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教授!谢谢您!谢谢!”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哈利,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紧紧抱着那把梦寐以求的光轮2000,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现在,”麦格教授恢复了平日的严厉神情,“拿着隆巴顿先生的记忆球,回去。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做出任何类似的危险举动,无论是什么理由,这把扫帚和你在球队的位置,都将不复存在。格兰芬多的荣誉需要实力,更需要智慧,而不是鲁莽的匹夫之勇。去吧。”
“是,教授!”哈利响亮地回答,向麦格教授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像踩着云朵一样,晕乎乎地抱着扫帚和记忆球,离开了办公室。直到走出很远,他还能感觉到背后麦格教授那严厉中带着期待的目光。
当哈利抱着光轮2000(暂时用麦格教授给的一块旧布裹着)和记忆球回到格兰芬多塔楼时,公共休息室里爆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罗恩和赫敏立刻围了上来,纳威也紧张地凑过来。
“哈利!你没事吧?麦格教授说什么了?她惩罚你了?”罗恩连珠炮似的问。
“梅林最肥的三角裤啊!这是什么?”罗恩眼尖地看到了布包下露出的红木扫帚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哈利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脸上的狂喜,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把记忆球塞给纳威:“给,纳威,拿好。”然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说:“麦格教授……她没惩罚我。她……她让我当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了!还给了我这个!”他掀开布的一角,露出了光轮2000那完美的线条和金色的字样。
“光轮2000?!”罗恩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得像铜铃,“找球手?!一年级?!一年级学生从不……哈利,你……你是在开玩笑吗?”
“千真万确!”哈利用力点头,把麦格教授的话简要复述了一遍,尤其是关于保密的要求。
赫敏惊讶地捂住了嘴:“哦,哈利!这……这太棒了!但是……但是校规……”
“麦格教授说由她解释!”罗恩激动地打断赫敏,兴奋地围着哈利转圈,仿佛那把扫帚是他的一样,“找球手!光轮2000!哈利,你要出名了!弗雷德和乔治知道了一定会疯掉的!查理要是知道他的位置被你顶了,肯定……哦,他也会高兴疯的!你知道他一直蛮看好你的。我们格兰芬多终于有希望再夺魁地奇杯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场面。
纳威捧着失而复得的记忆球,看着哈利,圆脸上充满了纯粹的崇拜:“哈利,你……你真是太厉害了!谢谢你!”
巨大的喜悦和分享的冲动让哈利坐立不安。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最重要的人。“我得……我得回去一下!”他抱着扫帚,像一阵风似的冲向了通往男生宿舍的螺旋楼梯。罗恩和赫敏理解地对视了一眼,继续兴奋地讨论着这爆炸性的新闻。
冲进空无一人的宿舍,哈利小心翼翼地将光轮2000放在自己的床上,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然后,他飞快地从行李箱最底层翻出西里斯给他的那个黑色金属摩托车钥匙扣。他记得西里斯说过,双面镜就藏在里面。他摸索着钥匙扣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轻轻一按。
“咔哒”一声轻响,钥匙扣的金属外壳像花瓣一样弹开,露出里面镶嵌着的一面巴掌大小、边缘刻着复杂魔纹的镜子。镜面此刻一片漆黑。
哈利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对着镜子低声呼唤:“爸爸?妈妈?西里斯?”
几秒钟的沉寂,仿佛镜子在消化他的呼唤。接着,镜面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涟漪。黑暗褪去,光线亮起,戈德里克山谷波特家温暖明亮的客厅景象清晰地呈现在镜中。
首先挤进镜框的是一颗乱糟糟、如同鸟巢般的黑发脑袋,接着是詹姆·波特放大的、充满关切的脸,眼镜都歪到了一边:“哈利?小叉子?出什么事了?现在是晚上!你怎么……”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詹姆,让开点!”莉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嗔怪。接着,莉莉·波特美丽而担忧的脸庞也出现在镜子里,红发在灯光下像温暖的火焰。她一把推开丈夫挤到前面:“哈利?亲爱的,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还是哪个教授欺负你了……”
“嘿!给我留点地方!”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西里斯·布莱克那英俊不羁的脸庞强行从詹姆和莉莉中间挤了进来,占据了镜子的中心位置,灰色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哈利,“怎么了,小叉子?有人找你麻烦?告诉我是谁,我明天就骑着摩托去霍格沃茨大门外堵他!”
看到三张熟悉而充满关爱的脸庞,感受到他们急切的心情,哈利心中最后一丝紧张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溢的兴奋和骄傲。他咧嘴笑了起来,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没有!我没事!我很好!好得不得了!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麦格教授终于发现你是天才,提前给你颁发N.E.W.T.s证书了?”西里斯挑眉,开着玩笑,但眼神依旧关切。
“比那个棒多了!”哈利激动地说,声音都提高了几度,“我……我进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了!当找球手!”
