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生死难关的时候,冷的要死,我还要一个人睡觉,我真的好羡慕底层战士们,他们都是挤在一起睡大通铺,多暖和啊,人家人,胸肌对胸肌的,不是,肌肉对肌肉。
我就不同了,既没有肌肉也没有暖炉,这大雪封山,我头一次觉得我出来这个选择可能有问题,为什么我不能等天气暖和了再出来。后来想想冀州一直苦寒,去哪儿来的暖?
我摩擦着双手,正想着要找个人侍寝呢,就看到我的帐篷帘子被掀开,殷郊抱着被子走了进来。
他神态自若的将被子放到我的床上然后开始淡定的脱了自己的大袍。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衣,不愧是大商好儿郎,这胸肌都要从衣服里撑破而出了。
不是,他在我这儿秀什么肌肉啊,他不在被窝里和姬发睡觉来我这里干嘛?我不由的想着难道他是过来抓/奸?可哪来的奸让他来抓?他不是又盯着崇应彪了吧?彪子有点可怜,肉是没吃到,防备是没少得。
“伯伯,我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伯伯来陪我吧!”
我歪头:“姬发呢?”
殷郊掀开被子钻入被窝,舒服的喟叹了下:“好舒服的毛毯。”
我:“姬发呢?”
殷郊视如罔闻的躺下去,将被子盖好。
“你和姬发吵架了?”我满头雾水,见他不说话,我将手伸进被窝,抓着他的腿毛一拔。
殷郊就跟下油锅的鱼一样炸毛:“啊,伯伯,痛死我了。”
“你来我这儿干嘛?”
殷郊眼神闪躲:“这不是想伯伯了吗?”
我再伸手去毛毯里,殷郊马上收了退盘坐起来。委屈的咕哝着:“好了好了,伯伯,我和姬发吵架了,你不要问的这么详细,我好尴尬的。”
不是,你秀恩爱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你尴尬不尴尬的,如今你尴尬什么?尴尬被姬发赶出来?还是尴尬在我面前秀不了恩爱?反正我是没有从殷郊身上看到一丝尴尬,这家伙某种程度上来说脸皮也是很厚的。
“不是,你真的不是来看着我的吗?”我幽幽的问道。
殷郊歪头:“我看着伯伯干嘛?难道伯伯晚上还有什么成人活动?”
我哪来什么成人活动,这家伙真的我无语了。我的性生活就和这寒冬一样冷到底了。不对啊,我老人家没有性生活,这家伙年纪轻轻的就也?
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说道:“你难道……你难道……阳痿?”
不是吧,这么年轻,都才开始就已经?撸多了?
殷郊啧啧啧了几声,白了我几眼:“伯伯你在说什么笑话,我伙计可好了,就是太好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赶紧捏住殷郊的嘴,免得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人之语,伯伯我啊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听年轻人们火辣辣的夜晚是怎么过的?
我连个火都没有的夜晚,他们都开始辣辣的,可恶啊!年轻就是好,伙伴遍地走,晚上撸啊撸!
“你父亲晚上都在干嘛呢?”我忽然真的是突然就有那么一点好奇,他一个大肌霸正处于壮年男性荷尔蒙飙升到巅峰之际,怎么度过一个个漆黑的夜晚。
“父亲,好像没有召唤女婢。”殷郊八卦的说道。
我瞬间有种噎住的感觉,殷郊你变了,你以前是父亲遇到这种事情你能拔刀而起冲着女的去的,现在的你却是在我的毛毯窝子里和我说你父亲的八卦。
幽幽的看着他:“你好八卦!”
殷郊瞪大了眼睛:“伯伯,我只是在回答您的问题,我没有八卦,伯伯不可误会我!”
“那你管的还挺宽的。”我冷笑。
殷郊铁憨憨的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我大大的白了个白眼,这个时候殷郊打了个哈欠涌出眼泪,含糊的说到:“伯伯,我想睡觉了。”
“睡觉睡觉。”我也想睡觉了,和殷郊胡说八道一通之后我也更疲倦了,躺下来就睡觉了。
然后我就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我马上就坐起来了,殷郊抬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面色冷峻的看着殷郊。
妈的,擦,他脚臭!
“过来我这边睡觉。”
“哦。”
殷郊老老实实的从脚的那头跨过来,重新钻到毛毯里,这一次我很慎重的躺下来吗,仔细的闻了下,嗯,确认过味道是没有臭的。
“伯伯,嫌弃我了。”
“你知道就好。”
我也躺下来,打了个打哈欠,瞬间困意涌来,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漫长的夜晚,篝火的噼里啪啦声音让人睡的很安心,我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可是梦里面怎么老听到有人在坑骨头,咔咔咔咔的,吃的还挺带劲的,这骨头是多么的难啃,吃的这么用力,用力到像是牙齿在不停的撞击。
这个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像是什么新式的恐怖故事,难道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新的绑架方式,该绑架为恐吓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转头,然后就看到殷郊满脸狰狞的在磨牙,在磨牙!
