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一字一句全被零余子听了进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手足无措地带着哭腔道歉,“对、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眼泪汪汪地又要哭了,“我真的不知道。“
隐没有管她,只是走之前留给她一句,“真的让大家轻松一点就节省医疗资源给更需要的队员,好好把药喝完,不要再让医疗队专门派队员来负责监督你喝药这种小事啊!!”
于是房间里又只剩零余子一个人了。
零余子吸吸鼻子,没有人给她递纸巾,她就只能胡乱的那袖子在脸上乱抹一统,然后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滚成一个球,可是哪怕把眼睛贴在柔软的被褥里也止不住那股酸涩感。
她又小声地说了一遍,“对不起。”
祢豆子差不多完全恢复精神,已经是两周之后的事情了。
祢豆子第一次到蜘蛛屋时只见到了零余子而没有见到狯岳,是因为那个时候狯岳已经自告奋勇跑去做恢复训练了。尽管凉子小姐,也就是那位威胁零余子喝药的医疗队员,说他可以再修养一阵,等一周之后再开始恢复训练,但是就像鬼杀队里有零余子这样需要人监督才会喝药的队员一样,鬼杀队里也有狯岳这种自律到医疗队都想劝他再多歇一会儿的队员。
至于零余子,在那之后倒是有乖乖喝药,尽管按照她的受伤程度,她本来应该是最早开始恢复训练的队员,但是却硬生生拖到了和最后送来的祢豆子一起恢复柱合训练。
“既然今天零余子和祢豆子也来参加恢复训练,那我就简单在讲解一下训练的环节。”指导大家做机能恢复训练的,仍然是凉子小姐,所谓的恢复训练,大概也就是三个环节。
首先是因为卧床不起而导致的身体僵硬,由一个留着白色寸头,手里总是握着一块怀表的叫做森保太郎的男孩子负责帮忙舒缓身体。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再掰我的腰了——————————”零余子,果不其然发出了一整层楼人都能听见的惨叫。提前捂住自己耳朵的狯岳看着旁边耳朵快要被震聋的祢豆子觉得自己非常的有先见之明。“搞什么啊呜呜呜呜呜狯岳根本就没有说有这么疼每天回来都像个没事人一样我以为就是普通的热身训练嘛!!!!!!”
“吵死了你叫个屁啊,”森保太郎是个完全不会怜香惜玉并且极其擅长嘲讽的男孩,他一边说,一边顺手在零余子腰上一压,把零余子的尖叫扼杀在了嗓子眼里,“之前那个刺猬头比你骨头还硬,还不是被我咔咔就掰好了。”
祢豆子一边看着那孩子贱兮兮地笑着吐槽零余子不成器的样子,一边把零余子拧成了麻花,内心有那么一些些地复杂。
接着就是反应训练,由之前在蜘蛛山遇到的留着黑色卷发的男孩子负责。其实就是抢茶杯的游戏,不过输了的话会被淋一身的水。祢豆子现在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绫木累,是个比她还要小上一岁的孩子。
换句话说,也就是零余子要比累大上一岁半————尽管这并不妨碍零余子在三分钟内输给了累十八次。
“烦死了我不干了啦————————”全身上下已经被淋成落汤鸡的零余子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侮辱,她愤怒地想掀掉桌子….然后尴尬地发现因为累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她掀不动。于是空气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
最后的是全身训练,是由凉子负责的捉迷藏,只要五分钟内不被抓到就算赢。可惜因为刚刚森保太郎帮零余子压腿实在过于敬业,零余子刚想迈开步子跑的时候就一个腿软,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于是现场有那么一点点的寂静。
“抱歉,我可以和狯岳说几句话吗。”
出人意料地,零余子非常冷静地朝医疗队的三个人鞠了个躬,然后转向狯岳————
“狯岳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这种地狱为什么每天回来还像没事的人一样啊啊啊啊啊我根本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做你陪我心里损失费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就要冲上去和狯岳开战。
真好,这次的音量,一整层的人都足以听得清清楚楚了。
狯岳一手捂着耳朵,一手嫌弃地推开零余子,“你他妈的,很吵啊。”
后来那天的训练从头到尾,几乎全程的每一分钟,都有零余子超高分贝的背景噪音伴奏。内容从“不行了我要死了”,到“救命”,到“气死我了”,到“我不要练了我要回家“,到”呜呜哇哇“各类拟声词应有尽有,概不重复。
在总算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在零余子一手拽着祢豆子的衣角,一手擦眼泪的时候,桑岛狯岳也终于忍不下去了。
“弥荣零余子,”狯岳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会揍你吧?”
“…唔?”
“从早上开始就在这里哔·哔·赖·赖·个不停,吵得人头大,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不觉得羞愧吗?”
“不想练也没有人逼着你练,不想练就退出鬼杀队啊?一定要哭就有眼见力一点给我滚到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哭完了再回来啊?”
“你赖在这里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以为自己是祖宗要大家供着你,累了哭了就全都过去哄你吗?你他妈谁啊这么尊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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