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想这个时候拉上她的手,这样能轻松点,但是周边的麻瓜男女真的是界限分明,他看到一个年轻人买了一束花送给他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站得远远的,小心翼翼的捏住花的包装从他手中接过,两个人连眼神都不敢直接触碰。
一个飞来咒就能解决的问题,哎,麻瓜生活真的是好麻烦。
塞巴斯蒂安终于看到了一对男女,女方挽着男方的胳膊,亲热的走在一起,他赶紧追上小鸟,拉住了她,指着那对问她:“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他们那样挽着?”
“他们大概是夫妻,我们不是啊。”
“这地方人太多,我怕丢了你,咱们就先夫妻吧。”他说着就把她的手挽着了自己胳膊上,“接下来我们怎么走?”
她拿出地图做遮掩自己的脸红,然后指了一个方向,“破釜酒吧就在那边,走吧。”
她挽着他,不少麻瓜侧目看向这年轻亮眼的一对。
***
破釜酒吧里人满为患,塞巴斯蒂安看了一眼告示,原来是魔法部部长法里斯·斯帕文正在就麻瓜政府拆除破釜酒吧事宜在威森加摩进行讲话,破釜酒吧正在做现场转播,而这讲话已经进行了六个小时往七个小时走了。
酒吧里的人听得有些躁动,因为斯帕文话里的意思是要放弃这家有几百年历史,对巫师们意义非凡的酒吧。
塞巴斯蒂安听着讲话,小鸟则要去酒吧后面的对角巷,因为人太多了,他们二人决定暂时分开,他把自己的一些钱交给她,让她帮忙换一些麻瓜的货币,用所罗门的钱总是让他不舒服。
酒吧里气氛逐渐变得激动起来,巫师们皆不认可斯帕文的看法,坚决要守护酒吧以及对角巷,说什么人在酒吧在或者杀光麻瓜这些话,多少有点喝上头了。
塞巴斯蒂安看这情况,决定还是出去透透气。他走出去后就看到街口有个糖果店,他走了进去了,胖胖的麻瓜女店主就热情的打招呼。塞巴斯蒂安发现这家店有卖她常吃那种薄荷糖,就买了一包,等回去路上一起吃。
等他带着糖再回来的时候,酒吧里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而他的小鸟正在被几个男巫女巫围住,其中一个男巫用魔杖指着她。
“你是个泥巴种吧?穿着麻瓜的衣服来这里耀武扬威吗?!看看你的同类做的好事,我们巫师的历史都要被你们这些繁殖过剩的臭虫毁灭了!”
“你现在只是想找出气筒,你对我的攻击帮不了破釜酒吧的命运。”她板起脸,“所以与其浪费彼此时间,不如请你放尊重些,让我走。”
“浪费时间?放尊重?泥巴种还配尊——”
“冷静下,”塞巴斯蒂安赶紧上去拦住了那几位。他看到她要抽出魔杖了,他不清楚未成年巫师约束法的执法力度如何,这个法案不允许未成年的巫师在校外使用魔法,虽然有非常多的漏洞可以钻,但众目睽睽之下,她要是用了魔法,她一定会被罚的,他可不想她出事,于是继续高声说:“不管是麻瓜出身还是纯血出身,我们都是巫师,我们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破釜酒吧!各位,我说的对不对?”
他的呼声引起了周围的赞同和注意,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继续说:“现在魔法部的意思是他们不会插手麻瓜的决定,任由麻瓜拆除这里,那么我们只能把保护酒吧的责任转入我们自己手中了!”
