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翻身下榻,风信正在摆弄自己的外衣,眼瞅着那人往门口走去,慌乱间开口:“我靠了我换衣服,你不许开门”
慕情双手抱臂,转身面向风信道:“谁说我要出去了?”
风信习惯性地回怼:“昨晚你喝醉酒我那么照顾你,真是个小白眼儿狼”
“我修道本不能饮酒,要不是看在昨日你忧郁的快死了,谁会喝啊”接着翻个白眼,去拨弄门。
“我真的操了”风信整理好衣物,虎视眈眈地望着那人,起身走去。
“滚,离我远点”
“我靠”
慕情出了道房往前走了五六步,见身后没有脚步声,又翻了个白眼,随即冲着屋里冷不丁来一句:“还不快滚过来!”
屋里那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满脸傲娇晃晃悠悠地挪了出来。
“怎么,舍不得我?”风信挑眉,打趣慕情。
玄衣少年又气又脸红,像只炸毛了的猫咪,回头撇一眼风信又立刻背过身去,气冲冲地快步往前走。
后面那人也识趣的很,逗了慕情就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赶紧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人家。
到了膳堂,弟子们的早膳早已被准备好了,谢怜今日到的早,见二人来了便向他们打招呼。
“风信慕情,这里!”
“殿下今日来的好早”
“我靠困死我了”
三人各打了一碗馄饨和几屉包子,落座后,谢怜盯着俩人如出一辙的黑眼圈表示疑惑,问道:“你们……昨晚是都没睡好吗?”
“呵,殿下你可不知道他睡觉有多不老实”慕情翻了个白眼,示意谢怜看风信。
“我靠什么我不老实,明明是你老左蹭右蹭的”风信这下彻底面朝着慕情,大眼睛瞪着人家。
“什么?你们昨天一起睡的?”谢怜说完也觉得这话属实荒谬,但见二人不约而同又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彻底是大惊失色。
“咳,这个说来话长”
“殿下你别瞎想,就真的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你闭嘴,越描越黑!”
“我真的是靠了”
慕情侧过身不理风信,跟谢怜解释了昨晚的来龙去脉,说完不忘回过头来冲着风信翻个白眼。
又聊了几句,当然,依旧时不时就会伴随着惊天动地的“我操了” 。
用完早膳,三人一道去皇极观的内院中练各自的兵器,一旁还有不少弟子。
谢怜剑若惊鸿,风信持弓射箭,慕情握九尺斩马,行云流水,刀下生花。
皇极观的弟子们不光是要修炼,练习自己适合的兵器,习武更是必不可少,是一切的基础。
国师吩咐了,众弟子练习一个时辰后方可组队切磋,谢怜天资卓绝,又是太子殿下,自然是要自己独自去打坐的,于是便先行离开了内院。
“来,跟我?”
“行”
风信慕情双双放下趁手的刀与弓箭,长剑出鞘,刹那间,空气中只有凛冽的秋风与锋芒的“杀气”。
两人对峙气氛紧张,慕情破风而行,身形如箭般向对面那人冲去,手中长剑犹如灵蛇出洞,一记飞踢欲踹向对手腹部,但对方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灵活地往右一侧,仿佛无比熟悉那人的身法。紧接着,两人便在空中交手数个回合,剑光闪烁,气势如虹。一时间,整个擂台都被剑气所笼罩。其他弟子们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观看这场激烈的比试。
风信慕情数番交手,剑气纵横,身影交错。他们的招式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不仅在切磋剑法,还在比拼内力。
慕情以一记绝妙的后空翻,躲过风信的攻击,然后疾风般挥剑,剑轻放在那人脖颈间,正当众人以为慕情取胜时,却没料到风信手中不知何时早已多出一把匕首,轻抵在慕情腹部,另外一手生生握住慕情腰肢。
“啧,又是平手”风信眼尾上挑,他手中的匕首已然放到一旁,脖子上的长剑也早被身前那人挪开,但握着人家腰肢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风信居高临下般望着慕情,好像对于亲密接触早就不以为意,甚至已经习惯。
“哼,你用暗器”慕情翻了个白眼,作势挣脱眼前人的胸膛。
“我操了,我还没说刚才你那一记飞踢呢,要不是我躲得快……你不会想谋杀我吧?”风信语毕,握着那人细腰的手不怀好意地掐了一把。
“?靠”慕情爆粗口可是十分罕见,接着就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撇风信,双手抱臂又道:“祸害遗千年,放心吧,就算踢到你了也死不了”
说完便拍拍尘土向别处走去,徒留风信一人在风中凌乱,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金句百出——“我靠!我真靠了!你才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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