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霍金斯的苹果派

1983年9月22日,Chloe推开卧室窗户时,阳光把她的金发晒成了蜜糖色。

这间卧室要比她在加州的卧室小,却被妈妈布置得精致又温馨。奶油白的墙壁上挂着她从家里带来的天鹅绒挂毯,梳妆台上摊着半打口红,Chloe拿起它往手背试色,膏体划过皮肤的瞬间,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Chloe,我刚做好的冰茶你要喝吗?”

“等会儿!”Chloe扬声回应着,她把一叠摇滚磁带塞进床头柜的抽屉。最底下那盘是Blair塞给她的,标签上写着“霍金斯失眠专用”,其实是他自己录的吉他弹唱,不得不说Blair在音乐上确实有天赋。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Chloe穿着着缎面拖鞋往楼下跑,拖鞋底蹭过实木楼梯,发出“沙沙”的声响。

门口站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围裙上还沾了面粉,手里端着个玻璃烤盘,金黄的派皮上还冒着热气,肉桂的甜香像只小手,一下勾住了Chloe的鼻子。

“你们好,我是隔壁的Joyce Byers。”女人笑得眼角堆起细纹,“刚烤了苹果派,想着新邻居肯定没来得及买吃的。”

“我是Calista Davidia,这是我的女儿Chloe”妈妈给女人介绍着“真麻烦你了,Byers太太。”

“叫我Joyce就好,”她把派递给妈妈,眼睛往屋里瞟了瞟,“这房子可真漂亮。”

妈妈笑着让她进来:“快请进,喝杯冰茶吧?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不了不了,”Joyce摆摆手“我还得去上班,对了,晚上七点半来我家里一起吃个晚饭吧”

“我们很乐意。”Chloe好久没听过她这样说话了—-在加州,她连跟爸爸同桌吃饭都会皱紧眉头。

Joyce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太好了!那我七点半过来叫你们。”

送走Joyce后,妈妈把派切成小块,玻璃盘里立刻堆起金黄的小山。Chloe叉起一块塞进嘴里,酥脆的派皮在齿间裂开,甜津津的苹果馅混着肉桂香漫开来,比加州Ports甜品店的好吃一百倍。

“她人真好。”Chloe含着派说,妈妈擦了擦她嘴角的糖霜:“比弗利山庄的邻居,可不会端着热派上门。”说完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忽然都绷不住笑了。

也许霍金斯真的有值得期待的事,她想,至少苹果派比加州的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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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7月22日,傍晚7:28。

Chloe第三次调整了耳机的位置,The Police的《Every Breath You Take》在她耳中循环播放。她盯着床头柜上Blair的照片——他戴着可笑的沙滩帽,在圣莫尼卡海滩上对她做鬼脸。

"Chloe!Joyce阿姨来了!"母亲的声音穿透音乐传来。

她迅速按下停止键,加州的海浪声在脑海中退去。镜子里的女孩金发扎成松散的马尾辫,发梢微微卷曲。

Chloe的母亲已经换上了米色亚麻连衣裙,珍珠项链在颈间闪着柔和的光。"Chloe最近总说想吃家常甜点,"她说着伸手整理女儿并不凌乱的衣领。

Chloe抿了抿嘴。又一个善意的谎言。事实上,自从三周前被迫离开加州,她对任何食物都提不起兴趣。但霍金斯的苹果派香气确实勾起了她某种模糊的期待。

“那太好了,我今天正好做了曲奇饼干。”

Byers家的厨房拥挤而温暖。冰箱上贴满Will的画作和超市优惠券,餐桌上铺着向日葵图案的塑料桌布。Chloe注意到角落里摆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天线用锡箔纸包裹着——和Blair的那台几乎一模一样。

“坐这儿,Chloe。”Joyce拉出一把椅子,“Jonathan,给客人们倒些柠檬水好吗?”

晚餐出乎意料地令人放松。Jonathan的炖菜里有大块的胡萝卜和土豆,牛肉炖得入口即化。

晚饭结束后,Chloe就和母亲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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