“这小伙子说的不错,我们应该自己解决,不能靠魔法部那些酒囊饭袋!”一个看起来很威严的巫师说道,他的声音足够大,让酒吧里安静了下来。
“可是怎么解决,总不能和麻瓜宣战吧?”一个女巫问道。
“用遗忘咒,让麻瓜们遗忘掉需要改变这块地不就完了。”他的小鸟在一旁说道,脸上有些嫌弃这些大人脑子不够灵光。
听到这句话,众人纷纷赞同,立马决定奔走相告,一起守护破釜酒吧。
***
等塞巴斯蒂安拉着小鸟手走出破釜酒吧的时候,背后已经是一层汗了,刚刚那么多人,他又没有魔杖,真的不知道怎么保护她才好。
“塞巴斯蒂安。”她在后面叫住了他,他转头看向她,然后她就扑到他身上,亲上了他。
“你刚刚好可靠。”她眼睛里闪着亮光,都是爱他的光,完全不在乎他们已经站在了麻瓜的街道上,周围的人对他们“有伤风化”的行为指指点点。
塞巴斯蒂安脸红透了,走路都开始同手同脚了,而她也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很出格,一只手捂着发烧的脸另外一只手挽着他,一起去找个地方吃饭。
***
这附近只有一家茶馆,塞巴斯蒂安虽然不喜欢甜食,但是他也没得挑,一杯热茶和一个小三明治和几个抹了果酱的司康饼下肚,他觉得舒服多了。
小鸟坐在他对面,眼睛里还是闪着光,把换好的钱交给了他。他看她又没有动自己盘子里的小蛋糕,就动手帮她切开,要喂她。
旁边的两个麻瓜女人见此用不大不小正好他们能听到的声音八卦道:“这两个人是欧洲大陆过来的吗?这么不懂礼仪,一男一女坐一桌子还互相喂东西!世风日下!败坏道德!”
“肯定不是我们大英帝国的人,一定是法国人!”
塞巴斯蒂安翻了个白眼,用非常纯正的苏格兰口音说:“我的爱,吃一口,我们老苏格兰人就喜欢这么爱妻子。”
她被他的口音逗笑了,很听话的吃了。
被他俩这秀恩爱刺激的,那俩女士嘀咕着苏格兰人没礼节,粗俗,太粗俗了,然后结账走人。
看她俩走了,小鸟拿过了自己的餐具开始吃:“你平时从来不说苏格兰腔的。”
“因为我不是苏格兰出生的呀,我家旧宅就在伦敦附近的一个镇子上,不过我这些年在苏格兰高地住着,自然也会说就是。”
“这样,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看下你家。”
“可以啊,等忙完你的事情,我们可以顺路去下。”塞巴斯蒂安摸着口袋里的钥匙说道。
两个人离开了茶馆,他们就决定慢慢往国王十字车站走,时间上看,非常富裕。
路上有路过麻瓜的博物馆,各种剧院,他们来到了一座公共花园,塞巴斯蒂安意外地发现严冬之下还有玫瑰在盛开,他随便摘了一朵就给她戴在了鬓边。
“红色配绿色不好看。”她想摘下来,但是他制止了。
“我觉得挺好看的,你戴什么都好看。”
就在这俩眼睛拉丝的时候,花园的园丁喊住了他们:“偷花的小偷!你们两个小偷站住!”
只能跑了,两个人拉着手往前面跑,等甩掉了园丁,两个人才停下来,正想大笑一番的时候,她却看向街角的一家小剧院愣住了。
附:
《灿烂的星》约翰-济慈
灿烂的星,我惟愿像你永恒不变——
但我不愿高悬夜空,独自闪光,
不愿永无休止地睁开着双眼,
像世间耐心的隐士日夜凝望,
凝望涌动的大海履行神圣的职责,
冲涤着世人居住的大地沿岸,
或凝望像面纱一般飘飞的新雪,
凝望被新雪覆盖的荒原野山——
我不愿孤寂——但仍愿永恒如故,
永远枕在我美丽的恋人的□□,
永远感受她胸脯舒缓的起伏,
永远清醒地感受那甜蜜的激动;
静静地,静静地听她纤柔的呼吸,
就这样永生——不然就悄然长逝。
译者:曹明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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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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