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科治郎把小纯月抱到家里的医疗室,交代好医生就走到外头打电话给四之宫攻。【你这是虐待小孩了?阿攻】保科治郎毫不留情开始准备数落四之宫攻。
两人是从少年时期开始的挚友,到了中年自然来得深厚许多友情。
就算立场不太一样。
【她果然还是适应不了药剂的量】四之宫攻从保科治郎这里了解到情况由不得叹气道。从4岁被四之宫光救起的小女孩现在一步步地吸收着保科刀法流和体术之类的。
再慢慢变强。
他恍惚间回到小女孩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让他把她编进JAKDF首次的人体实验中。四之宫光本不愿让小小年纪的纯月忍受人体实验的副作用痛苦,
是小纯月拍拍自己的胸脯说,我可以的。
孤儿身份的小纯月没有理会他人的异样眼光,而是汇取力量成长。她不是天才,是凭借着努力步步登上外人眼里“天才”的阶梯。
【我说阿攻你应该跟我说她是什么样的情况了】保科治郎微调拉长,相信四之宫攻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四之宫攻简洁的话语落入保科治郎的耳里,他的眉头一挑啧啧地调侃四之宫攻:【看起来这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稳定就会是防卫队的利剑嘛,对她还真不公平】。
【阿攻,她只是个小孩子。不要太过分了】
睁开的双眸,是深沉的紫眸。
人体实验乃不人道的,而且还是用在小孩身上更让人不耻。JAKDF总局秘密招收孤儿暗地里实现人体实验的计划在四之宫光拯救纯月后,得到新的进展。
平日老狐狸的保科治郎对于小孩子还是有点良心在的。
保科治郎和四之宫攻订下条约,让小纯月在保科家成长到足以独自证明自己的时候,便是脱离家之时。
但保科治郎没有等到小纯月的成人礼,长眠在首次与小纯月见面的大雪里。雪花和白雪掩盖他满身的功勋,盖着JAKDF总局的旗面沉睡。
——约定举办的成人礼成了他留给小纯月第一个永不可能视线的约定。
“啊……你怎么在这里?我的队长呢?”鸣海弦抱着报告书在思索着四之宫攻说的事情,眼眸抬眼望去就看见站定的保科宗四郎。
保科宗四郎眼眉一弯,“呀呀呀,这是鸣海副队呢~你是说纯月吗?”
“要不然我队长会是谁?”鸣海弦恶人脸,突然很想念自己的铳刀。保科宗四郎把藤野纯月遗落的御守偷偷收进兜里,“我刚刚在跟纯月酱告白哦~”
鸣海弦凑近保科宗四郎的脸一看,右边白皙的脸颊有淡淡的桃色唇釉痕迹。
是队长来之前涂的,为了不被看出苍白。
“不要在靠近队长了,你一直都在伤害她”鸣海弦陪伴在藤野纯月身边近三四年怎能不了解她在想什么。虽然鸣海弦没有见过队长的未婚夫,偶尔会提起未婚夫名字队长也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
似乎未婚夫妻不该用在他们身上一样。
但提到保科宗四郎就不同了,就算脸色淡定身体上的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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