我……忍住对起祖宗的咒骂,大家一个祖宗骂不得骂不得!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臭脚也就算了,还磨牙,是因为这样子才被姬发赶出来的吗?换我我也马上赶出来,这大半夜怎么睡觉,我光听他磨牙我头发就发麻。
我看着殷郊,从他先是磨牙,到后面的打呼噜,再到最后面的双重奏。不是,这个比殷寿更可怕,为什么家里人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稳重的人呢?
我数羊数到两千只了,还是睡不着,让我睡脚那头是做不到的,殷郊脚臭啊!
殷郊这不是来陪我睡觉,这是来慢性谋杀我吧。我翻个白眼,然后无奈啊,窸窸窣窣的起身,从木架上将外袍拿出来,准备出去崇应彪睡觉。
要不然,我去找姬发吗?我们两个委实还没有熟悉到可以睡一个被窝的地步。找殷寿?我何苦再承受折磨呢,漫漫长夜睡不着,我会疯掉的。
找彪子的路可谓是轻车熟路,没办法有一就有二。我很快的摸进了彪子的被窝,这小子又不是去干嘛了?反正人也不在,我就熟练的将外袍扔在木架上,然后上了他的毛毯。
看,送上门的美人,哈哈哈,彪子要是大胆点,肉都吃到了。
我胡乱的想着就瞬间沉入黑甜的梦想,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站在床旁边一动不动,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太过于强烈,让我睁开眼睛看着对方。
其实我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眼神,我太困乏了,睁开眼睛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我却觉得我和对方的视线对手了,有种烫手的感觉。
本能的掀开毛毯一角:“快进来,进来睡觉吧。”
“好。”
几乎是我说完,他就应和下来,上了床,我就闻到一股和殷郊截然不同的味道,清爽的带着一点点香味,男孩子身上还有香味,真的很奇怪,但是在他身上却觉得本来该是如此。
我咕哝了下:“你好香。”
他僵了下,然后慢慢的躺下去。
起先是冰冷的像是冰块进入,都是寒气,但是很快就热起来,不愧是青年人,火气就是快的很。
很快,我感觉背脊上贴着别人的背脊,人背对着我,宽阔的背脊既温柔又坚韧。
不是,这么见外的吗?我以为他会抱着我睡觉,我是求之不得啊,暖和啊,这该死天气,抱来抱去才是生命之源,不是,我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真要报上了,该不是彪子一个人胡思乱想了,我也得脑浆沸腾了。
“殿下?”
“嗯?”
“殿下我明天叫你。”
“嗯。”
就这?就这?嘿,白期待了,就这点单子,殷郊真是大看他了,防的跟贼似的,可贼有贼心没贼胆,都不需要防备自己都过不来。
“殿下,殿下。”
我感觉被人轻轻的推动,不是,彪子这才刚睡觉,你在搞什么啊?
“该起来了殿下,天快亮了。”
什么?我一个激灵?天亮了,赶紧坐起来,还迷迷糊糊呢,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确实天亮了。
赶紧的下床,彪子已经轻车熟路的将木架上的外袍拿起来给我穿戴。系腰带的时候,他跪在地上,低头虔诚的像是在礼拜什么。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是一中别人没有的味道,不青涩,反而很诱人。
我手指微动,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等他系好腰带之后,我急匆匆的跑出去。还没有跑多远呢,就和人撞上了,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有种轮回开始的错觉,不是,殷郊怎么每天早上起来上厕所啊!
“王兄?”
一声娇柔的声音传来,我一抬头就看到半张胡子遮盖的脸,不是,一个晚上他是怎么做到胡子长得遮脸的?
“尿尿?”我很淡定的问道。
“王兄应该不是吧,我看着王兄像是从别人的帐篷里走出来的。”殷寿轻声的笑着说道,意味深长极了。
嘿,我要是没听懂殷寿的阴阳怪气我就不是太子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了,漆黑寂寞的夜晚怎么能独守空房,当然是要去快活一下。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对女狐狸精不感兴趣。”
殷寿噎住。
没料到,我是这样私生活大方分享的王兄了吧,跟我斗,哼!
更新一点吧,确实挺忙的,哎,我还想把我的原创给些了,灵感很多,但是没有时间,真的要命了,干什么都不要结婚,结婚就真是地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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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谁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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