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那批人,他们惋惜凯里先生,实在不行放他们自由吧!你可是政界一颗冉冉升起的璀璨之星,何必掺和这一趟浑水,你有更伟大的事业,你的前途无量!
O.o
贾斯廷愣住,所以他刚刚在干什么?可是…布兰登和路易斯不是朋友吗?
塞西莉娅神情古怪的说:“难以想象,你刚才在一个情人的面前透露了另外一个情人的存在。”
贾斯廷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预感。但事情来得太快——青年提摩西很快被人发现死在晚宴休息室里,死于槍击。
布兰登在三个月前就隐约察觉到莱拉在外面藏了一个。他直奔纽约,用力的捶打莱拉所在酒店套房的门。盛怒之下,他冲进房间翻箱倒柜,试图揪出那个藏在阴影里的人,却一无所获。
他一直很好哄。莱拉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是在等你”,布兰登便似乎暂时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可事实上,这件事却始终在他心里。他一直没有停止调查,但莱拉存心隐瞒,他自然也很难查到什么。
最讽刺的是,他最终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一切。
在处置了那个叫提摩西的男孩之后,布兰登若无其事地回到晚宴现场,走到莱拉身边站定。剧烈的情绪让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莱拉只平静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到提摩西的死讯传来,一直紧贴在她身后的布兰登俯身贴近她耳边,低声说:“蒂米(Timmy)死了。”
莱拉骤然回头。布兰登没有错过她灰色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错愕,是因为他的示威,还是那声亲昵的“蒂米”?
“你是这么叫他的?是不是!”布兰登紧紧盯着她,怒火几乎将他点燃,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
“你太大声了。”尽管神色稍显不自然,莱拉仍维持着镇定,语气里甚至带有一丝责备。
布兰登点了点头,努力深呼吸,压低声音道:“对不起。”
他在人前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直到他们回到居所独处,那把火才彻底爆发,布兰登发出浮夸的赞叹:“哇哦!一个漂亮的美国男孩,真棒,他成年了吗?!”
莱拉下意识说:“当然,他十八岁半。”
布兰登连笑数声,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喉咙发出低吼:“真是足够好的年纪!你和他见过几次?你一直藏着,对吧?”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布兰登反复的问她,声声如诉,态度并不算多好。
莱拉听到现在,也有些恼了,语气也变得有些奇怪:“够了,人已经死了,你问这些做什么?我要是和你说‘我和他sex了’,你很愿意听?”
布兰登听出来莱拉生气了,这令他又气又恼,委屈的咬牙切齿:“住嘴。”
他刚说完这个词,莱拉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问道:“你在让我住嘴?”
不等布兰登开口,莱拉又换了一只手扇了下他的脸,告诉他:“他就像甜心一样可人,这半年来我每次出国,无论哪里,他都会特意来找我,我很开心,任何地方。”
莱拉又换回原来的手,再拍了两下他的脸颊,“你杀了他,你用什么杀的他?是不是用我放在包里那把小槍?你把他杀了之后,居然还敢放回我的包里!”
她让布兰登发出不自然的、轻微的喘气。
而他不得不说:“谢谢。”
莱拉冷漠的声音再度传来:“你开了几槍,就往你自己身上打几槍。我对你很失望,布兰登·爱德华·菲茨兰-霍华德。”
甚至叫了全名,布兰登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的,难过与难堪险些要淹没了他。布兰登大步走到沙发前,去翻莱拉的手提包,在里面拿出了一把迷你手槍,不等莱拉反应,他就抵在腰间一处开了一槍。
紧跟着,布兰登疼得捂着伤处痛苦的跌在地上,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并告诉莱拉:“我就开了一槍!”
但先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莱拉吓了一跳,过来要扶起他。路易斯匆匆赶来,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与槍声。
看着眼前场景,路易斯暗自骂了一声,又有些无奈:“你们现在暂时分开,我正在处理那个小男孩的事情。”末了,又说给布兰登喊医生过来。
谁知布兰登几近情绪失控的说:“路易,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一个是藏在外面的小男孩,一个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布兰登现在一看见路易斯就头痛,心中烦躁郁结,只想让路易斯赶紧离开,不让他掺和自己和莱拉的事情。
路易斯默了一瞬,只是出去拿了药箱进来,赶在布兰登之前开口说:“住嘴。”
布兰登还要赶人,莱拉抬起手就拍了他要说话的嘴巴,重复道:“住嘴。”
布兰登住嘴了,可路易斯没打麻药,这让他痛得直讲脏话,末了忍无可忍道:“Fuck you Louie!”
