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非常平静,我和亚历克斯分别邮购了复方汤剂和各种可能和它发生反应的材料,窝在有求必应屋各种尝试……至今没有任何成果。
“不奇怪,这种东西都是破解远比研制难。”亚历山大抬眼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我,“除非给他兜头一泼‘防贼瀑布’的水——短期内我们恐怕不会有多少进展。”
“那就算了,”我说,“他总会自己露出马脚的。”
“你最好是真的有办法保护你自己,”他皱着眉,“不然我就要忍不住想点办法让他横着出霍格沃兹了。”
“放心吧,”我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灵魂类魔咒对我都没用,挨了一记阿瓦达我都能活蹦乱跳。”
亚历山大对我投以不信任的眼神。
周四是四年级上黑魔法防御术,小巴蒂狠狠地吓了一通小孩——但是晚饭时大多数人的反应和——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侏罗纪世界》里游客看暴龙进食一个模样。
只有纳威看起来魂不守舍,不奇怪,毕竟他的父母……被贝拉和她的丈夫用钻心剜骨折磨疯了。
这就是为什么钻心剜骨和阿瓦达索命我都不会在这个世界使用——它们的熟练度确实早就爆表了,只是游戏世界毕竟和现实是完全不一样的。
很高兴小巴蒂失去了下一周黑魔法防御术的上课权力——卢平度过了满月,憔悴地重新出现了。
“我猜穆迪教授的课让大家印象深刻,”他勉强笑了一下,开了个玩笑,“不过——很遗憾,现在又是我来给大家授课了。”
我们对此报以友善的笑声。
罗夫·斯卡曼德教授最近则是在海格那里……帮他弄炸尾螺。
“很有趣的想法,”他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还是灰头土脸,“就是攻击性比较强——这很正常,毕竟是非自然诞生的物种。”
“还是蛮有趣的。”罗夫补充了一句——如果他现在不是这副模样的话,这句话可能还有点可信度。
随着时间缓慢向十月底移动,小蛇们的话题也从发散的“随便什么话题”缓慢变成了统一的“三强争霸赛”——我路过公共休息室时又一次听到德拉科大概是第十八次谈到他爸爸本来要送他去德姆斯特朗的、德姆斯特朗如何如何好,引起一片赞同——不少斯莱特林本来都要去德姆斯特朗的,他们现在在哪里已经说明了他们父母最终的选择。
“没他们说的那么好。”亚历山大说,“我的祖父和他的先辈们都是德姆斯特朗的优秀毕业生,而他们对那里的评价是:‘没人会想去的鬼地方’。”
——“没人想去的地方”是我比较委婉的翻译,如果讲究“信达”(没有雅),那就应该翻译为“鸟不拉○的鬼地方”。
还是我粗鲁了(),dbq。
“布斯巴顿……布斯巴顿怎么样?”我问。
“布斯巴顿坐落于法国,”亚历山大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这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不是吗?”
乳法恐怕不好吧,我想了想芙蓉·德拉库尔三强争霸赛的表现,说:“也许你说得对。”
——真的好水啊!第二场加布丽还是哈利救的!芙蓉对比其他勇士,的确是弱了不止一点……
10月30日终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到来了,休息室贴出了告示,米里森和潘西两个人兴奋地跑过来找我,给我复述内容——告示栏那边现在人山人海,我来晚了,根本挤不进去。
“三强争霸赛: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10月30日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下午的课程将提前半小时结束——”米里森说,“终于能见到别的学校的学生了——老实说,我真的很好奇布斯巴顿什么样。”
“我赌一个金加隆,”潘西眼波流转,“没人长得比缪丽好看。”
“拉倒吧!”我笑了,“那边有魔法生物血统的只怕不少。”
“确实,”潘西感叹,“欧……法国人,据说那里的人都很讲浪漫。”
“布雷斯也很讲浪漫,潘西。”米里森调侃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感觉想亲他一口,”布雷斯从她身后冒了出来,“是不是,亲爱的?”
“滚远点(go away)!”潘西红着脸推开了米里森和布雷斯,坐到了我这一边。
整个城堡都被打扫干净了,面子工程一点没少,据说纳威被麦格教授训了一顿,因为他把自己的耳朵嫁接到了仙人掌上。
“麦格教授让他行行好,别在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同学们面前丢人。”哈利笑着说,“可惜我们没到年龄。”
“谁说的?”我坏笑,“只要你们想报名,我就能帮你们报上——所以你们想不想?”
