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绵绵,伦敦的阳光总是难以长久,西风吹来二十世纪的最后十年。
每一次开学站在国王十字车站,绝对是卡米莉亚最难过的时候,这意味着离开家,离开父母,去到人生地不熟的魔法世界,一个人生活,这对于14岁的小女孩儿来说,还是无法接受。
“米莉,妈妈的女儿,到了学校一定要给妈妈送信…不要节省用钱,钱不够了就给爸爸妈妈说……”科尔曼夫人为卡米莉亚扣着碎花小扣,嘴里却不停的念叨。
“小米莉…在魔法世界不要怕,有同学欺负你要跟我们说,知道吗?”科尔曼先生眼中隐隐闪有泪花,不忍地看向女儿。
卡米莉亚穿着法式田园风的吊带裙,外搭了一件浅蓝色针织毛衣外套,棕黑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麻花辫靠在左肩。
她擦了擦流下的眼泪,安慰道:“我已经适应魔法世界的生活,爸爸妈妈不用担心我,你们快回去吧。”
原本是安慰父母的话,却使科尔曼夫妇更为心痛,自家女儿小小年纪却要独自一人生活,女儿的困苦也不能及时知道,一想到这儿科尔曼夫妇将卡米莉亚牢牢抱在怀里。
最终在科尔曼夫妇担忧的眼神中,卡米莉亚一步三回头中走进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在科尔曼家不曾注意的角落,一对红发双胞胎已经观赏多时了。
“真是一场精彩的苦情剧!”
“无与伦比,妈妈可从来不会这样。”
两个韦斯莱忍不住交流道,转而又跑去韦斯莱夫人身边,排队进入车站。
卡米莉亚走上火车,仔细寻找阿黛尔她们的身影。
“米莉这里!”只见一个金发女孩挥舞着她白皙的手臂,招呼着阿米利亚过来。
阿米利亚浅笑着,露出一个浅浅的小梨涡,小步快跑进那节车厢。
车厢共三个人,加上她□□就齐了。
□□中她与塔洛是赫奇帕奇,阿黛尔和海莉都是格兰芬多,很奇怪,分明是两个学院的学生,却能十分融洽的玩到一起,常被其他学生称为“□□”。
“这个假期真不错,我又学会了好几种魔咒…”
“我去了埃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你们知道吗?木乃伊…金字塔…”
“是的是的…我去了冰岛…”
“我头上的新发卡,这是我爸爸从日本带回来的…”
火车鸣笛声响起,在一阵白烟中,伴随着少女们的嬉戏,大红色的霍格沃茨专列驶出车站。
越往深处驶入,女孩们也渐渐安静,车厢内听见平稳的呼吸声,这段路程实在是算不得近,小憩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车厢内独卡米莉亚醒着,轻轻靠在透亮的玻璃上,望着渐行渐远的伦敦,心中苦楚流露,她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勇敢的人,就连离家上学,都无法适应。
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才不过片刻,火车内灯光亮起。
瞬间,一个红发倒影出现在玻璃上,卡米莉亚疑惑地眨了眨眼,用手轻轻抚摸倒影,两人在玻璃中对视,卡米莉亚豆沙绿的眼睛陷入一片棕褐色的沼泽,整整对视了三秒钟,她诧异地转过头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耳畔疾驰的风,和一晃而过的田野。
是错觉吗?卡米莉亚再次望向玻璃,出了神。
新生入学,是每一学年有趣的开始,今年也不例外,但值得注意的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也在1991年入学了,并被分到格兰芬多。
即使卡米莉亚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但在霍格沃茨的这几年,在塔洛她们的唠叨中,也或多或少对他也有所了解,确实是非常令人震惊,以及钦佩。
卡米莉亚望向格兰芬多的位置,追随哈利波特跑去的方向,只见韦斯莱双子激动地将帽子扔向屋顶,大声呼喊到:
“我们有波特了!”
“哈利波特属于格兰芬多!”
这也符合他们的一贯作风,卡米莉亚转过头,与身边的塔洛攀谈。
接下来与往年也无什么不同,去到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都相差不多,而赫奇帕奇总是最多的,是的,赫奇帕奇总是如此的包容。
直到躺在寝室奇柔软的床上,闻到厨房飘来的面包香,卡米莉亚方才意识到,第三学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与此同时,格兰芬多的寝室中,正在进行一场密谋。
“乔治,这次我赢定了。”弗雷德躺在床上懒洋洋道。
“你可别高兴太早,谁赢还不一定呢。”乔治转过身面向弗雷德,翘起眉毛,朝对面使眼色。
弗雷德激动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科尔曼被捉弄后的表情了!”
两人慢慢靠近,悄声道:
“这是最棒的比赛!”
“谁能先让她吃下金丝雀饼干,谁就是赢家。”
两人在黑暗中目光交汇,嘴角微扬,带着默契的笑意。他们同时抬起右手,手掌迅速靠近,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啪”——掌心相击。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手掌自然垂下,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这一拍掌早已成为他们之间无需言语的默契。
是的没错,作为同年级唯一没被韦斯莱双子捉弄过的卡米莉亚成了他们这学期的目标:谁能使卡米莉亚吃下金丝雀饼干(他们不久前才研究出来,吃下后能短暂变成金丝雀),谁就可以获得一加隆。
这都是火车站的那一幕“苦情剧”给了他们启发,不然他们根本注意不到这个内向、学习普通、麻瓜出身的小女巫。
而可怜的卡米莉亚看到的玻璃倒影,则是弗雷德的提前“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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