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坐在格里莫广场的餐桌旁。她专心致志地读着面前的书,尽管她已经读过三遍了。她紧紧抓着书,书页都在颤动。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不能让他看到她的失控。她假装喝了一口茶,然后把书放在桌上,用左手翻了一页。
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使她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像幽灵一样移动。他想让她听到。他想让她知道他来找她了。
“吉妮维娅,只剩我们了。”
他的声音很低,充满了诱惑和威胁。
“我在看书。我建议你想办法自娱自乐吧,马尔福。”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一把椅子拉到她旁边。“也许我可以和你一起看。”
她没有抬头看他,而是把书推向了他。“好吧。”
他低声笑了笑。“我们不再是孩子了。为什么还要玩这种游戏?”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他小时候的样子。她那时觉得他很吓人。成为男人的他才真正可怕。她提醒自己,她不是十二岁,而是二十二岁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
“我没有玩游戏。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是一个错误。”
他伸出手,用手指勾住她的一缕头发。“有趣。我不记得你当时说这是一个错误。我记得你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也许我只是记得你同意我的看法。你说什么来着?‘啊,对,哦,梅林,对。’我相信事情差不多是那样。”
她脸颊绯红,移开了目光。“那是错误的,不会再发生了。”
他松开她的头发,手指滑下她的喉咙。他的触碰使她起了鸡皮疙瘩。“你记得我吻你的脖子时是什么感觉吗?”他的拇指拂过她的颈动脉。“我咬你那里时,你变得一塌糊涂。”
回想起他灼热的唇舌落在她的皮肤上,她的心跳加快了。
“你一直在烘焙,皮肤尝起来是香草的味道。因为你的红发和雀斑,我一直以为你会是肉桂味的。”
他的坦白令她感到惊讶。“你讨厌我的红发和雀斑。”
他摇了摇头。“还说校园里的奚落呢?”
她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拍开了。“你以前是个刻薄的小混蛋。”
他得意地笑了。“没错。我想说明,我现在比你高了一英尺,所以我不再小了。不可否认我的父亲是谁。我对你的态度不再充满恶意了。”
“过去六年里,你对我的态度充其量算是冷淡。然后你决定拿我取乐——”
“我以为你发出的那些声音意味着大家都很愉快。”
“够了。”她命令道。“别折磨我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是不道德的。”
“你把自己献给波特时错了吗?”
她不愿想起哈利。“闭嘴。”
“你以为他爱你。然后他离开了你。”
“他爱我。曾经爱过我。你不在乎我,你永远不会在乎我。”
“你流血了。”
“什么?”她看到茶杯的碎片,才意识到疼痛。她尖叫着松开手中的瓷器碎片,跑到水池旁。用冷水冲洗后,她看到了嵌在手掌里的玻璃碎片。
“让我帮你吧。”德拉科来到她身边,朝她伸出手。
沮丧和疼痛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任由他清除玻璃碎片。他用小刀把她手掌里的碎片挑了出来。他格外地温柔。
碎片都清除后,他用魔杖消毒和愈合了创口。
“好点了吗?”他问。
“是的。谢谢你。”
他把她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手掌,时间似乎静止了。她屏住呼吸,他吻着她的手腕,然后是胳膊肘内侧的娇嫩皮肤。他附在她耳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乎你。”
他温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朵上,使她难以思考。她颤抖地吸了口气。“为什么?”
“因为我们一直单独待在这里。”他的嘴唇拂过她的脖子。“我知道你的情绪和你的喜恶。”他轻咬着她的脉搏处,她发出了轻声呻吟。“我喜欢你尖叫我名字之前的样子。我知道,波特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们的事。他脸上的表情将会抚慰你的灵魂。”
金妮权衡着她的选择。如果通往地狱的路是由善意铺就的,那么也许通往天堂的路是由恶意铺就的。她决定不再多想,搂住德拉科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灼热的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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