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查一查。”“维兰彻·莱瑟斯!你到底觉得哪里有问题,我练个阿尼马格斯过来吞了彼得有什么不好!”我提高音量:“那我们怎么找到你那个飘忽不定的主魂,你要是想找他,你去原始森林顶着一张他原来的脸你说他会不会跑!”“那你的意思是坐以待毙?等着他过来开门捅死你?”
“当然不是,等主魂复活就成了,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彼得有病吧,不跑反过来找你的麻烦,我现在在总部什么也干不了。”“谁说你干不了,你现在不就是在霍格莫德三把扫帚酒吧和我聊天吗?”
“这和杀人还是有区别的。”汤姆搅了搅杯子里的火焰威士忌,我惆怅地从紫罗兰水里捞出一颗樱桃:“成年了就是好,老板娘不肯卖给我酒,说我还没成年。”“但你还是能在校外使用魔法,你可以给她用个夺魂咒逼她卖给你。”我用吸管吸了一口饮料:“我也比不过你啊,毕竟你十六岁就以身试法了。”
汤姆施了个蓄满咒:“话说你为什么能在只杀几个人的情况下成为黑魔王啊。”“不可饶恕咒的界限是我下的,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我的索命咒能一招致命,怎么输?”汤姆转移了话题:“我注意到你好像不怕疼。”我笑了:“当然,”我指了指脑袋:“维伦哲出现后连伤口都不会留下,但是伤害,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虚弱,都不会感到任何疼痛,就算挨了钻心咒都没有感觉。”
“他最近出现的时间变长了,你的头发长了。”“不对,时间缩短了,但是频率变高了。”汤姆越过桌子直视我的眼睛:“你拥有出色的大脑封闭术,连西弗勒斯也不能做到更好。”我转过身凝视窗外:“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去拜访斯内普教授了?”他细微地点了点头:“他是叛徒。”
“不能这么说,那个你杀了莉莉·伊万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卢修斯推荐魔药天才,给他烙黑魔标记的时候他很...该怎么说呢?恐惧,疼痛?结果我不知道为什么成了个把自己切开的疯子,毁了他的精神支柱,他这么做也很正常。但是他彻底崩溃了。”
我沙哑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汤姆喝了一口:“几个小魔咒和一个摄魂取念,我必须削弱他,否则我会什么都不知道。”“下次别这么干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食死徒一个两个都想和你撇清关系了。你什么时候去的?”“上午。”我险些摔下来,这合适吗?这不合适!
他也转了过来:“修斯特·贝西亚来了,我去练习阿尼玛格斯。”“你要是变不回去就完了,雷雨的月圆之夜你怎么等?”他勉强地笑了一下:“我尽力,我用气象咒改变月相再用那个闪电风暴。”“狼人可要不高兴了。”
我端起高脚杯:“敬未来。”他也端起杯子,颇有贵族风范,平着碰了杯:“敬未来。”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走出门外。
“维兰彻,你也在,太好了,能不能帮我挑支羽毛笔。”修斯特很高兴的样子。我挑起一根眉毛:“我觉得那支墨绿的就不错,等一下陪我挑点糖。”
我们走进蜂蜜公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个月特惠产品,原来是蟑螂堆!蟑螂堆,顾名思义,蟑螂做的,恶心程度MAX,站在角落里的莫莱塔掰开罗德林挡在眼前的手:“罗德林你看一眼,不恐怖的。”不恐怖个鬼,他的博格特就是蟑螂。
我拉着修斯特走到柜台前:“糖棒羽毛笔你吃过没,甜不甜?”他迟疑了一下:“让我想想,吃的太多了......甜!”那就是特别甜了,我们俩接受甜的能力比别人高,家周围的店有一个惯例,我要两倍糖就加三倍,我就觉得刚刚好。
“你不冷吗,维兰彻。”修斯特穿了一件毛皮斗篷。他拉住我的手:“我们英国人穿衣服不看天气看心情,但你又是怎么回事?”“我毕竟不是纯正英国血统,理解不了为了健康不要命的习惯。可你忘了,我已经没有对低温的感知了,不会被冻伤,也不会中暑。”“对不起,我的错......”我尖声阻止他:“别老是把错往你一个人身上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死过一次的人也和活死人了差不多。
“我想要块滋滋蜂蜜糖,黏不黏?”我抖了抖钱袋。“不黏,这是硬糖。”这个我信,他喜欢吃软糖,所以绝对是硬的,出门后尝的第一口我就后悔了:“你耍我!”我拔出魔杖。修斯特迅速躲开:“哈哈,我错了还不行吗?老板你行行好别对我用钻心咒,只有你不怕疼诶!”本来我不想打他,一听突然起了杀心。“除你性命!”修斯特玩命似的往前跑去。
我迅速追上,修斯特的斗篷飘在身后,斗篷上的雪飘起来就像一件银白的披风,好不容易追上他,我把手搭在修斯特肩膀上:“等等我,别把我一个人丢下啊。”他停下,转身抱紧我:“抱歉,我忘了。”我害怕一个人被丢下,我害怕只剩我一个。我的墨绿礼服已经被雪打湿了,幸亏我对低温已经没什么感知了,但也仅仅停留在不会被冻伤。
