。”
“那家伙……他在前线战场上,可是活跃了将近有十年呢。”
十年了还是没放下啊,那振和泉守兼定。
鹤丸国永早些年还在四处流浪的时候,就有听说过有关这振和泉守兼定的一些事情,如今遇见了传言中的正主倒也觉得有几分唏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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