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因为间谍探查的事情,日本出卖周先生行踪的事情无可抵赖,种花喜获霓虹把柄加一。
日本对于张望的事情绝口不提,坚决不赔偿,但是容不得他们不赔偿。
要么赔偿多倍损失,要么把人交出来 赔偿。
周先生是不可能松手的——
孙先生支会大使馆:我们家不惹事,也不怕事。
正好国内的异能者出来亮亮相,什么最强,什么亚洲老大,拿来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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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在大使馆里坐,听着戴望舒和国内一众官员机构汇报谈判进展。
“银池啊,坐。”周先生招呼从楼上下来的银池先生。
“该死的日本,那会儿就不该放过他们,横竖给他多砸沉几个城市,便宜他们了。”银池先生坐下,拿出自己的银制长烟斗,长吸一口,吐出青烟。
这是龙族惯用来消遣的东西,里面是一种叫龙栖草制成的引子,不是烟草,算是一种精力药,给龙族用来提神的。
周先生见状,也摸出来一盒哈德门,抽出一只烟,点起火来,吞云吐雾起来。
“那娃子伤咋样? 要不把余小子叫来看看,好好娃子怎么就这样了。”
周先生想起张望那被折磨后心如死灰的模样就不舒服,好好一个娃子被小日本欺负成这样,叫他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此时的他恨不得把凶手绳之于法,让那些小日本也尝尝张望的滋味。
他听着银池先生给他倒苦水,说那娃子心死了,说那娃子身上全是是豁大的刀口,说那娃子干枯老白的头发。
周先生听着,心理难过,又想到了当年受人欺负的岁月,那骨子里的恨啊也就起来了。
别说银池先生了,他这两日里头,除了和守常兄讨论怎么给小日本扒下来一层皮,就是埋头写作,连最爱的甜食也不吃了,可见此事对他的影响。
本来不想打搅在国内的同志们,可这事却不行,他思来想去,还是给守常兄去消息了,有些事不吐不快。
比如,让李守常半夜听他大骂小日本丧心病狂,非人子也。
没有老婆准备困觉的守常: 豫才,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过,守常先生先前对此事一知半解,无法发表意见,等听完周先生骂骂咧咧,大概也了解差不多,想着法子给周先生出主意。
叫日本政府赔,拿矿产文物赔,能要多少要多少,至于那个打张望的橘毛,怎么也不可能到他们手里的,就算日本政府碍于种花压力交出人,有些国家可不乐意,还不如直接点换好处。
宰完日本政府,还有法兰西等着呢,不急,慢慢算。
今年四月就是国际异能大会,总能叫法兰西见到苦主的。
要是不同意,那就打,狠狠敲打这位恶邻顺带杀猴给鸡(韩国)看打完索要再赔偿,这更划算了。
日本和德国一样是战败国,德国暗戳戳憋着猥琐发育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日本到好,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台面上放,替德国趟雷了是吧。
抄都学不会抄,也对,人家有阿美的大腿抱,怕啥呢,能和独自发育的德国比吗?
你怎么看呢,歌德?
歌德怎么看周先生和银池先生都不知道,隔了一日,中日双方再次和谈,来的依旧是夏目漱石和八原石正,只是多了两个人,一个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眼里深沉的青年。
中方代表人员配置不变,不过多了远程观看谈判的几位党代表同志,比如守常先生,仲甫先生,徳潜先生一众官员都在。
夏目漱石介绍,中年男人叫森鸥外,是横滨本地著名企业家,青年是太宰治,是横滨侦探社的社员,接下来代表日方政府参加谈判。
听到这,银池先生不悦地看着对面的日方代表,这是几个意思,两国谈判,弄几个无关人员是要做什么。
“他们两个是日本政府要员,还是军方要员?以什么身份代表日方来和中方谈判? ”
银池先生发出一声嗤笑,抛出了疑问。
周先生也紧接着出声,“贵方是否太过分,这是不想谈的意思吗?”
