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凶手的消息、生活还要继续
*OOC
晚上，尼克从冰箱里拿出了两个玉米罐头和一块蛋糕摆在饭桌上，对爱丽丝说：“你饿了吗？来吃点东西吧，因为我不太会做饭，所以就劳烦你将就一下吧。”尼克耸了耸肩，然后穿上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另一件黑色外套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儿？”爱丽丝问。
“打听消息，”尼克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枪和一把匕首放在桌子上。接着说：“我去找一个凶手。有人来记得先看猫眼，看见表情呆滞或者带着面罩的就别开门，对方硬闯就开枪。”
爱丽丝点了点头，然后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尼克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他说：“快的话大概三四个小时以后，慢的话可能就要夜里了。你还觉得不安全？实在觉得无聊也可以看电视。”
“我怕你会被杰维斯的人找到，担心你会出事……”爱丽丝担心的说。
“别担心那个，我比你想的可能要好上那么一点。我在大老远都能闻见那两个大汉身上的汗味，那味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如果你困的话可以睡在我的床上，或者沙发上也行，但别进厨房边上的那个房间。”尼克出门前在自己鼻子底下贴了一个假胡子，往后理了理被喷了发胶定型的头发，看起来有点老气横秋的。
尼克穿过那条给他曾经带来痛苦回忆的小巷，巷子里的血迹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暗红色。
尼克走到大街上，街上并没有多少人。他如同往常一样来到父亲生前经常去的那家酒吧，名字叫水手之家。
“嘿，文森特！又来喝酒了？今天来点什么，马提尼还是白兰地？”尼克刚一进门就受到了酒保的欢迎。
他给自己起了个假名，叫“文森特 安德森”。假名字与伪装可以帮助他更好的隐藏身份来获取更多信息。
“嘿，琼！跟以前一样，一杯马提尼。”尼克压着嗓子说，那样显得他的声音很沙哑而低沉。他轻车熟路的坐到吧台前。
尼克在等酒时又突然想起了奥斯瓦尔德，他最近在忙着竞选的事情，听说他还从阿卡姆里放出来了一名叫爱德华尼格玛的罪犯，他们俩以前还是朋友来着。
但尼克觉得他们俩肯定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但又说不上来他们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酒很快就来了，尼克端着杯子慢慢抿着酒。
“嘿，文斯。你听说了吗？塔文前几天被害了，就是那个在街角开理发店的那个家伙……”琼趁着休息悄悄跟尼克聊着天。
尼克心里一痛，面上惋惜又无奈地说：“听说了，不就是那个没了老婆的塔文嘛。他是死了，但只留下了一个孩子。真不知道那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你听说凶手是谁了吗？”琼说。
“还没，但GCPD不是在案发现场一无所获吗？”尼克回答。
“那是GCPD，但顾客们都在私下讨论那个凶手就是斯蒂文洛基。艾力克斯远远看见乔在案发那天在河边跟一个人起了争执，然后看见对面那人掏了枪。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人身上的红色狼头刺青和那个光头……”
琼看了看四周，凑到尼克耳边低声说：“那个刺青是银手套的标志，就是那个最近小有名声的□□。那个光头是他们的头儿，斯蒂文洛基……”
尼克听到凶手的信息后很惊讶，他挑起眉低声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乔留下的那个儿子即便知道了父亲是被谁害死的也做不了什么……毕竟那是斯蒂文洛基，还有一整个□□。”琼叹了口气。
“我倒是相信那孩子肯定能复仇，仇恨的力量是无尽的。它会烧死罪人。”尼克看着酒杯中的酒液淡淡地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又不是那个孩子……”琼还没说完，就被点酒的订单叫走了。
“得，我得去忙了，估计我忙完之后你也走了，那就下周见了，文斯。”琼起身前说了一句。
“嗯，下周见。”尼克说。他已经知道重要的信息，接下来就是核实信息还有复仇了，那或许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首先要干的是复仇，然后再核实信息。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隐藏的凶手。
当尼克回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悄悄的进屋把门关上，轻柔的动作并没有吵醒沙发上睡着的爱丽丝，她的手里还握着枪。
尼克轻轻的把枪从对方手里拿到自己手中，然后揣进了自己常穿的那件大衣的衣兜里。整套动作快速而轻柔，爱丽丝没有一点醒来的痕迹。
尼克看着睡着的爱丽丝，他突然觉得心里多了点什么。他突然想保护爱丽丝了，或许是因为她的遭遇，或许是尼克过剩的同情心，他已经把爱丽丝当成妹妹了。
尼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回到自己房间里了，没有吃饭。他最近都不怎么饿，也吃不下饭。冰箱里那些吃的都只是为了防止哪天自己再次饿到失去控制而准备的。
尼克半夜起来过一次，他几乎没怎么睡，他睡不着。他一想到杀死父亲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内心就被怒火填满了，烧的他睡不着觉。
他起床是因为他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安静中窸窸窣窣的微弱声音传到尼克耳朵里时仿佛像放大了几十倍。
他拿起上好膛的枪，悄悄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像幽灵一样。
客厅里除了睡着的爱丽丝以外没有其他人了，门窗都关的很好。尼克走到沙发边，在黑暗中绝佳的视力让他看见爱丽丝睡得似乎并不安稳，她嘴里还叨叨着什么，应该是做了噩梦。
“求你……不……杰维斯……”爱丽丝闭着眼嘴里喃喃着，表情很痛苦。
尼克大概知道她梦见什么了，梦里的场景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
尼克的眼里露出不忍，他抿了抿唇心里想：他会付出代价的，我保证。随后他把掉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给爱丽丝盖好，转身回了房间。
……
一周后的早上，尼克如同往常一般和爱丽丝问了好。
“早上好，爱丽丝。你饿了吗，要不我去给你买吃的？”尼克说。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爱丽丝双手捧着装着热巧克力的杯子坐在沙发上说，她的精神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爱丽丝，”尼克坐到她边上说，“今天下午我送你去主岛怎么样？那儿很大，杰维斯很难找到你。
哥谭太危险了，我的意思是这里到处都是犯罪，而且杰维斯现在一定会像发了疯一样找你，你没法保护自己。而且企鹅正在竞选，一旦他竞选成功，哥谭就会更危险。你知道的，那些□□和罪犯。”
爱丽丝一直听着尼克的话，没有出声。
“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甚至是家人，所以我想保护你。我不希望你再受伤了。”尼克看着爱丽丝说。
爱丽丝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可以……但是如果我刚走杰维斯就找到你了怎么办？他会杀了你的。”爱丽丝看起来很担心。
“他除了催眠以外还能有什么能耐？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尼克抱着臂靠在沙发上说。
“一旦他找到了你的弱点……”爱丽丝说。
尼克打断了她：“爱丽丝，我最大的弱点可能就是心软了，他难不成还要装可怜来博得我的同情？但说实话，我还真想看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尼克说到后面笑了起来。
爱丽丝对旁边这个善良但是性格古怪的青年简直没话说了。她心里其实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毕竟尼克救了她还一直照顾她。
尼克拍拍胸脯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哥的人把你抓走的。我敢肯定他们打不过我，你就在我家里安心待着吧！等外面稍微安定一点我就送你离开哥谭，离杰维斯泰奇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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