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鹤、须磨、槙於鬼化,请及时避雷。
以及请不要在评论区说狯岳屑或者任何其他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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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
小梅回忆里这一段,出自老福特浊皿老师的条漫,之前找老师要了授权,老师漫画里的妓夫太郎和小梅超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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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狯岳与祢豆子约定的日落之时。
虽然约定了在日落时分于荻本屋汇合,但是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狯岳也依旧连祢豆子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
遇到麻烦了吗…狯岳摩挲着自己日轮刀的刀柄,开始思考对策。根据之前的判断,狯岳和祢豆子推测妓院内应该存在某种密道,能够让鬼能够藏匿自己的行踪,并将抓住的人类存储在某个密室之中处理掉。如果对方现在正在与祢豆子缠斗,那么也就证明现在正是敌方大本营内部空虚无人把守的时候。
毕竟如果是花街的街道的话,凭风柱大人的能力,应该已经调查的**不离十了。如果还是没有头绪的话,就只能是妓院内部的密道了。而潜伏在荻本屋的这些天里,狯岳对于密道可能所在的地方也有了大致的判断。
虽然很对不起祢豆子,但是在现在的上上之策,应该是直接找到这些鬼的巢穴,营救出零余子和花柱大人,再一鼓作气去支援祢豆子。
————要撑的久一点啊,祢豆子。
诚如狯岳所料,等他从那个实在有些狭小且七拐八绕的密道里沾了满身泥爬出来的时候,他如愿见到了还剩半口气的零余子和谢花梅。虽然状态不太好————他是指,那两个姑娘被从头到脚包括嘴巴都被绑的严严实实,胳膊、手臂、大腿上零零散散被人扎了飞镖,狯岳甚至有点怀疑她们是不是被人绑起来当成了靶子用来练习投飞镖的准头。更讽刺的是,零余子的那把用来斩杀恶鬼地银色日轮刀,现在正正大光明地被插在零余子自己的大腿上。
“唔、唔————”尚还迷迷糊糊清醒着的零余子突然挣扎着朝狯岳开始呜咽这说些什么。有一股凉气突然从狯岳后颈处袭来,凭借着感知到危险的本能,狯岳侧身一跳————
「雷之呼吸三之型·聚蚊成雷」
那是许许多多的细小的电流,聚集在一起时形成了带旋转的强力波状攻击。暗金色的雷电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密室,在分贝有些过高的轰鸣的雷声中,叮叮当当落下来一个个被烧焦了的手里剑。
“呜哇————好可怕好可怕——————我打不过的啦!”攀附在密室的石墙上的,是一个有着娃娃脸和锁骨发,长得精致可爱的蓝衣忍者,她长了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就是眼尾因为哭泣有点点泛红,叫人心生怜爱,“槙於,你快来帮人家嘛!!!”
“不过是区区一个小鬼而已,你怕个屁啊!不中用的家伙!!”应声而现的是一个有着黄色刘海,剑眉星目的英气女子。她不耐烦的推开须磨,“连个手里剑都扔不准!”
呕吼,狯岳心想,来得正好,刚好算账。
“现在,我还应该叫你狯岳子吗?” 槙於冷笑一声,“你的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看着还真是讨厌啊,挖出来碾烂了喂老鼠怎么样?”
如果说雏鹤的压迫感是内敛的话,槙於的威压就是像明晃晃的刀片一样直接将锋芒露出来给你看的。而战斗…也是一瞬间开始的事情。
「雷之呼吸四之型·速雷」
「血鬼术·分身」
四之型是威力最大的远距离攻击,可惜是比较单调的直线攻击,在分出了四个分身的槙於面前,哪怕那闪电再怎么璀璨,在上弦之鬼的面前也还是有些不够看的。那一击速雷漂亮的将正对狯岳的一个分身腰斩成了两半,直接踩着对方还没有消散的身体,那个鸦青色眼瞳的少年以一个空翻的状态强行扭转过身子,一瞬间砍出了五连击。
「雷之呼吸二之型·稻魂」
槙於被那个刺眼的雷霆闪到了眼睛,她下意识地一眯眼睛,那些手里剑被稻魂地斩击震地改变了方向————在擦过槙於的脸蛋后直接刺向了绑着零余子和谢花梅的绳子。尽管结果是成功的把吊起来的两人救了下来,但是砸到地上属实是有点疼的。还真是有狯岳风格的营救呢,零余子这么想到。
“须磨——————!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血给你是白喝了吗!!?” 槙於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过于空旷的密室里回荡,须磨一边哭一边向狯岳扔出飞镖,“我知道了啦!!我真的很弱的你不要指望我嘛,反、反正只要扔中一个就能毒死了嘛!!”
所谓雷之呼吸,是以出色的速度、稳定的下盘和精准的拔刀术而作为五大基础呼吸之一而闻名的。除了最后一点做不到,其他的两点狯岳已经掌握的很出色了:将力量灌注于双腿,从落脚点开始爆发出去的斩击,正是狯岳最擅长的。可是换一种角度来说,雷呼的特点也决定了雷呼最大的短板,落脚点和蓄力的时间。如果说蓄力的时间尚可通过经年累月的磨砺不断缩短的话,没有落脚点可以发力,将是对雷呼使用者,也就是现在正在空中下落,无法着力的桑岛狯岳,致命的打击。
更不要提在他落地的必经之路上,有四把浸满剧毒的手里剑,正直直朝他眉心飞来。怎么办、躲不过去了,要准备好用呼吸法延缓毒素吗——————
“狯岳————!!”零余子踉踉跄跄站起来,楞是没有喊一声,硬生生将那柄已经贯穿了她的大腿的日轮刀拔出来。那柄本来银白色的刀刃抽出来时连带着翻出些肉,疼痛是在延迟了一两秒之后才从伤口处爆发式的传递到脑髓深处的。原本被刀贯穿的那里是冷的,现在她能感到那里有些抽筋的肌肉,连带着血,热的,涌的。
没关系的、炎柱大人教过的…只要正确的呼吸就可以止血,如果我不去帮狯岳当下手里剑的话,这里就没有人————
“轰——————”那是从天而降的一声巨响,连带着几乎不可能是凭借一个人类一把刀所造成的飓风。
风…?从出风穴出来了?为什么会有风啊??这、这得是要用什么办法才能从地上直接打通到地下啊??
