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张甍秋和吴邪、张起灵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四个小时之后,她就回到了秋水堂。
“老板!”一进门,张甍秋就被小曼撞了个满怀,张甍秋轻笑两声:“走,出去吃火锅,我请客!”
过了一个周多,张甍秋接到一个单子,于是收拾收拾东西,去了西安。这天,她正和小曼在碑林参观,突然接到个电话,是吴邪的手机号,但不是他本人,而是个医生。
“请问,您是吴邪先生的家属吗?”
张甍秋一愣,如实道:“我是他朋友,他怎么了?”
“吴邪先生西安市碑林区的红十字会医院,伤的比较严重,现在已经转醒,他手机里最近的联系人是您,希望您联系一下他的家人。”
张甍秋忙道:“这么巧,我现在就在碑林,我马上过去。”
张甍秋到了医院,医生说吴邪是几个武警带回来的,具体怎么发现的,他也说不清楚,只说吴邪全身大概断了二十根骨头,应该是从高处坠崖导致的。
张甍秋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去下斗了,哼了一声。
吴邪醒过来,看见张甍秋在房间里,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甍秋......是你吗?”
“还能是谁?”张甍秋没好气地说,“去哪了,为什么不叫我?你以为你命很硬吗?下斗见粽开棺起尸的体质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非得等你化成灰躺那个小盒里才知道后悔?”
吴邪不说话,垂下头,像只求摸摸的小可爱,张甍秋心立刻软了:“算了算了,醒了就好,接下来你要去哪?”
吴邪摇摇头,将这次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复述了出来,张甍秋皱起眉,说道:“这种青铜树,叫做‘柱’,形状像古乐器,我记得八十年代的时候,攀枝花一座矿山里也发现过一根,但是远没有你见的这么大,只有一截,而且深入地下的那一段已经完全锈化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文献资料能够解释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有人根据山海经和一些少数民族叙事诗推测这东西可能和远古时期的捕蛇活动有关。
而烛九阴在传说中是一种神兽,目前推测是生活在极深地脉里一种蛇类,因为长期在陡峭的岩石缝隙中生存,它几乎没有正视的机会,所以两只眼睛像比目鱼一样变异了。
资料记载,古人用鲜血将其从极深的地脉中引出来,然后弄死做成蜡烛。因为在那个时候,持久光源是极其珍贵的东西,特别是对一些晚上活动或生活在漆黑一片的岩洞里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吴邪觉得张甍秋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碰到所谓的“柱”,会产生那种奇妙又恐怖的能力,吴邪问道:“历史上,有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
“嗯......乾隆年间,在西安矿山挖出了一个青白石龙纹盒,乾隆打开一看,当夜就秘招几个大臣入宫,秘谈到了半夜,之后,乾清宫失火,也因为这个我记得很清楚;那几个大臣,除了一人有名的之外,其他几个,全部也没有善终,最后都给莫名其妙的杀了。”
吴邪看时间,大概也就是李琵琶《河木集》写的那一件事情发生的时间,也就是应该有关联,看样子,最后挖出那只白石龙纹盒的人和了解这件事情的人,都遭到了灭口,皇帝下了这么大决心,要保守一个秘密,那这白石龙纹盒里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就是这棵青铜古树的来历呢?
张甍秋耸耸肩:“我后天就得去北京了,你什么时候出了院,就和我说一声,要是再有行动,记得联系我。”
吴邪点点头,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张甍秋一愣:“哪能啊,我是收藏家,不是慈善家。”
吴邪点点头,突然想起了在甬道里的那个吻,心跳不禁有些加速,但是他眼下这个状态,说什么都是不现实的。
过了一个月,吴邪出了院,在潘子的携带下,前往了新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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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跟着潘子上了火车,来到自己的房间。他探头往里看了看,先看到一个胖子在吃方便面,看到他,一扬眉毛,诧异道:“他娘的,又是你。”
吴邪顿时头疼起来,心里一个咯噔,心说三叔怎么找了他,难不成还是以前那支队伍吗。马上转向胖子的上铺,果然,一双淡然的一点波澜也没有的眼睛正看着他,而张起灵对面的上铺,是张甍秋,正一脸戏谑的看着吴邪。
吴邪松了口气,张甍秋冲他一笑,然后继续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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