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凛奈(扶墙):"……"
杏寿郎(认真):"富冈在提醒伊黑!"
场景三:义勇和悲鸣屿行冥
义勇站在悲鸣屿面前,抬头看了看他,说:"……你太高了,战斗时容易成为靶子。"
悲鸣屿(流泪):"唔……富冈,你说得对……"
义勇(点头):"嗯。"
矢凛奈(绝望):"……至少这次没打起来。"
杏寿郎(认真):"富冈在提醒悲鸣屿!"
傍晚,矢凛奈和杏寿郎并肩走在回总部的路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杏寿郎突然笑道:"原来富冈说的都是真心话啊!"
矢凛奈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很理解他。"
"哈哈哈!因为富冈说的确实有道理啊!"杏寿郎笑着,忽然语气一转,"不过……"
矢凛奈:"嗯?"
杏寿郎看向远方,笑容稍稍收敛:"其实,我有点羡慕他。"
矢凛奈一愣:"羡慕义勇?"
"是啊。"杏寿郎轻声道,"他能毫无顾忌地说出真实想法,而我……有时候反而会想太多。"
矢凛奈沉默了一会儿:"炼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杏寿郎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说得也是!"
矢凛奈看着他的侧脸,嘴角微扬:"蠢。"
杏寿郎眨了眨眼,突然凑近她:"矢凛,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矢凛奈立刻板起脸:"没有。"
"哈哈哈!我看到了!"
"……"
-
晨雾还未散尽,林间小径上铺着一层薄霜。矢凛奈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又迅速消散。身旁的杏寿郎难得安静,金红色的发梢沾着晨露。
"给。"
矢凛奈低头,看见杏寿郎递来的竹叶包,热气从缝隙里钻出来,带着甜腻的香气。
"红豆糰子?你什么时候——"
"哈哈哈!刚才路过村子时买的!"杏寿郎的笑容耀眼,"趁热吃!"
矢凛奈接过糰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掌。杏寿郎的手很烫,她迅速缩回手,低头咬了一口糰子。太甜了,甜得喉咙发紧。
"好吃吗?"
"......太甜了。"
杏寿郎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树梢的鸟雀:"你明明吃得很快!"
矢凛奈瞪他,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嘴角。杏寿郎突然伸手,拇指擦过她唇边:"沾到红豆馅了。"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杏寿郎的手指停在半空,罕见地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矢凛奈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别随便碰我。"
"抱歉!"杏寿郎收回手,耳尖却红了。他转身大步向前走,"我们该回去了!主公还在等报告!"
矢凛奈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这个总是挺直脊背的男人,肩膀线条比平时僵硬许多。
产屋敷耀哉的庭院里,白梅开得正好。主公跪坐在檐下,苍白的面容在花影中显得格外宁静。
"辛苦了。"他微笑着看向矢凛奈,"这次任务,奈和杏寿郎都没受伤吧?"
矢凛奈单膝跪地,汇报道:"只是轻伤,已经去蝶屋处理过了。"
杏寿郎被天音大人叫过去修补房屋,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杏寿郎准备就绪,大声笑道:“唔姆!全部交给我吧!”
矢凛奈目光不自觉看向那边。
"那就好。"主公轻轻咳嗽两声,"奈,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安排你们一起行动吗?"
矢凛奈一顿:"我......不明白。"
"杏寿郎像太阳一样耀眼。"主公望向杏寿郎的背影,"但太阳燃烧得太烈,也会伤到自己。"他转向矢凛奈。
"奈,当他冲得太前时拉住他,当他燃烧过度时提醒他。"主公的声音很轻。
"主公大人。"矢凛奈疑问,"为什么是我?"
主公笑了:"因为只有你不怕被他灼伤。"
离开时,矢凛奈在走廊遇见蝴蝶忍端着药盘,笑容意味深长:"啊啦,被主公说中心事了?"
"没。"矢凛奈别过脸,"我只是......"
"炼狱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忍突然压低声音,"他肋骨有三处旧伤未愈,右肩肌腱严重劳损。"她递来一份报告,"再这样下去,炎之呼吸会先烧毁他自己。"
矢凛奈接过报告,纸张在她手中微微颤抖。
训练场上,杏寿郎正在指导鬼杀队队员。他的声音洪亮如钟:"炎之呼吸的精髓在于气势!要把每一刀都当作最后一刀!"
"炼狱!"矢凛奈站在场边冷声道,"过来。"
杏寿郎小跑过来,额头还带着汗珠:"怎么了?"
矢凛奈把报告拍在他胸口:"解释一下。"
杏寿郎扫了一眼,笑容不变:"哈哈哈!小伤而已!"
"小伤?"矢凛奈的声音陡然提高,"肌腱断裂叫小伤?"