“想想想!”罗恩不暇思索地说,“额,假如选到我……我是说假如,你们一定要帮我……”
“听听是谁在说这话!”德拉科的声音冒了出来,“如果我是你——韦斯莱——我就不会有这种妄想!”
“变成雪貂去吧,马尔福!”罗恩恨恨地回击,德拉科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他俩一起掏出了魔杖,我和赫敏赶忙把他俩分开:“别打了,你们是打不死对方的!”、“你们会给学院扣分的!”
——赫敏听到我说的话后震惊地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你说得对,缪丽。”罗恩收回了魔杖,嘴上没停,“所以下次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把人变成雪貂?”
“不能。”
“好吧。”
下午课结束的时候,我们在城堡门口列队,等候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到来,等到月亮都升起来了,还没看到半个影子。
“他们迟到了。”亚历克斯不愉快地说,“我讨厌所有迟到的蠢货……”
“言辞,沃雷先生。”麦格教授出声提醒,不少同学却支持地出声——夜风多少有点凉,许多人都在感叹自己穿少了,人堆里升起了一只手——看得出是潘西的,米里森的声音说着“劳驾,让让”,五分钟后她俩挤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挤过来不容易吧?”
“还好,”潘西翻了个白眼,“我们一致决定不听德拉科第一万次谈他爸爸和德姆斯特朗。”
“布雷斯呢?”
“他被德拉科揪住了。”米里森说,“真可怜。”
这时邓布利多教授在后面喊了一声:“啊!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
顿时一阵骚动,所有人都四处找布斯巴顿代表队在哪里,有人大喊一声“那里!”——然而没有人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直到蓝色的影子逐渐变大,能看得出来是一架马车——十二匹白色的飞马拉着一架巨大的粉蓝色马车正在飞速下降,像是迪士尼的场景一样:飞马拉着马车降落在城堡,所有人盛装打扮。
车门开了,一个穿着浅蓝色校服长袍的男孩跳下马车,迎出了布斯巴顿的校长马克西姆夫人,她和邓布利多教授寒暄两句,突出表现一个“面子工程”:强调她的马非常稀有十分金贵,还“只喝纯麦芽威士忌”。
她的学生们在她的身后站队,都瑟瑟发抖:他们都只穿了蓝色丝绸长袍,不是很适合现在的天气。
德姆斯特朗的出场也很戏剧性:从黑湖里升起的魔法潜水艇——一艘幽灵船,突出表现一个“学校特色”——我指黑魔法,看上去那艘船就长得十分邪恶。
他们立刻下了锚,搭上了上岸的木板,从船上下来一群……典型毛熊,我指体型和人种,除了伊戈尔·卡卡洛夫,他看上去像个刚发了一笔横财的土豪,穿着豪华皮草大衣,笑出一口黄牙:“邓布利多!老伙计!你怎么样!”
然后他用一种,引出秘密武器的姿势,引出了威克多尔·克鲁姆。
顿时一片哗然,保加利亚队的球迷们都沸腾了——崇拜克鲁姆的克鲁姆单推人也沸腾了,卡卡洛夫满意地四下查看着霍格沃兹学生们的反应,直到他看到我,顿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年纪应该和我爸差不多,也就是说,他是我爸的同学,见过他作为“汤姆·里德尔”的时候。
笑死,我长得和我爸几乎一毛一样,这回真的吓死老同学了。
卡卡洛夫的假笑脸垮塌了,面色不自然地要求要先进入大厅,邓布利多教授假装没有看到,把他们迎了进去。
我们也鱼贯而入,纷纷在长桌落座,布斯巴顿代表队选择了颜色相近的拉文克劳长桌,德姆斯特朗代表队看上去相当拿不定主意,直到一位克鲁姆粉头——德拉科——站出来把他们迎了过来。
克鲁姆刚好坐在我们对面,德拉科看上去简直意气风发,就差凑上去对他的偶像嘘寒问暖了。
他的偶像关注点却不在他身上,而是一眼发现了亚历山大:“一个沃雷?”
“显然,”亚历山大平静地说,“有什么问题吗?”
“哼!”克鲁姆很响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了。
之前提到过了,亚历山大的爷爷在格林德沃倒台被各种乱黑的时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立刻被打为格林德沃支持者
_(:з)∠)_
马上收藏上五千了呢(搓手)
筹备番外i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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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不愿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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