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韵,”楚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向我,“好久不见。”他眼里满是悲伤。
泪水涌在眼眶,我竭力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哥,好久不见。”
“韵韵,”楚开口,“爸妈那里,”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
“忘了,”我垂眸,“都忘了。”
“韵韵,”楚只是说着我的名字,一遍一遍。
“我不会离开,”我笑着说。
“韵韵,好好活下去,”楚最后说。
很多模糊的画面闪过,我回到了现实。
“韵,”邓布利多教授站在一旁,沉声道,“你不能沉迷于此。”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抬头看向他,“教授,我想要…”
“不可以,”他开口道,“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假期里的一晚,我做了这场梦,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地梦到楚。那时我猛地睁开双眼,里面的一切我完全没有经历过,但那一切又是那般真实。醒来后我告诉自己,这场梦无论真假都不能告诉任何人。
在我见到夜骐那里,我突然意识到,那可能不是一场梦。但梦和现实是有一道看不清的界限的,我怎么会透过那层薄纱看到未来呢?而且,什么是,我没有亲人了。
“没有什么,”我点了点头,“哥,可能是在医院的时候,不小心见到了什么。”
“你确定?”他再次询问。
我局促地点头。
“苏,”马尔福站在楚身后,说。
“哥,我去那边,”我说。
楚闭了闭眼,说:“我在这里等你。”
我离开那里,快步走向马尔福。
“你哥哥怎么了?”马尔福挑眉问道。
“没怎么,”我点点头。
“哦,”他看向一旁,说,“你,还好吗?火车上。”
“很好,”我点头。
“好,”他也点头,随后说道,“那我先走了。”
我点头,然后快步跟上楚,我们一路沉默地走到西塔楼。
他看着我:“你有什么事要说出来。”
“知道了,”我点头。
“真是长大了,”楚小声说,可我还是听到了。
开学第一节课是占卜课,占卜教室在北塔楼,从礼堂走过去至少需要十分钟。我们四个都面临着一样的困境。温迪这节是麻瓜研究,霍利斯和楚是算术占卜,我们在礼堂快速吃过早饭,然后分开。
我穿过大半个城堡,终于来到了北塔楼。顺着旋转楼梯跑上去,我终于来到了神秘的占卜课教室。
教室里二十张左右的小圆桌,圆桌旁放置着扶手椅和看上去很软和的蒲团。窗帘紧拉,房间里被一种朦胧的红光照着。特里劳尼教授的猫慵懒地趴在一张软椅子上。
“欢迎,终于能在物质世界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特里劳尼教授走到火光下,她的声音是含糊不清的。一副厚眼镜把她的眼睛放大,她的手腕和脖子上则挂着说不清的链子和珠子。
“欢迎来上占卜课,”她坐在火炉旁的那把软椅子上,“我是特里劳尼教授……”
我坐在最边上,有些疑惑和震惊地看着她。
特里劳尼教授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胳膊撑着脑袋,我看着桌面,心想: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是假象还是未来。我内心祈祷着,一定要是假的,可是梦怎么会那么真实,真实到我能骗过自己也骗过夜骐。此刻的我逃避着那个我不愿承认的答案。
“孩子。”
我猛地回过神,只见她凑在我眼前,那双本就很大的眼睛又被无限放大。
“教,教授,”我往后坐了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她看着我,推了推她的眼镜,直起身离开了这里。
“许多男女巫师尽管很有才能,弄出砰砰巨响、变出气味等,但却不能勘探未来的神秘面纱。”她紧盯着我,然后移开目光接着说,“这是极少数人才具有的天赋。你,孩子,”她凑近格兰芬多的隆巴顿,突然问道,“你奶奶还好吗?”
隆巴顿战战兢兢地说:“我想还好吧。”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肯定了,亲爱的,”说完,她跟无事人一样接着讲述着这门课的奥秘和课程安排,留下隆巴顿一人提心吊胆地坐着。
这节课我们主要学习了如何解读喝剩的茶叶渣,坐在我一旁的赫奇帕奇的蒂娜·安德森接过我的茶杯,她一边翻书一边看着茶杯,我也同样。
“韵,”她开口,“把书上的解释连到一起是,这个月的一个夜晚,你会得知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并,改变命运。”她把茶杯还给我,有些紧张地说。
“谢谢,”我接过,然后低下头,装作无事地分析着蒂娜的茶杯。
这节课提早下了课,我收拾着书包,蒂娜站起身,说:“韵,下节课见!”
我点头笑了笑,她离开了这里。
“孩子,你等一下。”
我刚想要离开教室,特里劳尼教授叫住我。
她站在一旁,轻声问:“亲爱的,你的姓氏是什么?”
“苏,”我说。
“苏,”她低头重复道,随后她抬头接着问,“孩子,你是来自遥远的东方吗?”
我点头:“我母亲是。”
“真是神奇,”她摇了摇头。
她转身坐在软椅子上,我站在一旁看她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了。
我和楚、温迪以及霍利斯聚在礼堂门口,去寻找变形课教室,最后我们跑到教室里气喘吁吁地坐下。
“韵,占卜课学得什么?”温迪坐在一旁问,“是不是学了观天看命,你最近一周运势怎么样?或是,你最近的桃花运怎么样?”
我摇头:“我们不观天,不算命,我们看茶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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