一人一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日本政府随便搞来两个小虾米来和谈,是在不尊重中方。
泥人尚且三分火性,更别提银池先生和周先生了。
夏目漱石哑口无言,是了,只知道把这两个聪明人找来参加谈判,为日本争取利益,却忘记一个是黑手党首领,一个是前黑手党干部现侦探社社员,完全没有考虑到身份的事情。
这两个孩子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参加谈判的。
“鸥外是我的学生,太宰治是鸥外的学生。”夏目漱石又补充了一句,让银池先生和周先生勉强坐下来。
银池先生憋着怒火,准备看这两个日本小子能说出什么花来。
“周先生何必动气呢,难不成还不许我们这些没有家的市民出一份力吗?”太宰治幽幽地说到,意有所指。
太宰治今日没有系着绷带,露出那双鸢色的眼睛,里面曾藏着无数秘密,笑意盈盈地望向两位中方代表。
如果换成别个不知内情的人来看,可怕是要为打沉横滨一事而感到愧疚了,顺着太宰治的意思就退一步,不至于态度恶劣。
可惜,太宰治以往的伎俩对周先生和银池先生没有用,他们二位可不是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反而激起了某些不堪岁月里令人生厌的记忆。
比如在某法庭上否认南京大屠杀的某些日本人。
“我们家孩子只不过是失去了一切变成实验体而已,而你们却是没有了几座城市呢。”隔着屏幕另一边的徳潜先生阴阳怪气道。
“徳潜,少说几句。”胡先生拉着好友,省得破坏和谈。
“嘛,一个人怎么可能和横滨几座城市相比呢?周先生,难不成认为张君一个人比三座城市还重要吗?还是说贵方是为了一个少年人才让这三座城市几千万人无家可归?这可不是种花的作风。”森鸥外紧接其上,不断抛出问题,逼问周先生。
“少左顾言它,这三座城市是法国人和你们自己人砸沉的,我们张望才是受害者,是最大的苦主,我方希望你们能交出凶手引渡到种花审判,还有给予张望理应的赔偿和精神治疗费用!”
“我们赔了岂不是愧对三座城市的受灾民众? 我们不可能赔偿的,反而是贵方才应当赔偿三座城市的受灾民众安置费和安葬费,张君一个人流落到我国,遭受意外,我们深感抱歉,但是遇到这种危险的事情,难道不是张君自己问题,我国总不能贴身保护每一个外国民众吧?”森鸥外扭曲事实,把张望遇到危险被抓成为实验体归咎为他自己的原因,他们政府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到每一个民众,更别说是外国人了。
森鸥外拒不回答关于凶手的处理,魏尔伦已经被种花大使馆给带走了,可不能再失去中也君了。
一想到被砸沉渣渣的□□五栋大楼,森鸥外心里就在滴血,种花还想赔偿门都没有,应当是种花赔给他钱,多多的钱财资源才对。
也怪黑蜥蜴抓人不讲究,抓了个背景硬的人,愣是把他心爱的横滨市给搞没有了,更生气了。
银池先生爆发出一股锋利的杀气,碾压对面几人,“好个夏目漱石,徒子徒孙巧舌如簧!”
“冷静啊,银池!”周先生连忙拉住好友,生怕他暴起杀人。
一方面和谈在进行中,一方面国内给阿美利卡发了公文,要求阿美利卡政府处理刺杀周先生的间谍并且给出说法。
阿美利卡政府根本不承认有这种事情,拒绝给出说法,并且表示本国公民享有自由权,政府无法阻碍他人自由。
阿美利卡把间谍的消息捂的死死的,在国际上和稀泥,政府没有叫他回国,也没有联系上间谍。
种花明面上问责日本和阿美利卡,私底下派遣特殊部队去抓任潜藏在日本境内的间谍。
先把人抓了再说,别管阿美利卡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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