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那张黑卡不会刷走一分重建茶楼的钱。”
王胖子光速抬头,“阿花,你忍心吗?”
解雨臣边整理袖口,边微笑。
“非常忍心。”
王胖子当即痛呼蟹老板无情,见人不理后,继续看监控,现在还是闺女重要。
“好!帅!”
时不时地爆喝一声,把播放监控的解虎吓了一跳。
他正在想,当家的让他找得这个女孩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王胖子喜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多久没刮的胡子都翘起来,飘在空中,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好,不愧是我哑巴闺女!”
“快快快,倒回去我再看一下。”
解虎依言照做,监控回放。
江伊站在满目狼藉的茶楼中央,身边烟雾飞散,地上倒着一片扭来扭去的伙计。
她蓦然抬起锐利的眼,看向镜头,弯唇笑得嘲讽。
慢慢抬起手,竖起大拇指,然后倒转,向下。
蓦地,画面黑了。
王胖子立即道:“帅!真帅!”
“是不是吐刀片把监控干掉了?”
解雨臣没理他,直接对解虎道。
“画面放慢。”
解虎敲敲打打处理了一会儿,将画面放慢了50倍才看见她嘴里吐出的那块刀片,卡在空中,只是一个很小的银色光点。
解雨臣回头看王胖子,“现在你应该知道她的危险程度了吧。”
王胖子呲牙咧嘴正在扒自己的嘴,斜着眼看他。
“你说这孩子咋藏的,不喇嘴吗?”
解雨臣无奈扶额,“要不我们还是想办法联系上吴邪吧。”
吴邪应该要正常点。
“行了阿花,别紧张。”
王胖子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眉眼自信。
“我知道她在哪儿。”
........
坐到车上,解雨臣偏头看向后座已经闭目养神,开始打盹的王胖子,问。
“你为什么认为她会去吴山居?”
在整个杭州已经为她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时候,江伊不找个地方先躲一躲,或者想办法出城,而是去“仇人”的铺子自投罗网?
她现在对吴邪杀心那么重,难道是想埋伏进去,守株待兔,一击必杀?
王胖子双手抱怀,靠在后座,眯着眼,夜晚的深沉悄悄爬上他的脸。这时才终于从潦草的胡子中,显出奔波数个小时后的一些疲惫。
“没什么原因,直觉。”
就是一种直觉,她会去的,一定会去的,那里有东西羁绊着她。
解雨臣了然,“行吧,你更了解她,听你的。”
他回过头去,看着夜晚依旧繁华的杭州,只是少了些喧嚣。
车子正以不慢的速度,往西湖畔的吴山居赶去。
像是闲聊,他道:“五脉的药不然最近在查你。”
闭着眼的王胖子笑了,“不该去查瞎子嘛。”
解雨臣:“也在查。”
王胖子:“该查,谁让那瞎子上次临走前还刺激人一把,人不逮着他查个子丑寅卯出来才怪。”
接着,语气变得调侃。
“阿花,要是小江月什么时候也回来了,可有你操心的。”
解雨臣笑了下。
“她这份操心,这些年就没放下过。”
不怕操心,只怕无心。
........
“这么多荷花,是要上演荷塘月色吗?”
江伊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荷花,皆用琉璃所做,又巧又美,精致极了。
红粉翠绿,娇嫩明艳。荷叶青青,荷花绽放,莲蓬灵俏,连花瓣上的露水都做出来了,栩栩如生。
一看就是极为用心铸造的。
荷花形态各异,甚至有完整地从花芽,到花苞,初绽,盛开,掉落,再到成为莲蓬的一套生长过程。每一株都非常精细,漂亮。
这些荷花装在水波纹的湖蓝花瓶中,放在高处,就像飘在空中。
一进屋,就仿佛闯入一片碧波荡漾,浮翠流丹的夏日荷塘。
“真漂亮。”
江伊盯着看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感叹。
想起刚才在院子里瞎转时,无意间进到的一间工具房,里面放着很多蜡模,琉璃原料,还有打磨木仓.......
吴山居是吴邪的铺子。
那这些琉璃荷花,不会都是吴邪亲手烧得吧?
“还挺有闲心。”
江伊觉得纳闷,这么喜欢荷花吗?专门弄间屋子放自己的作品。还上着锁,她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呢。
手电光在房间里左右摇晃,又在墙壁上发现大量的荷花照片,还依次标注了年份,从2005年一直到2013年,整整八年的荷花照片贴在墙上,数量之多,令人瞠目结舌。
江伊失神摇头,“吴邪难道是个荷花妖吗?这么痴迷给自己拍写真,还每年一套,好自恋呀。”
“哥哥,完了,我们进妖怪窝了。”
“影”冷哼道:(想得还挺美,荷花妖,充其量是个狗子成精。)
她忽然发现这间屋子应该是住过人的,还是个女人。
除了大量的荷花外,房间里还放着很多女人用的物品。陈设,布置,装饰也偏向女性。
柜子里,还有一些笔触“幼稚”的书画,竟然还是塑封保存的。歪扭的毛笔字,Q版的人物画,画得大多是一个男人,不知道是谁,有时戴眼镜,有时不戴。
还有一些疑似“日记”的话。
什么“写字好累,手好酸。”“我好想出去玩,好想吃桃花酥。”“王盟不帮我写字,游戏又输了哈哈。”“胖胖说要寄窜天猴给我玩,好期待,开心。”“吴邪是个大坏蛋啊啊啊啊,但是他的眼睛真好看嘻嘻。”.........
乱七八糟的,感觉写这些话的人年纪不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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