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魂师从高处跳下,迅速将陆怀远团团围住。听见陆怀远那带着挑衅的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好大的口气,现在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还妄图以你一人抵抗我们这么多人?不自量力。”为首的那人放下狠话,“我劝你还是尽快投降,这样或许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陆怀远先是擦了擦被火焰灼伤的脸颊,才将目光放在那个人身上,淡淡道:“一个小小的魂王,还想越级与我一战?谁给你们的勇气?”
轰!
一股强大的压力伴随着他的精神力从体内爆发出来。双重压力之下,带来的影响将远远超过他这个等级的压力,直奔七十级以上!
刹那间,所有人重重地跪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
他们看着地上的鲜血,瞪大了眼睛,只见自己吐出的鲜血全都散发着黑气。
“意外吗?”陆怀远走到一个人身旁,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狠狠踩着那人的头,轻蔑一笑,“有没有感觉很冷?”
“因为在我抽地面的时候,黑气就已经渗进你们的身体了。”他有些玩味地盯着刚刚朝他放狠话的人,“你们都是武魂殿派来试水的棋子罢了,蠢货。”
他们已经懵了,呆呆的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少年,心中一冷。不,不能说冷了,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冷了啊。
砰,砰。
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一股股黑气从他们体内冒出,不过片刻,已经将他们的神经侵蚀了个干净。
当然,不是死了,只不过变成了只会“阿巴阿巴”的傻子了而已。
忽的,强大的精神力感知到背后一个细小的东西袭来。他眸色一沉,脚尖用力,身体向后翻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稳稳落地。
砰!
只见方才他站着的地方被猛烈击中,地面猛地裂开,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若非他敏捷避开,那股力道足以将他身体贯穿,要了他的命。
试水棋子已死,而他们的死给剩下的人带来了一个信息。
陆怀远不可近攻,远攻最为妥当。
陆怀远望着地上的小洞,心里只有几个字。
拼,还是不拼?
若是换成以前,他大可拼了,弄残他们,反正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行。这种狂暴的打法虽然轻松,但带来的危险也大。
可是现在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责任,身为恋人的责任。总不能刚和人家亲了就把自己弄残了,这和一个残疾人装成正常人去骗婚有什么区别?
嗖,嗖嗖——
天边,响起什么划过空气的声音,陆怀远抬头一看,只见各种各样的兵器朝他飞来。
这些兵器不是普通的兵器,都是武魂。
……
斗魂赛场。
“今天倒是不来,好一个陆怀远。”唐昊心情差到了极点。
昨晚原本在替小舞压制气息。结果就瞧见自己儿子穿着黑衣服从外面跑了回来,还抱着陆怀远。
这一下他就感到不妙,这下好了,儿子变成基佬了。
他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自己儿子异性缘还不错吧?遇到的美女也很多吧?为什么偏偏挑了一个男的?
但客观地看,陆怀远作为恋人,确实具备了所有理想的条件:年轻有为,已达到六十六级斗魂师;个性勇敢,敢闯敢拼,与多方势力有牵连;长相不错,脾气性格也算得上是上乘。
要找到如此优秀的人做恋人,确实难如登天。
可偏偏对方是男的,自己孩子也是男的,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想来想去,越想越烦,唐昊索性不想了。
他垂眸盯着赛场上的七个少男少女,今天,史莱克对上的是神风学院和炽火学院合并在一起的队伍。
比赛进展得很顺利,甚至是说超出了他的预料。史莱克使用了七位一体融合技,甚至是让唐三使用出了器魂真身!
要知道,器魂师在达到七十级以后,拥有了第七魂环的第七魂技必然会是器魂真身。以自己为器武魂的灵魂,令器武魂偏重的威力达到极致。
冲在前面的火无双三人,在昊天锤器魂真身的攻击下,几乎是应声抛飞,直飞出百米外,落向山下。
注意到唐三要控制不住了,唐昊通过精神力将声音传到唐三脑海里,“停。收力。回魂。”
唐三的昊天锤也悄然恢复到了原本小黑锤的样子。
比赛结束,每个人吃下一根奥斯卡在比赛前制作的恢复大香肠,史莱克七怪这才下场。
明天就是决赛了,史莱克学院将对阵武魂殿学院。
理应是休息备战的时刻,但唐三的心头却是有些忐忑。一想到魂师大赛一结束,陆怀远就会立刻离开,他便忍不住爬上屋顶去找人。
“陆怀远,陆怀远。”
“陆怀远?”
“唐怀?”唐三连呼几声,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心中不免生出疑惑。
按理说,陆怀远不会离开太远,他总是在暗处,强大的精神力更是足以探查周围千米之内的动静。第一声下去应该就能听见的,但现在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种不祥的预感隐隐上升至心头。
他
不会出事了吧?
想着,唐三又摇了摇头。陆怀远的实力何其强大,长年的游历锻炼已足以让他应对绝大多数情况。
或许只是他修炼过于专注,没有听见罢了,他自我安慰着。
其实不然。陆怀远早就听见唐三的声音,从第一声“陆怀远”开始,他就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他目前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没完没了了。”陆怀远擦去嘴角的血迹,突然转身一个飞踢,将背后试图靠近他的男人踢飞。
砰——
那男子原本已被陆怀远打得半死不活,这一踢更是让他头部重重着地,顿时鲜血四溅。
陆怀远大步流星地走到那男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半长头发,狠狠地朝地面砸去。一次不够,他再次紧握头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将其再次砸向地面。
砰——砰——砰!
这样的动作反复进行,没过多久,那男子便奄奄一息,脆弱得仿佛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都能要了他的命。
“不知死活的东西。”陆怀远说着,直起身子,一脚将男人踹飞,男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落在人群中。
陆怀远的耳中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哀嚎,他却视若无睹,只是转身,冷眼望向几个还能动的人。
这几个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爷爷我错了。”
“是我们不知好歹,求爷爷放过。”
“爷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的们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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