然后他伸出胳膊搂过莱拉用力的亲吻,仿佛这样就能减少疼痛似的。
“Fuck you Brandy…”路易斯语气平静,神色如常,耐心的给他取出子彈,包扎好。
生窝囊气这种事情,无论路易斯还是布兰登,已经得心应手了。
经此一事,布兰登比从前更黏人、也更不好糊弄,他在莱拉身边的频率也高了许多。莱拉随他去,这也是布兰登敢如此的原因,因为莱拉纵容了他。
莱拉也鲜少有不带他去的场合。
但今天确实不打算带,她甚至起的很早,用心的在梳妆台前装扮自己。布兰登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来衣帽间找她,黏黏糊糊的在她身后搂抱,又要亲她,莱拉不让,因为布兰登每天早上都会冒出来新的小胡茬,扎着有些刺疼。
清晨醒来后的布兰登声音有些沙哑,他问莱拉要去哪儿?莱拉没有答复。
莱拉回到了马尔福庄园。
阿布拉克萨斯的肖像传话让莱拉回家一趟,德拉科则让可可转达给莱拉这一讯息。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家。
第一眼见到斯科皮时,她恍惚以为德拉科变小了,那孩子和他父亲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斯科皮对莱拉充满好奇,在见面之前就是如此。他曾偶然听过她的名字,知道Lyra与Draco相邻;他见过家族挂毯上有一个被烫去的痕迹,就在他父亲名字的后面。
他终于见到了这位Lyra——他父亲的妹妹。她看起来很“马尔福”,但又有些不一样。斯科皮觉得亲切,尽管这位姑姑并没有对他流露出多少疼爱,可他依然喜欢她。
这和他的姨妈达芙妮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毕竟达芙妮常和他妈妈来往,而莱拉……是他第一次见到的、另一位马尔福。这位不常往来的姑姑,即使早已改了姓氏。
卢修斯和纳西莎从不提起她。就连斯科皮,也是偶然听说后才去问了父亲。德拉科只含糊地告诉他:莱拉是他的妹妹。
莱拉对庄园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这是她长到十三岁的地方,可她在外面生活的时间,早已远远超过这十三年。
“要在家住一晚吗?”德拉科轻声问。
莱拉淡淡回答:“不了…”
厅堂里的肖像们保持着刻意的沉默。阿布拉克萨斯的画框擦拭得格外光亮,指尖搭在蛇头杖上,仿佛刚刚结束一场漫长的等待。其实阿布拉克萨斯的肖像让莱拉回家一趟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莱拉在来之前能想象的到阿布拉克萨斯的语调,用着她自幼熟悉的语气开口:“莱拉,你应该和路易斯要个孩子。”
斯科皮都已经去霍格沃茨上学了,比德拉科结婚更早的莱拉,却始终没有子嗣。肖像中的祖父似乎有些失望。
末了,他又说:“停止那些无谓的事,莱拉。”
他知道了。知道她一直使用防护措施…这就是她至今未育的原因。路易斯清楚她的意愿,也配合地采取防护;布兰登则一直主动防备——尽管他曾试过偷偷动手脚,结果被莱拉发现后挨了一记耳光。自那之后,她给自己做了一个相当有效的防护,直到现在。
“我的公主(My princess),我希望这个孩子是路易斯的。”
My princess.
My little princess.
这是从前爷爷对她最常说的,莱拉沉默了。其实她暗自愠怒,因为爷爷显然连布兰登的事情都知道了,她面上越发平静,最终在肖像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卢修斯的袍角在楼梯转角一闪而过。她平静地唤了一声“爸爸”,那个挺拔的背影顿了顿,灰蒙蒙的嗓音应了声“嗯”。
直到离开,莱拉都没有见到纳西莎——但她知道,母亲就在三楼的主卧里。
她没有留下来用晚餐。望着尚未暗下的天色,她打算走了。她的胸口有些闷,沉甸甸的,从迈入马尔福庄园的那一刻起,这种感觉很难过又很难说。
下楼时,莱拉看见大厅里站着一个人。
黑发,蓝眼睛,黑色西装。与幼时模样相差无几,只是轮廓更深刻了些,更加沉默内敛。
他抬眼望来。莱拉淡淡打量他片刻。某一瞬间,他们的目光在空中轻轻相撞。他没有动,也没有任何情绪流露。
莱拉上一次见到西奥多,也是在十三岁。那天她站在卧室的镶嵌窗前,望着花园里的他和德拉科低声交谈。可太远了,她什么也听不清。
现在离得近了,她却只是径直走向大门,轻轻掠过他的身影。
他站在原地,像一棵被移栽多年又重回原地的树。寂静之中,仿佛有一阵风吹进他空寂的脑海——那风无休无止,不着边际,却吹动了某些深埋的东西。
但他依然没有表情,没有动作。
诡秘,你要的“一见钟情”和“白月光回国”这里都有[眼镜]
其实西奥多再见到莱拉的场景,我在脑海里构思了无数遍。他该是什么情绪呢?可能他面上淡淡的,依旧沉默内敛。他的心里或许不会有多跌宕起伏,但肯定不会毫无波澜…也许,他愣住的这期间,脑海里都是童年的回忆,幼时的自己、幼时的德拉科,以及幼时的莱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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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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