“就这样吧,没什么坏处。”我这么想。维伦哲在脑中高声叫道:“没有坏处?你连失血过多都没有感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管受多少伤都没有伤口,而且能迅速恢复,连流感都对我没什么影响,我活到现在最大的威胁就是低血糖,我从来没有流过一滴血,你也是一样!”“也是啊,我们俩都一样。”
维伦哲懂的比我多,他对这几年所有事都很熟悉,他甚至知道哈利·波特所有心理活动,他们用的所有咒语,而他从来没有上过任何一节魔法史,但他太保守了,他从来理解不了速战速决,有贼心没贼胆,他渴望成为黑魔王,他可以毫不手软用出十几个不可饶恕咒,但他甚至没有杀人的勇气,他太心软了,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仗着一本预言之书和操纵时间的能力,在巫师界大杀四方,我到最后还是个没有自己想法,还需要靠维伦哲出谋划策活在死人的阴影下那个可怜的维兰彻。躲在暗处不敢出示面容,长时间潜伏以假名视人,却又心狠手辣握着魔杖走下楼梯说了一句:“不就杀个人嘛,有什么好惊慌的。”维伦哲没有看尸体的勇气,但分明是他了结了那个懦夫,表面上是我坐享其成,可我亲自宣判了死刑。
寝室里修斯特对我说:“能借下魔法史笔记吗?我的借给波特了,最近要抽查测验嘛。”我回过神,宾斯上节课说下节课要抽查,目前来看这书他能教到下辈子去。我把笔记抽出来递给他。笔记扉页上有一个隐藏的魔咒,用魔杖在封皮上划一个S形,就能看到它的过往,戈尔斯基教授教的,虽然他是被我打进圣芒戈了,但魔咒我还记得,这本笔记的第一句话是:“我的心在哪里?”
所有的笔记都是一样的,我是什么时候失去痛感的?我收到霍格沃茨通知书的时候发现的,信封割破了手,没有感觉,维伦哲也就是这么出现的,在回溯推算中我才知道,如果他相信魔法,他就会出现,如果不相信,他会消失无踪,因为当你不相信的时候,就不会存在了。
我的心在哪里?我的痛感又在哪里?我的伤口在哪里?维伦哲挖走了我的心,他只能用自己的赔偿,他也没有感觉,但他的感情丰富到不正常的地步,也算是我挖走他的心了,那个圣诞节我毫无感觉,他伤心地好几天没露面。
“我不知道,但我愿意把我的给你。”修斯特搂住我。我的心或许在他对我攻击的时候才支离破碎,我唯一能感受的疼痛也就是感情上的了。“谢谢,你居然还会记得那个咒语。”“毕竟你动手的时候我也参与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巨乌贼:“都快要得风湿病了,壁炉还没修好吗?”说来好笑,本来壁炉只是受潮了,火点不着,费尔奇过来一顿修理,现在彻底塌了,斯莱特林现在合谋着打他一顿。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们扭头看过去,发现没什么问题就低头继续复习魔法史。然后斯内普教授少有的高亢的声音传了过来。
“费尔奇不但没有找教授修葺,反而想要拿麻瓜的建筑材料,叫什么?水泥再砌一个,赫奇帕奇的奶茶壶现在也是乱飘,抓不住。”德拉科跑了进来:“他拿东西准备在公共休息室砌墙呢。”“墙塌了?”高尔扔掉书。德拉科白了他一眼:“别提了,教父差点没杀了他,那个老哑炮不知道从哪里借了根魔杖准备照他的快速念咒修理,结果墙被穿了个大洞,魔药教室都被打穿了。”
我吃了一块软糖:“地窖没被打穿吧。”德拉科翻开箱子找了一件新长袍,我才发现他身上那件上面全是灰。“不然你以为我教父怎么发现的,熬的补血药剂没了,整整一锅都没了。”德拉科系上扣子:“你那个朋友也太恐怖了,闯进地窖给我教父几个魔咒,校长都抓不住,你交的什么恐怖分子啊。”德拉科估计上午没去霍格莫德,留在地窖刚好遇上了过来验真伪的汤姆。
“打住,你千万不能诋毁你爷爷和你父亲的品味,那就是神秘人。”德拉科的手停住了,他和高尔僵硬地转过头:“你确定?”我咽下一块糖霜饼干:“你父亲,也就是我堂舅有个笔记本,这笔记本到我手里了,这笔记本好死不死有他的灵魂,我把他复活了,不然到时候你们家就只能在疯子手下讨生活了。”
“你有病吧。好不容易把他赶走,你又拼命把他拉回来,这人还打我教父!”我摊开手:“这实在不是我的错,我知道的时候他都动完手了,发生什么了我也不知道,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德拉科坐了过来:“我上午在地窖和我教父聊天,然后一个黑头发红眼睛的人就轰开门,把我扔到一边,然后上来几个钻心咒,我教父连反抗机会都没有,奄奄一息还被用了摄魂取念。然后不知道怎么了他就发火了,索命咒念到一半,突然说他想起我教父是你老师,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先不杀了。校长跑进来的时候他把门炸开杀了出去,躲开好几个魔咒,还能反击,直接飞出了校门。校长还喊什么汤姆之类的。”
我的糖呛在嗓子里:“咳咳,我听到的版本不是这个,我听到的版本很敷衍,就是他去找教授然后用了几个小魔咒用了个摄魂取念而已。”
“你把钻心剜骨叫做小魔咒?你疯了吧!”听我解释,我的版本不一样啊,果然,黑魔王不管几岁都是黑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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