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不怎么过来,我不怎么出门,因为威利不知道怎么我一踏出门就会幻影移形过来拦住我。
“拉娜小姐,少爷交代过不允许你迈出房间……”它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了怪叫人心疼,我试着推开他走出门,后来它也许是跟马尔福通风报信了吧,马尔福把门锁住了。
我现在只能在这个房间范围内活动了,庄园隔音很好,我知道马尔福的妈妈也住在这里,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的存在。我只想出去告诉所有人马尔福是个令人恶心的骗子。
一想到我的魔杖我就心疼,我记得有些高级的咒语大师会用无杖魔法,乌干达有些部落还是专门研究无杖魔法的,幻影移形和阿尼马格斯也并不需要魔杖。我尝试了一下,手心对外念着咒语,身体里一点魔力流动的感觉都没有,这需要系统地学习,而不是我这种只会胡思乱想的人钻研出来的。
壁炉似乎被封锁了,只有那次,马尔福从壁炉走出来。我一个人觉得好无聊,找威利找了六年级和七年级的课本。洗澡的时候我检查过身上,没有伤疤,可能是飞出去再砸到地上的时候我摔断了肋骨吧。
我开始和威利闲聊,我想到赫敏弄的SPEW,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她确实能做到很多人做不到的事。我问威利,马尔福都在做些什么。
“马尔福先生被关到阿兹卡班之后,庄园所有事情就归小马尔福少爷管了,威利只负责照顾拉娜斯佩尔曼小姐。”
到最后我几乎崩溃了,自言自语道:“他究竟要把我关多久?”
现在是七月份,六年级刚刚结束,我错过了幻影移形,魔杖还被折断了,我发誓我现在恨死了马尔福。
他不时来看看我是死是活,有时候也会跟我下巫师棋,给我带点当天的报纸,每次过来他都穿的像去参加舞会,如同孔雀开屏,我已经懒得抬起眼睛欣赏一下他的美貌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有气无力地跟他说让我离开。
“拜托,马尔福。”我说:“我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我不会跟别人说你做了什么……我想回家。”
“哼。”他打量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诚意,看了我好久,他说:“如果你听话一点,我就带你到对角巷转转,买几身新衣服。”
啊,他真可恶。但我点点头,装作期待地看着他,就是为了让他别把这句话收回去。到了对角巷一定很容易逃跑,我会买新魔杖,新课本,然后把我落下的课都补回来。
“我在外面等你,拉娜。”离开之前,他掩上了门。威利给我送来成套的衣服,并不是我的风格,反而有一种马尔福的气质。带束腰的裙子?饶了我吧,我并不是去参加一场俗不可耐的舞会,马尔福的穿衣风格真是繁琐至极,我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马尔福似乎对我的穿着十分满意。他靠近我,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臂。
“我要幻影移形了。”他贴心地说:“抓紧我,不然你可能会缺胳膊少腿。”没等我回答,我就觉得一阵眩晕,如同用过门钥匙的感觉,只不过相对来说比较温和,副作用小一些。看到我站不稳的样子,他捧腹大笑,随后才告诉我:“忘记说,第一次幻影移形可能会吐。”
我好久没见到外面的阳光了,此时只觉得惴惴不安,于是我主动拉起了马尔福的手,他是我在这唯一熟悉的人。他好像为我的献殷勤感觉很满意,步子都轻快了很多。
“我想要一根新魔杖。”我小心翼翼地说。
“行啊,不过我要跟你一起去。”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们走向奥利凡德魔杖店,奥利凡德要我喊过三次之后才慢悠悠走出来,对于一个店主来说他太老了。而他仍然记得我的名字,“拉娜斯佩尔曼。”他说:“我以为你失踪了。”
我讪笑着,不得不解释我是怎么去奥地利的亲戚家借住一年,并且在那里遇到了德拉科马尔福,我们两家成为了朋友,他告诉我战争结束了,于是我回来了。
有马尔福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那个混蛋,只是全程抱着手臂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偶尔在奥利凡德问起他的时候不冷不热地说:“是吗?”“我不记得了。”拜托!这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
我早晚告发他!我心里想着,脸上假笑着,奥利凡德竟然没看出来。笑的我脸都僵硬了,他才一拍手:“哎呀,斯佩尔曼,你是要买魔杖吧?”
当然是了,毕竟在我的故事里,我的魔杖已经被巨怪吞进肚子里了。我没回答,看着他直到他把第一根不属于我的魔杖塞到我手里。
又重复了一遍入学的事,新鲜感不减当年,当然第一根魔杖总是不合适的,很多时候我都怀疑这是奥利凡德的营销手段,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惊喜感,我这次的魔杖,胡桃木,十二英尺,弹性欠缺,但杖芯是龙的神经。有点变化但是仍旧很衬手,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新魔杖,对准马尔福。
“别冲动,拉娜。”他有些紧张地说,直到我收回魔杖,对他说:“开个玩笑,怎么吓成这样。”
他当然是付钱的那个,他欠我的,而且欠我的太多了。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对他说:“我可以回学校了吧?奥利凡德已经知道了。”
“嗯,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他说:“你不会告诉邓布利多吧?我不想进阿兹卡班。”
“好啊。”我说,答应的这么迅速让他脚步一停,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笑了:“但是我有条件——你要和我约会,做我的男朋友。”
我的话似乎让他受宠若惊——只是片刻,随后他就恢复他的傲慢,试图讽刺我几句。最后他耸耸肩,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非常像麻瓜的青少年,“我想没问题,我也没什么拒绝的必要。”
我们向前走去,突然他又停下来,问:“我们是不是应该立一个赤胆忠心咒?”
“不,德拉科。”我自然地改口了,走向前两步回头看他:“不然我拿什么挟持你?你一辈子都要被我掌控了——开玩笑的。”
“呃,我想说,我很抱歉,拉娜。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德拉科说话了。
他真是随口就来,谎话精。弗雷德和乔治说的话都比他更靠谱些。他又不想舍弃现在的贵族身份带来的便利,又坏的不彻底。伏地魔要他杀邓布利多?他根本做不到——他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
“我会忘了这一切的。”我说:“这场噩梦,等我忘记之后,我就放过你。现在,我想回家了。”
他好像乐在其中,因为他的脸颊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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