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证忠诚，替本尊铲除天府联盟。”
“不可能，萧盟主怎会投靠你们这群鼠辈!”
“萧炎，遵族长之命，毁了这里。”
“……”
“萧炎哥哥……”
“唔……”伴随锁链的哗啦声，青年掀开沉重的眼皮，映出一张男人的面孔。
胀痛的头脑令萧炎微微蹙着眉，努力眨着眼瞧清对方的五官，黯淡的星眸之中多了一层愤意。
绞着苍白的唇皮，怒视着男人，最后却是缓慢的沉寂下去，再无往日的灵动，独剩一汪死水。
“若这就是你的目的，你达到了。”干哑的嗓音失了青年的朝气，平平淡淡不掀波澜，如夜空般深黑的眼眸亦再探寻不得其中的星星，“接下来是要处理我了么。”
“为何认为本尊会杀你？”静默良久，魂天帝方开口，“你毁了本尊组建多年的心血，岂是一个所谓盟府所能补偿？”
他一点点逼近萧炎，绛色的眸子锁在对方身上，不放过对方丝毫的细微表情。
“本尊曾给过你机会。”
萧炎猛然发力便是要抬腿向魂天帝踢去，却是被死死固在锁链之中，只能徒劳踢蹬，耗尽所剩不多的体力。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休要动我的家人!”青年抬起头瞪视对方。
男人眼中带上一层戏谑，他又逼近一步，两种不同频率的呼吸交缠一块，磁性温和的话语落在萧炎耳畔:“本尊何曾动手？”
“萧炎，需要本尊帮忙回忆回忆么？”
晃动的景物，逃窜的人群，飞溅的热液，组成炫目的色块。萧炎呼吸开始急促，青虬在额头集结，细密的汗珠汇聚串连，顺着侧颊下滑。
耳内充斥着被放大的心跳声，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凝出碧色火焰，而后抛掷出去，或落在宏伟的建筑上，或直接落在人的身上。
惨叫声与桀笑一同刺入鼓膜，青年面色惨白的欲低下头，却是被男人大力捏着下巴，强迫与朱丹一般深红的眸子对视。
“萧炎，自始至终，便是你一手毁了自己的家人。”男人带着笑，“且现如今全大陆皆知你已背弃了他们投靠我族，古族大小姐亦被你重伤。”
“你已无从选择。”
体内血液凝固，萧炎只觉浑身冰凉，眼中挣扎闪烁，然突兀多出来的记忆证实魂天帝所言非虚。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两人的距离已不过分毫，青年话语间唇皮扫刮过男人的脸颊，男人的呼吸不禁粗重些许。
血眸深邃俯视痛苦喘息的青年，敛去眼底浮现的一丝**，魂天帝放下萧炎后退几步:“本尊赏识你的天赋，若愿为本尊所有，你我之间恩怨既往不咎。否则，本尊不介意让你再见不到你的父亲。”
“下次再来，希望萧盟主可以给本尊一个满意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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