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全部就座,一起说了句我开动了,便开始吃饭,嗯,鳞泷老师的手艺还是相当的好,吃到一半,我开始询问灶门炭治郎的训练情况,得知他已经开始学习水之呼吸的剑型了,我点了点头,并约好明天要比试一番,鳞泷老师也很赞成我的提议。
饭后,我们让鳞泷老师先行回屋休息,剩下的由我和灶门炭治郎收拾,鳞泷老师接受了我们的好意,起身进入了里屋。
“哦,对了,炭治郎。”我叫住了站起身,要帮助我收拾桌子的灶门炭治郎,问出了我一直感兴趣的问题,“我看你的耳饰很是稀奇,看上去像是用来祈求平安的,所以想问一下,这是在哪里求来的?”
听到我的问题,对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很抱歉,朝雪小姐,这是我们家从祖上传下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一定要好好珍惜。”我笑着回答道。
“我会的,”灶门炭治郎看了看我,然后扬起笑脸,问我:“朝雪小姐是见过一样的耳饰吗?那个带着同样耳饰的人一定对朝雪小姐十分重要吧。”
我感到十分惊讶,若有所思的看着灶门炭治郎,说:“你说对了,不过我又开始好奇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我的嗅觉很敏锐,我在朝雪小姐的身上闻到了怀念的味道,看着耳坠的朝雪小姐真的很温柔,所以我才猜测那个人对朝雪小姐一定十分重要。”
我盯着他的鼻子看了好一会儿,在对面要不好意思的时候,接着说:“你说对了,那是无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的伙伴,也是我不可或缺的家人,不过,你的鼻子还能闻到什么?能判断真话假话吗?如果有人换了一张脸,你能闻出对面的真实身份吗?”
“真话假话是能闻到的,至于第二种情况,就算脸有变化,但只要还是那个人,那么他的气味就不会变,我应该可以辨别出的。”灶门炭治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么,真是神奇的能力。”我收回了视线,继续收拾着桌面,“不过,还是小心点,在你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时,这种特殊的能力就不要跟不熟悉的人提起,毕竟人心有时比鬼可怕。”
灶门炭治郎闻到了那话中先是透出了有些危险的气息,然后便是真心的建议,于是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会的,谢谢你,朝雪小姐。”
我向他勾唇一笑,然后将其手里的碗筷接了过来,“这些就交给我吧,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明天可有你受的了,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说完,我将灶门炭治郎赶进了屋里,自己继续收拾着所剩不多的活。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到了山上的一处空地,抱着一把木刀,等待着灶门炭治郎的到来,不过,灶门炭治郎也很积极,我们俩几乎是前后脚就到达了前一天约好的地方。
我们俩面对面站定,我先开口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一年来的训练成果怎么样。”
说完,我就提刀攻了上去,对面的天赋其实还是不错的,但还是在我手下没过几招,就被我挑飞了刀。
我将一旁的刀重新踢了回去,“再来。”
经过无数次的击倒,再站起来,灶门炭治郎最后连手都开始颤抖起来,但还是坚持握刀指向我。
我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收刀站立,“你还是没有足够理解水之呼吸,水能包容万物,但它亦可淹没全部,水是多变的,而恰好是这种多变,才能应对瞬息万变的战场。”
“你现在只是照本宣科罢了,”我的眼神开始犀利起来,看着对面不断调整呼吸的灶门炭治郎,随即出其不意攻了过去,“要是在战场上,以这样的实力,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灶门炭治郎跌倒在地,我的刀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还没有说结束,那就是还在战场上,只要没有离开战场,到达安全地区,哪怕鬼已经全部杀掉,也一刻不要放松警惕。”
“鬼比你想的要狡猾,人心也比你知道的要险恶,”我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你随时都会失去性命,所以哪怕在小心也不为过。”
对面的人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断点头,“记住今天的教训,虽然你的鼻子能帮你规避大部分危险,但就比如刚才,你根本都没有闻到我有攻击的意图。”