镜子里瞬间安静了。
三张脸的表情凝固了。詹姆的嘴巴微微张开,眼镜彻底滑到了鼻尖。莉莉翠绿的眼睛瞬间睁大,一只手捂住了嘴。西里斯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僵住了,灰色的瞳孔猛地收缩。
紧接着——
“什么?!”詹姆和西里斯异口同声地爆发出来,声音之大,震得哈利差点把镜子扔出去。
“魁地奇队?!找球手?!”詹姆猛地跳了起来,哈利在镜子里只能看到他腰部以下和不断挥舞的手臂,“一年级?!梅林的胡子啊!哈利!我的儿子!你……你简直……厉害得不可理喻!”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猛地一拳捶在旁边的沙发靠背上(莉莉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然后开始在客厅里手舞足蹈地转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波特家的魁地奇血统!哈哈哈!找球手!一年级!麦格!麦格教授真是慧眼识珠!她当年就看中了我!现在又看中了你!哈哈!”
“哈利·波特!”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浓浓的担忧,“麦格教授不会因为你站在那就让你当找球手的,对不对?这是真的?麦格教授亲口说的?一年级学生不能……这安全吗?那么高的地方!那些游走球!哦,天哪……”她美丽的脸上交织着骄傲和忧虑,眉头紧锁。
“安全?莉莉!魁地奇是勇敢者的运动!”西里斯的声音充满了狂喜和激动,他一把将詹姆扒拉到一边,整张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灰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如同发现了最珍贵的宝藏,“找球手!哈利!你简直……你简直太棒了!比你老爸当年还快一步!麦格真是太有眼光了!我就说我的教子天赋异禀!光轮呢?她给你配扫帚了吗?什么型号?她不会没有给你的,对不对?不行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最先进的。”他像连珠炮似的发问。
“是光轮2000!”哈利赶紧回答,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麦格教授给我的!全新的!伍德队长今晚就送来!她让我保密!”
“光轮2000?!”詹姆停止了转圈,再次挤到镜子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和骄傲,“好家伙!麦格教授这次真是下血本了!我一年级的时候用的还是横扫二星呢!哈利,你起点可比你老爸高多了!”
“光轮2000……嗯,目前最快的量产扫帚,性能不错,操控性也好,适合新手……不,适合天才找球手!”西里斯摸着下巴,专业地评价道,随即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不过,哈利,光轮2000虽然快,但论起狂野和刺激,还得是我的‘旋风号’摩托!下次放假,教父带你去兜风,感受一下真正的速度!”
“西里斯·布莱克!”莉莉立刻瞪向西里斯,刚才的担忧瞬间被新的不满取代,“不许你再带哈利骑那辆危险的摩托车!上次在低空树林里差点撞到树枝,吓得我心脏都快停了!”
“哦,那只是个意外,莉莉……而且哈利抓得可稳了!”西里斯辩解道,对着哈利眨眨眼。
“哈利,”莉莉转向镜子,神情严肃而温柔,“听着,亲爱的,妈妈为你骄傲,真的,非常非常骄傲!但是,答应妈妈,训练时一定要万分小心!听伍德队长的话,戴好护具!魁地奇虽然精彩,但安全永远第一,明白吗?”
“我明白,妈妈。我会小心的!”哈利用力点头,心中暖流涌动。
“没错,儿子!”詹姆终于冷静了一点,但兴奋之情依旧溢于言表,他搂住莉莉的肩膀,“听你妈妈的,安全第一。但是!”他竖起一根手指,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和哈利如出一辙的、对魁地奇的热爱光芒,“既然当了找球手,就要全力以赴!拿出波特家的气势来!让斯莱特林那群小蛇们看看,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有多厉害!特别是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崽子!狠狠地教训他们!”
“对!让那个小白鼬尝尝金色飞贼从眼前溜走的滋味!”西里斯挥着拳头附和道,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场景,“哈利,记住,飞行的时候要相信你的直觉!风就是你的伙伴!扫帚是你肢体的延伸!就像当年我和你爸爸在球场上那样!掠夺者永不……”
“咳咳!”莉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西里斯即将脱口而出的“掠夺者永不投降”的口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好了,你们两个!别把哈利教坏了!哈利,”她的声音再次充满慈爱,“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课。记住妈妈的话,安全第一。我们为你骄傲,宝贝。”
“嗯!我知道,妈妈。爸爸,西里斯,晚安!”哈利对着镜子里的家人露出灿烂的笑容。
“晚安,儿子!好好训练!”詹姆喊道。
“晚安,小叉子!等着听你的首秀捷报!”西里斯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晚安,亲爱的。爱你。”莉莉温柔地说。
镜面再次荡漾起波纹,戈德里克山谷客厅的温暖景象渐渐模糊、消失,最终恢复成一片深沉的黑暗。
哈利握着温热的双面镜,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詹姆的狂喜与鼓励,莉莉温柔的担忧与骄傲,西里斯毫无保留的支持与对速度的狂热,都深深地烙印在他心里。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双面镜钥匙扣,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被布包裹的光轮2000的轮廓,感受着那光滑木柄下蕴含的力量。
窗外,霍格沃茨的月光静谧地洒在塔楼上。哈利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再是魔药课的阴冷或斯内普的刁难,而是呼啸的风声、旋转的球场、追逐的金色飞贼,以及看台上父母和教父为他欢呼呐喊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期待感充盈着他的胸膛。他的霍格沃茨生活,在光轮2000的微光中,刚刚掀开了真正激动人心的篇章。
写这章全程嘴角噙笑,太萌啦φ( ̄? ̄o)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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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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