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一折腾也都有些饿了,回去便直奔厨房。慕情年幼时父亲还没被冤枉入狱,一家人过得满足安乐,父母亲都会做饭,慕情从小收到熏陶,如今厨艺自然是差不了的。
“洗菜”慕情端着个盆子,冷冰冰地扔给风信。
“我操了,你怎么这么爱使唤我”风信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还是下意识接住了那盆,然后一脸不情不愿地默默去扒拉桌上摆着的那点菜。
慕情又是煮汤,又是调味,谢怜在一旁“观赏”地津津有味,就差拿本子记下来了。风信看慕情一会拿拿这个一会摆摆哪个,自然也是好奇的紧,不过又不想摆出来一副想靠近慕情的样子,等了半天终于趁着谢怜出去晒果脯,蹑手蹑脚溜到慕情身后问道:“我靠好五花八门,这是何物啊”
慕情翻了个白眼懒得转身,悠悠回答:“你傻吗,花椒啊”
“那这个星星呢?”
“八角”
“为啥还放叶子啊?”
“那是香叶”
“我靠这汤闻着好香”
“滚!”
“我操了,不能好好说话”
“你也不看你自己问的都是些什么”
“我又不会做饭,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了”
“哼,那你可真占理~”
“我靠,少阴阳怪气!”
原本膳房内极其温馨的画面愣是被这一声声的“河东狮吼”给打破了,风信不情不愿地给玄衣少年打着下手,洗个菜把自己贱得一身水,这时候慕情便会冷哼一声讥讽几句,惹得旁边那人暴跳如雷张嘴反驳,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刻打响——你踹我一脚,我扇你一掌,最后还是在冒着腾腾热气的锅前终止了这场比试。
炊烟袅袅的膳房里,热气腾腾的锅底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新鲜的食材在锅中迅速翻滚,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我操了”风信眼冒金星,死死盯着慕情盛面。
谢怜早已进屋,搬了三个木椅过去又坐在上面等着二人。
“慕情你这面不光卖相好,味道也很好,虽清淡却又鲜美,完全不输皇宫里的嘛”谢怜双眼直放光,一脸“哇塞”可爱的紧。
“殿下言重了”慕情微微抿唇,夹了根面条吹了吹放进嘴里。
“烫我靠靠靠靠靠”风信倒没怎么吹,一番三下五除二,碗里的面已经快被消灭光了。
“切,谁让你那么急”慕情依旧不紧不慢,说罢还拿勺子舀了汤。
饱餐一顿,下午继续在皇极观与那些弟子们一同修炼,又听国师讲了些许大道理,一晃竟已到了夕阳西下时。三人在弟子膳堂用的晚膳,总归是累了一天,终于到了最后放松的时候,谢怜提到了许多曾经发生过有趣的事,风信在一边附和或嘿嘿地笑,在慕情眼里真就一副不怀好意的猥琐样,想到这,嘴角略微有些抽搐。
“靠,你笑什么?”
“你管我”
“我很好笑?”
“难道不吗?”
风信这可被呛得够呛,谢怜在一侧也是没绷住捂嘴笑了起来。
于是——“我靠!我真的靠了!”
夜幕降临,月光穿透云层为大地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星空璀璨,好似繁星洒落人间,照亮了宁静的夜晚,柔和的晚风轻轻拂过,伴随着清新的气息,让人感受到秋夜的安逸与美好。
“还不睡?”风信从自己道房出来便看见玄衣少年靠在旁边墙上。
“睡不着”怼了一天,慕情也是懒得骂他了。
“哼,让你天天不好好说话,遭报应了吧”风信学着慕情语气,眼尾上挑好似有一番玩味。
“切,那也比某人吃个面都能被烫到强”慕情来气,阴阳怪气地反驳回去。
“我靠了,真服了”风信见状扭头就走进屋,可门却迟迟不关严。
良久,慕情便听到后面传来咬牙切齿的一句“你他妈进来!”
“哦?难不成请我叙旧啊”慕情还是往日的那般语气,可身体也诚实的很,悠悠踏进风信道房。
慕情进来想转身把门带上,还未反应过来身前就突然出现一抹身影,心道这人怎么突然凑近,下一秒就发现自己多虑了——这个场面虽然有些像是风信把慕情抵在门框上,但其实不然,风信只是关了个门,而已。
被自己诡异想法吓到的慕情宛若惊弓之鸟,飞速从风信眼前弹起,背过身就要重新开门跑出去。可风信哪里能忍的了,心道:刚进来就走什么意思,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
“怎么?就要走了?”
“哼,不然还留你这过夜不成”
“你要是想留没准我大发慈悲就答应了”
“滚吧”
风信薅着慕情手腕把人拽过去,他就喜欢看慕情这副想挣扎但是又挣扎不过自己的样子,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很满足。
“不是睡不着?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你把我当五岁小孩吗?”
“我靠五岁还是算了吧,你这顶多也就三岁”
“?有病”
风信揉了揉眼睛,不管不顾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慕情坐在床沿,看着这炸裂的画面脸上是一阵黑一阵红。
“诶不是我说,你今儿那面还挺好吃”风信嘟囔道,说罢还打了个哈欠。
慕情心道那是自然,呼了口气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到躺着的那人平稳的喘息声,这是已经睡着了???
秒睡啊???
玄衣少年心道真是第一次见识一秒入睡,想来也是觉得好笑,低眉瞅了瞅床上“大”字型的人,嘴角扬起一番弧度。
忽而又凑近那人脸颊,似是不满,又好像是打趣,小声嘀咕了一句:“说好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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