灶门炭治郎在我说话期间,已经渐渐调整好了呼吸,不再喘气,也能开口说话了,他接着道:“我记住了,不过朝雪小姐真是厉害呢,有时候,我完全闻不到朝雪小姐有攻击的意图。”
我挑了一下眉,没有对此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说:“你还有的要学呢。”
之后,我们重复着不停的对战,灶门炭治郎也接受的很好,我指出的问题,他基本都能很快改正。
短短几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我训练完灶门炭治郎,从门外走进来,就在鳞泷老师的木屋里看见了富冈义勇,不过锖兔和真菰不在身边,应该是在吊坠里休息,毕竟他们是灵魂状态,要长时间在吊坠里养着。说起来,我的紫藤花吊坠不算是咒具,毕竟咒力是通过负面情绪而产生的,要是长期呆在咒具里,灵魂也会慢慢染上咒力的,有极大的可能会变成咒灵,但我的吊坠不同,它比起咒具,更像是奇幻小说里所说的灵器,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它对我没有危险就足够了。
富冈义勇看到我,先是将吊坠还给了我,然后开口说:“谢谢你,朝雪,我已经想通了,我会继续承担起水柱的责任的。”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将吊坠重新挂回脖子上,道:“要不要当柱,这取决于你自己,你如果是对现在的生活感到疲惫,不想当柱了,我不会有任何阻拦,但我不能接受你是因为那样可笑的理由,而拒绝这个位置,拒绝你自己。”
我说着,然后看向他,“你能想通就太好了,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几天了,要继续去做任务了,小师弟那边,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毕竟对水之呼吸的熟悉程度,我还远远不及你。”
我们聊完,没过一会儿,鳞泷老师就带着灶门炭治郎从门外走进来,我们再次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餐,鳞泷老师通过咒具眼镜,又和锖兔和真菰聊了几句,在此之间,我也向灶门炭治郎大概解释了一下咒力,在他‘好厉害’的赞叹声以及‘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保证声中,我笑了笑,便准备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我看了一眼灶门弥豆子所在的房间,这几天里,我已经知道了有关于灶门弥豆子的事情,此时灶门炭治郎看着我目光的方向,感到有些紧张。
“放松些,炭治郎。”我看向身侧的人,“弥豆子既然克服了食人的**,那她就是人,得了病的人,我没有资格剥夺她活下去的权利。”
“不过,我不会为她担保什么,只能做到束缚。”我将一条手链交给灶门炭治郎,接着说:“这个给弥豆子戴上吧,上面被我立下了束缚,如果她有超过两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想要将吃人付诸于行动,或者已经开始吃人,那么这条手链会立刻限制她的行动,算是一层保险,也算是我给她的一次机会吧,但最重要的保险,还得是你,你既然作为她的哥哥,选择要让她留下,就别让她手染无辜之人的鲜血。”
在灶门炭治郎感激的目光下,他收起了手链,我转身离开,富冈义勇也出门送了我一程,快到山脚之际,他对我说:“没想到你会选择接受他们。”
“我是一个产屋敷不错,但我也同样是一个姐姐,”我看着紫藤花吊坠,沉默了一会儿,“在明日香死后,我拒绝了她的死亡,她也放心不下我,所以我们互相诅咒了彼此,最后她变成了咒灵陪在我身侧。”
我侧过头,看向旁边的富冈义勇,“你要知道,咒灵和鬼有时候很像,都对人类抱有恶意,我不愿让明日香的灵魂染上鲜血,所以此刻也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炭治郎,我想要帮他一次。”
“你……别难过。”富冈义勇超常发挥,安慰我道。
“我早就不难过了,明日香现在也渐渐要摆脱咒灵之身了。”我说着,“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呢,你说对吧,义勇君?”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我笑了起来,“已经到山脚了,不用再送了,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说完,我便跟随着松次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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