「风之呼吸壹之型·尘旋风·削斩」
答案是那仅仅是一个在找妹妹的哥哥,所挥出的风之呼吸最基本的一之型而已。
这个气息是……柱!!
那份压迫感比他们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柱都要令人喘不上气。而狯岳只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被妓夫太郎轻轻松松地单手夹在腋下,来到了零余子和花柱大人的身边。
妓夫太郎把他放下来拍拍他和零余子的头,“做的不错。”
“我c….”狯岳现在才看到零余子血淋淋的大腿,扯了自己黑色羽织外套的袖子当绷带,“零余子你他妈的……愣着干什么你止血啊!!!!”
妓夫太郎掠过了两个孩子,他也没有在乎那须磨和槙於,他走过去轻轻把梅护在怀里,“…梅?”
小梅是花柱。
小梅也是,万中无一的,稀血中的稀血。
其实最开始和哥哥闹别扭的原因只是因为小梅想证明自己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可靠的柱,再加上童磨在旁边不嫌事儿大地怂恿了一句「就是嘛,我们小梅花可是超级可靠的孩子呢」,就头脑一热跑到了花街出任务。
尽管遇到了上弦也实在是谁都没能预料到的事情。
不过也正因为小梅的稀血,她才得以捡回一条命。因为她的血实在太难得了————如果说一万个人中会出现一个稀血的话,那么一万个稀血当中都不一定能出一个小梅。所以雏鹤、槙於和须磨才会决定留下谢花梅的性命,当然,那些只会带来疼痛但对性命无关紧要的小伤是不算的。
雏鹤、槙於和须磨做出了「圈养谢花梅」,从而得到最多数量的稀血的决定。就像养一个洋娃娃那样,又或者像栽一棵树、喂一条狗那样。
梅在被囚禁期间或清醒、或不清醒的时候会断断续续想起以前的事情。梅来花街前说,要证明自己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可靠的柱。「人家可是柱呢!是鬼杀队的柱哦!!」
因为大多数时候,大家对梅的印象是跟在她哥哥,谢花妓夫太郎身边的。毕竟,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嘛。
但其实也不是从一开始哥哥就无所不能的。
梅很早就记事了,非常、非常早。小时候哥哥和她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保暖体面的衣服当然也是不可能拥有的。哥哥的腰从小因为没有好好吃饭就很瘦,即便穿着破破烂烂的布衫,也能看到胸前和腰腹那里空荡荡地瘪下去一块,露出一根根紧紧贴在皮肤底下的肋骨。哥哥休息的时候会盘腿坐在屋子的角落玩客人留下的一堆镰刀。在兄妹俩冷冰冰的童年里,那是哥哥唯一的玩具。
梅这时候喜欢爬到哥哥的怀里去。她那个时候还是小小的一只团子,正正好可以填补在哥哥瘪瘪的肚子那里,如果运气好出太阳的话,角落里会有小小的一米阳光,然后她就可以窝在哥哥怀里,拉着哥哥两边的外套把自己一裹,舒舒服服地晒太阳。
「那里难道不是专门为我留的位置吗?」当年的梅这么想。
梅当时生日许的愿望,是希望能够一天和哥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样哥哥就不会有空空荡荡瘪下去的肚子了。
当然,后来加入妓院工作之后,梅也确实用自己水灵的小脸蛋换到了厨房很多剩下来的食物,不过因为一下子吃得太撑闹得肚子痛就是后话了。
梅觉得自己像在一片湖里上上下下起伏的一片小叶子,她的思绪这里飘一下,那里落一下,直到她看见远远的地方有一片光。那片光轻声叫她的名字…….
“哥哥……”梅是闻着妓夫太郎身上随身带的醒神的香囊醒来的,她身上有些小伤,但是那对于柱的实力来说算不上太大的问题,毕竟她对于上弦鬼来说算得上是金苹果了。既然要圈养,致命伤是不会有的。
“呜……哥哥!!!她们仗着人多就欺负我、人家、人家一个人明明都那么拼命地努力了,可是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打压我,”水灵灵的女孩子也是水做的,梅看到哥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呜呜呜地拽着哥哥地衣服告状,“魇梦每次抽血的时候都不敢一次抽走那么多——!”
“别哭啦,”她哥哥轻声哄她,“这么漂亮的脸蛋哭坏了就不好看啦。”
“喂…就是你们几个小杂种把我妹妹弄成这样的?”梅的抽泣渐渐小了,妓夫太郎就慢慢把头转过去,那些海藻一样蓬乱的刘海挡住了他大部分的额头,但仍然遮不住他泛黄的浑浊的眼白,和脸上黑色、宛若发霉一样的斑纹,他的牙齿有点鲨鱼牙的感觉,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嘴角一直咧到耳根,“把你们剁碎了喂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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