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吴邪不禁想到刚才的离谱谣言,莫名有些心虚,她干咳一声道
“你干嘛呢?”
吴邪用手电指着那个神龛,她望去,见破旧的神龛挂着层层叠叠的蜘蛛网,拨开蜘蛛网,里面全部都是堆叠的虫瘘,手电照进去,里面非常深,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台像收音机一样的机器
她和吴邪互相对视一眼,她睁大眼睛,用眼神告诉吴邪她是绝对不会把手伸进去掏那个破机器。
吴邪也没打算让她手掏,只是想拿她腰包里的手套,戴上手套,打起打火机,把这些虫丝烧断,他慢慢把手探进神龛把那台机器拉出来。
拿出来一看,是一台老式手摇电台。
张海棠认识这东西,半世纪前的老物件了,在她当年参军时见过这种电台。
刘丧凑过来,翻了个白眼:“都说了里面不可能有记号,我偶像又不傻。”
张海棠才如梦初醒,把看见记号的事情说出来说:“记号我看见了,在下面。”
吴邪把手套脱了扔地上,回头看她,表情很无语。
心想你咋不早说,光站着看他手掏虫子窝
感受到吴邪的怨念,张海棠干笑道:“我以为你喜欢这个电台呢……”
刘丧像个神出鬼没的鬼影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
“一个谣言就哎呦!”刘丧趴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张海棠就知道她和解雨臣的谈话瞒不过这小子的耳朵,一看这小子要嚼舌根,冲上去抬脚就是一个扫堂腿
“什么谣言。”
吴邪的飘忽不定声音从后脑勺传来,张海棠回过头,就见眼前飘着一张放大的惨白大脸。
张海棠差点就想喊,呔!妖精速速受死!
原来是吴邪将手电筒抵在下巴上,生病变得苍白阴郁的脸显得愈发鬼气森森。
“说来听听呗,让我也开心开心。”
呵呵说出来你肯定不开心,老娘要是问你,她跟族长看对眼你要怎么做,你是打算成全我们,还是大方让他加入我们和谐友爱的家庭?
……所以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编的离谱谣言,快点出来受死啊!
张海棠盯着看了两秒,忽然解下吴邪的口罩,对着吴邪的脸颊边亲了口,然后飞快把口罩戴回去。
吴邪一愣,脑袋迅速升温:“你,你干什么。”
吴邪看了看周围,发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在看他,连头顶洞口,坎肩和白蛇也在交头接耳嘀咕,表情都很暧昧。
“紧张什么,看见就看见了呗,咱们正经谈恋爱,不埋汰。”张海棠比了个大拇指。
吴邪脸颊发烫,有点尴尬又有点高兴,只是戴着口罩看不出来异样。
虽然外面早流言蜚语满天飞,但他和张海棠是情侣这件事还未正经放消息,一是时间还没来得及,二是张海棠没有结婚打算,也没在人前宣扬的意思。他尊重她,也一直很低调。
吴邪却总有种在他俩在搞地下情的偷感,好像他很见不得人似的。
要是张海棠知道吴邪的别扭想法一定大呼冤枉,也没人说有这流程啊!吴邪你果然是个闷骚怪!
“哥几个,还下不下来?”
解雨臣的脑袋在地板下慢悠悠飘上来,手电的光从下巴上幽幽照出来,气氛直逼午夜凶铃现场。
胖子吓了一跳:“我靠!你搁这cos飞头蛮呢,人被吓就会死啊!”
解雨臣又慢悠悠飘下去。
吴邪已经忘记刚才问谣言的事,跟着张海棠下到地下二层,看见了那个记号,吴邪立即认出是张家独有的记号方式。
刘丧不知道符号代表的意思,追问他们。但没有人搭理他,因为吴邪拨开垫着白骨的烂木头屑,手电往下照的时候,发现隐隐透出的金光。
“哎呦我去!”
胖子一屁股挤开刘丧,在地板下捞出两根老金条,眼睛闪得跟电灯泡似的,两根金条放在耳边敲了敲,笑得见牙不见眼。
刘丧也拿了两条,吴邪取了几根爬到地面上扔给坎肩他们,告诉他们人救回来这个坑都是他们的。
本打算能安全回来就拿几根金条的张海棠:……你丫装逼前能不能先问问我?
他们折腾时间不短,爬回地面时是踩着黄昏的尾巴。
黑暗的帷幕慢慢地降下,空气变得阴冷黏腻,冷气如毒蛇一般直往他们的衣服缝隙里钻。
张海棠望着天空,闭上眼睛闻空气的味道。
日落西沉,热气消散,瘴气缓缓下沉,空气中携带着的腐烂刺鼻气味更加明显,伴随着吸入呼吸道后隐约的涨痛。
张海棠把口罩重新戴好:“原地休整,今晚不宜赶路。晚上的瘴气恐怕不简单。”
解雨臣立即吩咐手下去树下空洞清理,晚上直接在里面过夜,正好可以规避晚上弥漫在林子里的瘴气。
刘丧道:“这些特务之所以修建地下掩体就是为了躲避晚上的瘴气,偶像让我们找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让我们躲在这里。”
张海棠嗯了一声,让刘丧别光站着摆pose,下去帮忙收拾,说完又爬到树上,找位置放好摄影装备,晚上方便观察周围情况。
右手用力时,手臂隐隐的麻痹感如潮水一般,借着未彻底消失的夕阳,她观察自己手臂,从手背划开的伤口,细小的血管透着黑色,蔓延到手腕关节。
张海棠转了转手腕,思索要不要放点血去去毒,吴邪在下面叫她,她拉下袖子遮住,爬了下去。
天色黑的很快,所有人陆续退到掩体下面,最后下去的人用泥土和树枝树叶糊住洞口。
第二层的白骨兄弟们被拉了上来,叠叠乐一样堆在一层角落,等明早拉出去埋了,也算入土为安。
胖子支好锅煮起方便面,有个伙计蹲旁边抽烟,吞云吐雾,烟雾缭绕,胖子骂了他一嘴,伙计想回嘴,瞥见解雨臣抬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只好悻悻闭嘴。
张海棠扒拉吴邪的背包,翻出泡面搭档火腿肠,又撒了一点干贝,幸好她明白蛋糕不放同一个篮子的道理,吃食平分放在胖子,吴邪和自己三个背包里。
所有人端着塑料碗吃面。
解雨臣端着碗,看着分到的一块肉松饼和一包卤鸡腿,对他们三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钱不知道分包放,吃的倒是小心谨慎,到底是多好这口吃的。
张海棠不知道解雨臣的诽腹,吃得喷香,大概六分饱就停下,胖子瞅了她的空碗,就要给她添,她抬手盖住碗口拒绝了。
在封闭空间里不宜吃太满,生理需求是件麻烦事,而且她最近体重已经临界,再重下去会影响她动作灵敏度。
吃饱喝足,张海棠就一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深山里信号不太好,画面卡顿严重,上半夜飞快过去,就在众人以为这一晚相安无事时,刘丧忽然坐直起来,看着被堵住的洞口,又挤过来看手机画面。
同时,手机画面一暗,画面里骤然发出窣窣的落雨声,不断闪过有东西掉下来的黑影,一条蛇影在画面里的一条树枝上,扭曲翻滚着落下。
吴邪猛的捂住口鼻,剧烈咳嗽起来。
鲤鱼:所以你有多重?
棠姐:你们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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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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