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天资平平,当然会因此丧命。”听到槙寿郎的话,千寿郎表情越发难过,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千寿郎,葬礼已经结束了,不准一直阴沉着脸!”
“等一下,”炭治郎挡在眼眶含泪的千寿郎身前,“您这番话未免太过分了,请不要这样说他!”
“你什么意思?滚出去,不准进我家门半步!”
“我是...鬼杀队的...”
槙寿郎的视线落在了炭治郎的花札耳坠上,他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酒液四溅,侵染了地面,但他全然不在意,“你...”
他的表情逐渐愤怒起来,“是吗,就是你...”
“就是你会用日之呼吸,”他指着炭治郎,“没错吧?”
“日之呼吸?”炭治郎并不明白他的话,“您这是在说什么?”
槙寿郎没有解释,直接冲了过来,反剪了炭治郎的左手,一只脚踩着他的腿,将其死死按在地上。
‘好快!这身手绝不是普通人!’】
“槙寿郎先生,他为什么...”炭治郎瞪大了眼。
“父亲他自母亲死后,就一蹶不振,认为我们都不堪大用。”杏寿郎解释道。
“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属正常。至于向‘你’动手这件事,”他顿了顿,“父亲确实做得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不过,他也是因为将你当做了‘日之呼吸’的传人。”
“日之呼吸的记载在祖先留下来的手札之中,我没有看过,所以之前并不知道,不过看父亲的反应,结合主公大人和珠世小姐对日之呼吸的说法,也能猜到几分,大抵是觉得作为初始呼吸的传人,却还要在我们这些‘资质平庸’之辈面前‘炫耀’,所以感到愤怒罢了。”
对影像中槙寿郎的恶言,杏寿郎确实有些失落,但并不难过,那是还未发生,也不会发生的事情,槙寿郎已经走出了心结,虽然不能说过往全都一笔勾销,但也算是重归和睦,所以影像中是原本的未来,却不再是他的未来。
【“父亲,您快住手,”千寿郎赶紧上前,想要制止槙寿郎,“您看看他的脸色,他身体情况很差!”
“啰嗦,闭嘴!”他反手将千寿郎扇倒在地。
“闹够了没有,你这禽兽!”见此场景,炭治郎怒不可遏,腿上发力踢向槙寿郎,顺势脱离钳制。
“你从刚才开始都在干什么!辱骂自己丧命的孩子、打孩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小子...”槙寿郎皱起眉,怒道,“看我们笑话很开心是吗?”
“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这是在找茬!”
“因为你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我认识你的耳饰!书里写得清清楚楚!”
‘日之呼吸难道是指火之神神乐吗?’
“起源的呼吸,最早诞生的呼吸法,最强的神技,所有的呼吸都是派生自日之呼吸,一切呼吸都不过是日之呼吸的后尘,都是模仿不到家的拙劣呼吸法,火、水、风...所有的呼吸都不例外!”】
“嘁,我承认日之呼吸是最强的呼吸法,但是,”不死川实弥面色微冷,“我可不认可其他呼吸法是对初始呼吸的拙劣模仿这句话。”
“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呢。”蝴蝶忍目光扫过其他几位柱,浅笑着道。
他们已经从珠世那里知道了继国缘一将鬼舞辻无惨重创的全部经过,对那精妙绝伦的呼吸法和剑技,他们也实打实地为之惊叹。
但要就此承认其他呼吸是拙劣模仿,他们是绝不同意的。
不是谁都适合使用日之呼吸,说到底,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同样的呼吸法,用出来也有所差别,想要将自身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当然要用适合自己体质的呼吸才对。
如今衍生出的各种呼吸,都是因此而诞生。
剑士们在不断的摸索中,衍生出适合自己的呼吸法,日之呼吸的确强大,但不顾自身情况,使用出来,未必会比适合自身的呼吸法威力更大。
若衍生呼吸真的拙劣,也不会流传这么多年,并且发展出如今更多的衍生分支了。
这一代的九柱,大部分使用的都是从衍生呼吸中再度衍生出的呼吸法,若说火、水、风等都是对日之呼吸的拙劣模仿,那霞、音、蛇等等,不就是对拙劣模仿的模仿?
“不论是什么呼吸法,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甘露寺看了眼杏寿郎,语气坚定地说道。
就如同她当时学习炎之呼吸,可怎么也用不好,是炼狱先生的开导,让她选择了放弃炎之呼吸,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衍生呼吸,这才成就了如今的恋柱。
【‘什么意思?我家代代都是烧炭人,’炭治郎忆起幼时,‘有家谱作证。’
‘日之呼吸...火之神神乐...’
‘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就算你会用日之呼吸,也不要得意忘形了,臭小鬼!”槙寿郎怒斥道。
“我怎么得意得了!”炭治郎眼中含着泪水,“你知道我现在因为自己的弱小多受打击吗!你这个...”
“臭老头!”
“危险,父亲他...”
“不准说炼狱先生坏话!”炭治郎挥拳冲向了槙寿郎。
“以前是柱!”千寿郎的劝阻话语姗姗来迟。
槙寿郎抓住炭治郎的手臂,用拳头狠狠回击。
“父亲快住手!”
‘为什么,如果火之神神乐是日之呼吸,我那时,为何没能救下炼狱先生?’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炭治郎扭转身体,用旋转带动全身力量,给了槙寿郎结结实实一记头槌。
千寿郎惊慌地长大了嘴,看着两人一齐倒在地上。】
“对不起!”看着影像中的自己给了炼狱先生的父亲一个全力头槌,炭治郎跳了起来,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红透了,“真的非常抱歉!”
“哈哈哈,”杏寿郎大笑几声,“灶门少年,你很厉害嘛,虽然父亲已经从柱的位置上引退多年,但到底曾经是柱,没想到居然结结实实地打中了。”
见炭治郎坐立不安,他开解道,“不用担心,父亲他不会在意的,毕竟他也对你动手了,遭到回击也是理所应当,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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