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麻瓜就是不懂魔法的人,我就是麻瓜。”海泽尔说。“哦不,妈妈,你是巫师,爸爸,你也是。那你们还告诉我灰姑娘的教母是假的?”
“好姑娘,”贝尔先生摇摇头,“这可是两码事,因为灰姑娘的教母确实是假的。——呃,但是,你的教母是真的,她真的是巫师。”
海泽尔又是一声怪叫:“什么?可是你们也没说我有教母,她是谁?”
夫妻俩面面相觑,奥菲利亚摸了摸鼻子。
贝尔先生捏了捏耳朵,先尴尬地回答:“我没说过吗?”
海泽尔狐疑的眼神在两位家长脸上扫来扫去,她才十一岁,已经知道人在心虚的时候会有无数的小动作。恰巧,她的妈妈会摸鼻子,而她爸爸则会像长了虱子的野猴,抓耳挠腮。
“好吧,亲爱的,是我们考虑不周,”贝尔先生勉强出来应对这目光,“我们忘记了,你还不是一个正经的巫师。等你进了霍格沃茨,她肯定会一眼看到你。”
“你马上就不是麻瓜了,而且麻瓜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奥菲利亚对着贝尔先生使了个眼神,迅速岔开话题,拉住了海泽尔的手,“来吧,我们去买东西,还能赶在吃饭前回来呢。”
“意思是我看家咯,”贝尔先生失落地跌坐在椅子上,他还以为能跟着一起凑凑热闹,毕竟每次去对角巷都是忙于公务,毕业之后他还从来没有正经在那边玩过。
奥菲利亚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没这么说。”
贝尔先生——劳伦斯立马见杆子往上爬,飞速对着镜子整理了着装,在海泽尔还飘忽的眼神中喜气洋洋地牵住她的另一只手。
他们最终没有选择从壁炉过去,尽管海泽尔坚持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使用飞路粉,奥菲利亚也没能放下心。更何况他们家离破釜酒吧也没那么远,开车很快就到了。海泽尔有些紧张,她才十一岁,还没进去过酒吧呢。在她的想象中,里面应该尽是些猜拳酗酒的男人女人,说不定哪个角落里就出现了喝多打起架来的几位,没关系,骑士就是需要这么一个机会勇敢出击……
不过事情从一开始就出乎她的预料,海泽尔还以为这个什么破釜酒吧最起码是魔幻色彩浓厚的地方,比如彻夜不息地火灯和凄凄切切的怪叫声,浓重的冷雾和扭曲的藤条缠绕在一起,试图袭击每一个前来冒犯的人类——哦,现在应该叫麻瓜。但是劳伦斯宣布他们到了的时候,海泽尔简直一头雾水。到哪里?她从车上下来,茫然地环视这个热闹的、人来人往的和普通街道没有任何区别的地方,很自觉地拉住了奥菲利亚地手:“妈妈,在哪儿呢?”
劳伦斯绕过来拉住她另一只手:“亲爱的,往这边走。”
海泽尔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们往左走,就在前面一百米的位置,竟然有一家门面窄小的店铺,和海泽尔想象中的宏大场景完全不同,从外面看和伦敦其他任何地方的酒吧都差不多,只是更旧更破,似乎马上就要荒废了。
随着吱呀声开门,一切黑暗的沉重的画面都没有出现,三三两两的人分坐在不同的桌子旁边,大家都穿着各式长袍,唯一相似的便是每个人手边或者腰上都会有一根和劳伦斯一样的树枝,魔杖,海泽尔扫了一眼。而空气中弥漫着各式各样的酒味、黄油还有小麦的香味,除了害得海泽尔还打了个喷嚏,再看不出来一点冲突。
如果不是奥菲利亚和劳伦斯熟练地和那位老板,应该是老板,打了个招呼,娴熟地聊起来一些海泽尔压根儿听不懂地东西,海泽尔甚至想怀疑早上不过是家长和自己开的玩笑——不,现在也没打消这个念头,她慢慢松开了妈妈地手,抑制不住好奇的心思,趁着大人们叙旧的空档大大方方打量起这个地方。
实在普通,实在真实,看起来和魔法沾不上一点边。海泽尔的视线落到了离她最近的一张桌子,和她之前见过的其他桌子没有区别,乌沉沉的颜色也没办法隐匿上面被弄脏的痕迹。就在海泽尔正走神思考麻瓜和巫师世界的不同时,一声敞亮的、明亮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太久不见你了,奥菲利亚!”
海泽尔闻声抬头,看见一位浑身上下都穿着橙色,就连眼睛也是琥珀色的女士急匆匆过来,一屁股挤开旁边的劳伦斯,跟她妈妈拥抱了一下。
奥菲利亚倒是非常镇定,微微一笑地贴了贴她:“好久不见,莉莉丝。我现在在麻瓜学校做老师。”
莉莉丝地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久别重逢的眼泪还在打转:“哎!这倒是很适合你,你一直都是最温柔的。我可受不了小孩子——哦!”她才看到海泽尔,没能及时地止住话头,“小海泽尔,当然,这里面是不包括你的。”
“谢谢您,女士!”海泽尔好心地站在劳伦斯身边,让他不至于太寂寞,“请允许我问一下,您认识我吗?”
莉莉丝蹲下来,也不管裙子耷拉到地上,跟海泽尔对视:“当然,当然,亲爱的,我是你妈妈最好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莉莉丝,我想我们会在学校里再碰面的。”
然后她站起来拿上桌子上的木棍——魔杖,抱歉地握住了奥菲利亚的手:“我实在有点急事,奥菲利亚,我还在追捕任务中,下次我们见面好好说,好吗?”
奥菲利亚表示完全理解,目送莉莉丝离开了酒吧。
“她很帅吧?”奥菲利亚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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