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如尼文
盖莱像往常一样,书本都没翻开,一会写写这个,一会又与我东拉西扯的。
“你知道吗,听说最近神秘人开始使用‘阴尸’了。”她突然凑过来对我说,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这种阴间操作,谁会不记得呢。
“唉,整天在这上学有什么意思啊。”她哀怨一声,趴在了课桌上。
这么多天以来,盖莱却很快的就对我敞开了心扉,我明白她永远不会被困于这狭隘的城堡之内,总有一天她会飞向她想去的地方。至于那地方是哪里,我想我以后会知道答案的。
“佐拉,你以后想干什么呢?”盖莱偏向我这边说道。
抛开伏地魔和许多让人心烦的事情,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
“我想我应该会像纽特一样吧。”我说,魔法部,圣芒戈,霍格沃兹教师,这些都不适合我,尽管看起来不像,但其实我很渴望像风一样,自由地穿梭在世界各地。
“我果然没看错你。”盖莱露出了然的笑容。
“那你呢?”我问道。
她扬起头想了想,“加入凤凰社。”
“你知道凤凰社?”我惊讶于她对局势的掌握程度。
“等战争结束后,我就找个宁静的地方,悠闲地生活。”她没有在意我的惊讶,接着说道。
她的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期望。
盖莱福斯特,我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想了又想,终是没找到在原著里的一丝踪迹。或许她只是众多凤凰社成员中的一个,我应该庆幸的,说不定最后盖莱真的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
黑魔法防御课
我的手指因为焦虑而紧紧地缠在一起,看着前面越来越少的人,我忍不住开始想自己的博格特会是什么样的。
“佐拉,别紧张。”莱维娜握住我的手安慰道。
为了让她安心,我笑着看看她。可心里的忧虑却丝毫未减。
伊登的博格特是一只巨大的游走球向他飞去,他用魔咒把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泄了气的皮球,跌跌撞撞地飞向教室的各个角落,最后消失不见。
而博格特在面对莱维娜时,却完全换了个场景。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睁大了双眼,已无生气。几乎是一秒后,女人的脸开始迅速扭曲,变成了一个男孩的样子,唯一不变的是煞白的脸。
我看见莱维娜的手开始发抖,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只能看到对面埃德加紧皱的眉头。
“莱尔同学,快念咒语!”教授及时地对莱维娜大声说道。
“滑稽滑稽!”莱维娜大声地吼出这句魔咒,终于解决了她的博格特。
还没来得及去安慰莱维娜,我的面前就已经空无一人。
博格特在迅速变化,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
终于,它停了下来,找到了满意的形态。
而此时,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破碎的声音。
先是莱维娜的尸体,然后是西里斯的,詹姆的,莉莉的,莱姆斯的,甚至还有希尔达的。我仿佛处在一片迷雾之中,接着我听见无数来自于地狱的低语。
“这就是你什么都不做的后果。”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亏我们把你当朋友。”
我的双腿开始发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没跌倒在地。
我原以为我怕的只是他们的死亡,但其实还有我心底的自责。
“佐拉?!”我感到一双手紧紧拉住了我,西里斯急切地站到我面前。这才使我重新燃起勇气。
“滑稽滑稽!”
一切都消散后,我的呼吸才渐渐平稳。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莱维娜就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
“没事吧?”她等我缓过神来才开口问道。
我缓慢地摇摇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你为什么会害怕那些呢?我们现在可都是好好的啊。”她见我恢复了正常,才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事,就是最近做了好多噩梦。”我无法告诉他们真相,于是只能自己藏着这个秘密。
“那你呢?”我想起莱维娜的博格特,到底是怎样的恐惧才能让她想到这些景象。
莱维娜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黯淡下来。
“你知道的,如今不仅巫师世界,麻瓜世界也不太平,我很担心妈妈和弟弟。”如今伏地魔及其党羽时不时地就会在麻瓜界制造混乱,政府则统一称其为恐怖事件。
而我总是因为那个既定的结局心烦意乱,却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的姨妈怎么样了。在我流连于这个魔法世界,流连于与朋友们的友谊时,却忘了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一直在等着我。
我感到生平第一次的巨大的愧疚。
“佐拉,你说真的会有战争吗?”莱维娜的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我不知道,”我几乎是惴惴不安地问出了西里斯问过我的问题:“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会怎么做?”
莱维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垂下。
“虽然我觉得自己平时不算胆小,可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她没再说下去,只是重新揉搓着衣角。我知道,她在犹豫,她是在很认真地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会为正义而战吧,毕竟我的亲人都或多或少地被卷入进来了。”没过一会儿,她就给出了答案。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让我的手再度交缠在一起。
而此时,已经轮到西里斯面对博格特了。
我感觉到女孩子们追随的目光,心里有些不情不愿地看向他。
他在上个暑假里长高了很多,也更成熟了,校袍像是被随意地丢在衣架上,却又显得那么潇洒,他的脸上则是一向的不羁恣意,不知不觉中我已盯着他看了好久。这样的西里斯,才应该是他自己。
可下一秒,我看到第二个西里斯站在那里。不,与其说是西里斯,不如说是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眼里却只有麻木和极致的冷漠。
这只是一个我不认识的西里斯。这个我不认识的人像是挑衅似的一直盯着西里斯,而后者没什么动作,只是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就在我以为要好一会才能恢复的时候,他缓缓拿起魔杖,不急不缓地念出咒语,像是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即使外面狂风大作,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里依旧暖阳普照,一片生机。我窝在沙发上,一直在想西里斯的博格特。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害怕一个陌生的自己。读书的时候,我羡慕西里斯和詹姆的年少恣意,羡慕他们的友谊,也曾想象过被描写为全书第一英俊潇洒的人的模样。我们那代读过哈利波特的人都说西里斯是骄傲的,热爱冒险的,自由的,热烈的,满足青春期少女对男孩的一切幻想。
可如今我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他心里到底藏着什么呢。
我的莱维娜面面相觑,然后互相看了看对方手里的请柬,然后一齐抬头看向送达人埃德加。
“你确定没搞错吗?”莱维娜快要把请柬盯出了个洞,“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对我的名字呢。”
“我也是。”我举起手里的请柬,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佐拉贝利”。
“非要去不可吗?”莱维娜放下请柬,叹了口气。
“教授是这样说的。”埃德加带着好学生独有的气场以及参加过不下十次鼻涕虫俱乐部的经验,耐心地说道。
“那我就说我生病了。”我立马想到了对策,莱维娜也连连点头。
“这不是挺好的嘛,为什么不去啊?”路过的希尔达探头问道。
“你知道的,我们俩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邀请我们。”莱维娜说,毕竟别人都有正当理由,我俩倒显得像是去充数的。
“你们俩魁地奇打得好哇,应该是这个。”希尔达想了想说。
我顿时想起上次魁地奇比赛的盛况,虽然我们第一场比赛因为斯莱特林的使诈败了,但是好在第二次与拉文克劳的比赛里我们赢了,当天晚上的庆祝会开了很晚,知道斯普劳特教授穿着睡衣过来休息室才安静下来。
“哼,他还有脸邀请我呢,当初还是他学院的学生把我撞下来的。”莱维娜抱住胳膊,有些生气地说。
“那你别去了吧。”埃德加在一旁安慰道。
“不行,我就要去,好好让他们看看,我还活在好好的呢。”莱维娜放下胳膊,气势汹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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