鬼杀队队员们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远远听到月柱生气拔高的声音,惊恐地退开几步。
杏寿郎挠挠头:"战斗时没感觉......"
矢凛奈揪住他的羽织前襟,"现在就给我去蝶屋做全面检查!"
杏寿郎怔住了,他低头看着矢凛奈发红的眼角,声音突然柔和下来:"......你担心我?"
矢凛奈松开手,别过脸:"......我只是不想下次任务被拖累。"
杏寿郎笑了,这次不是往常那种豪迈的大笑,而是温柔的、只在她面前展现的微笑:"好,我去。"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身体突然晃了晃。矢凛奈反应极快,一把扶住他:"炼狱?"
杏寿郎的瞳孔微微扩散,额头上渗出冷汗:"奇怪......有点晕......"
下一秒,这个永远屹立不倒的炎柱,直直倒在了矢凛奈怀里。
"炼狱?!"
矢凛奈的声音从未如此慌乱。她跪在地上,颤抖的手指探向他的颈动脉。跳动很弱,但还在持续。她这才发现,杏寿郎的呼吸比平时浅得多,嘴唇也发白。
蝴蝶忍带着担架赶来,迅速检查后皱眉,"疲劳过度加上旧伤发炎。"她看向矢凛奈,"需要立即治疗。"
矢凛奈机械地点头,却死死抓着杏寿郎的手不放。
忍叹了口气,轻声道:"松手,你才能跟来。"
医疗室里弥漫着药草苦涩的气息。
矢凛奈站在床边,看着忍给杏寿郎注射药剂。他的上衣被解开,露出布满伤痕的躯体——有些是陈年旧伤,有些还缠着绷带。
"这些......都是最近受的伤?"矢凛奈的声音干涩。
忍摇摇头:"大部分是累积的。他从来不说痛。"她顿了顿,"就像富冈先生不会好好说话一样。"
矢凛奈伸手,轻轻拂过杏寿郎额头的一道伤疤。他的皮肤滚烫,似乎在发烧。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她触碰的瞬间,杏寿郎紧皱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些。
"留在这里照顾炼狱先生吧。"忍起身时叹了一口气,"他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会是你。"
矢凛奈没有反驳。当房门关上后,她小心翼翼地握住杏寿郎的手。这只手曾经挥舞日轮刀斩灭无数恶鬼,此刻却无力地躺在白色床单上,掌心还有未愈的灼伤。
"炼狱......"她低声道,"明明伤得这么重......"
窗外,夕阳将房间染成橘红色。
矢凛奈看着杏寿郎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突然意识到,这个永远燃烧自己的男人,也会像普通人一样脆弱。
她的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却在碰到眼角的瞬间被一把抓住。
"抓到你了。"杏寿郎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睛已经睁开,含着笑意。
矢凛奈触电般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担心我就直说嘛。"杏寿郎笑道,她的手腕内侧传来他的温度。
矢凛奈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却故作淡定道:"你死了炎柱的位置会空缺。"
杏寿郎笑出声,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矢凛奈立刻紧张起来:"别乱动!伤口会——"
话未说完,房门被猛地推开。
不死川实弥站在门口,瞪大眼睛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脸颊微微有点发烫:"你……你们......在干嘛!"
空气凝固了。
矢凛奈迅速抽回手,站起身时差点撞翻药架:"他醒了,我去叫忍!"说完几乎是逃出了房间。
不死川实弥看看矢凛奈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看床上一脸傻笑的杏寿郎,突然露出嫌弃的表情:"恶心。"
杏寿郎却笑得更加灿烂:"不死川!我的心跳的好快啊!"
不死川实弥:"......我走了。"
与此同时,经过"语言特训"的富冈义勇正在尝试他的新技能。
场景一:义勇和伊黑小芭内
义勇(严肃):"伊黑,你的蛇......很可爱。"
伊黑(瞳孔骤缩):"......你被鬼附身了?"
场景二:义勇和不死川实弥
义勇(努力微笑):"不死川,你今天......看起来不那么凶。"
不死川(拔刀):"想死吗混蛋?!"
场景三:义勇和蝴蝶忍
义勇(认真):"蝴蝶,你的药......没那么难喝了。"
忍(笑容危险):"富冈先生原来是想喝加倍苦味的药啊!"
当晚,矢凛奈在训练场找到自闭的义勇,水柱抱着膝盖坐在角落,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听说你今天的'委婉表达'很成功?"矢凛奈挑眉。
义勇抬头,眼神死寂:"......师姐,我以后还是不说话吧。"
矢凛奈蹲下身和他一起坐着,轻声道:“其实义勇,只要你心里想的是对大家好的话说出来也没关系。”
义勇缓缓抬起头。
“大家会慢慢了解你的。”矢凛奈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义勇本来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远处医疗室的窗口,杏寿郎靠在窗边,看着排排坐着的两人身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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