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和她交换了一下眼神,马琳蹙了蹙眉毛,高高举起手,艾拉给了她一个“别惹事”的眼神,她才不甘地放下。
真巧啊,偏偏是他们。
詹姆斯指了指屁股,艾拉回给他一个微笑,转身之后嘴角却垮了下来,目光都冷了几分,拉巴斯坦则对此露出一个不屑的微笑。
我是不是应该,叫一声哥哥。
没想到我刻意的打扮还真派上用场了。
“鞠躬!”
艾拉微微弯腰,对方也是一样。
她又看到了无数旁观者口中的那个词:
“野种。”
又是这个词。
无数有关加布里埃拉·沃林顿身世的猜测中最不堪,也最接近得那个。
她,就是那个野种。
“开始!”
口令响起的一瞬间,艾拉没犹豫一秒,就将魔杖挥舞向对方。
“飞沙走石!”
“四分五裂!”
地面迸出一道裂痕,尘土飞扬。
她就压根没想留情面,想必拉巴斯坦也是。
“除你武器!”
“铠甲护身!”
艾拉险险避过拉巴斯坦的缴械,魔杖直直指向他:
“火焰熊熊!”
“飞沙走石!”
拉巴斯坦又是故技重施。
“你就没有别的招数了?”艾拉勉强招架住,又用了一个盔甲护身。
“照样够收拾你……”
话音未落,艾拉随手召唤来一坨泥巴塞到对方嘴里:
“我帮你洗干净。”
艾拉又是得意一笑:“清理一新!”
“四分五裂!”
地面再次炸开一个巨大的窟窿,发出一声巨响,莱斯特兰奇的双颊因为羞辱有些发红,抽动几下,狠狠把泡泡吐出:
“粉身碎骨!”
“清水如泉!”
艾拉利用水咒挡开对方的魔咒,顿时激起千层白色的浪涛,她朝周围看了一眼,教授们没有发现拉巴斯坦的魔咒,她也没打算告状,而是趁水雾未散尽轻轻一抖魔杖,用了个无声咒:
“倒挂金钟”
拉巴斯坦似乎料到了她会用这招,立马用了一个铁甲咒,同时利用飞来咒召唤周围的灰尘向他聚集,迅猛袭向艾拉:
“万弹齐发!”
“沃林顿,我说过不要惹我,管好你的小竹马。”拉巴斯坦锋利的脸部线条上闪过得意:“或者说,亲爱的艾拉。”
艾拉下意识后撤一步,却被绊倒,胯骨有些阵阵发痛。
有詹姆斯他们几个不省油的灯在,教授们的注意力压根不在她这里,弗立维在责怪史密斯,现在场面完全不可控。
这是决斗,蠢货才会哭哭啼啼告状,艾拉她向来愿赌服输。
何况比赛尚未结束,她尚可逆风翻盘。
艾拉眼眶有些与伤口无关的发酸。
她耳边又浮起那天偷偷听到的话。
“处理掉自己亲麻瓜的前情人以及私生女绝对是那孩子爸爸讨好他大人的一种方式,顺带让妻子背后的资本放心。那孩子是多走运才躲过这一劫。还是用我们——麻瓜的方法。”
雅各布先生的声音。
艾拉其实也早有些怀疑,尽管那天的记忆早已模糊成一团,但艾拉不可能忘记那个夜色中如同鬼魅的暗色身影。
她应该叫他爸爸。
从记事起,有关父亲的形象便只有一个灰黑的背影,镌刻在她的脑海中。
仅有的一次见到他的正脸,是七八岁时。
英国北部的风粗粝寒冷,工业小城更是乱的惊人,一个不小心,孩子可能就会走丢在闹市中。所以艾拉从小就被关在房间里,日日寸步不离。
那天,她恰恰在窗户边烤手。
那个穿着文雅的男人,透过初春结了霜的窗户,脏脏的油渍糊在上面,仿佛劣质文艺片里刻意渲染气氛而为的画蛇添足。
就像乱入这怪诞画卷的艺术品。
闹剧的最后,他走进来拍拍她的头,说:
“艾拉,我是你爸爸。”
那天也是一样,艾拉只远远看见男人高大挺括的背影,却自动与多年前重合在了一起。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那个自称是父亲的人,那个想要杀掉她的人,怎么配做她的父亲。
拉巴斯坦的脸与那个男人逐渐重合,无数个不眠夜的恨再次涌上心头。
她扶着发疼的腰部,将将站起身,魔咒却如利刃破空:“万弹齐发!”
艾拉不是故事里见佛杀佛见神杀神的主角,拉巴斯坦没有被她一鼓作气的行为击败,艾拉也清楚她没打算一举拿下。
但比赛尚未结束。
艾拉突然想起奥利凡德的呓语,他用银色的眼端详着她的魔杖,轻声说:
“火龙心脏腱索做成的魔杖永远只匹配给勇敢而强大的人。”
哪怕败,也要两败俱伤。
她一瘸一拐站起,唯一一件算得上体面光线的衬衫被一道一道划开,可她已经无所谓了。
这一刻,艾拉明白自己为什么是格兰芬多。
微修了一下,顺面换了个封。
本来是计划写橙的,结果被冤种后台劝退了。所以决定写绿江,好多地方都不太适合小说的表述,看不过眼,就干脆自暴自弃放下了一段时间。
至于这个号的真正主人?
她就没动过笔!
永远不要和你的懒人朋友写文!太痛苦了。
我感觉自己永远都不会对自己写的故事满意(捂脸
在我看来,爱情永远不会是这个故事最重要的部分,艾拉不会只围着她眼中那个独一无二的少年转,这个故事应该有友情,亲情,有抽丝剥茧的痛,也有少女初长成人的喜悦。
然而我刚开始压根没想这么多,就导致自己看的很……别扭?
顺面——我基友00给艾妹起的外号:小艾同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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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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