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和罗米一齐看向他。
“我不记得我在你们面前说过。”罗米眯起眼睛。
“你的口音,”乔治说,“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说英语的时候发音很奇怪?”
“……很多人。”
“那真是太巧了。”弗雷德突然说,成功地将两个人的注意力又一次吸引过来,“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用法语怎么说?”
“如果你不是对我说,”罗米咧开嘴,她不知道这时候应不应该笑,但她确定一颗看不见的苍耳刺果朝她飞了过来,“我可能不会告诉你。”
“别开玩笑了,罗米,看那边。”弗雷德把她转过去。
两顶帐篷的缝隙间站着一个小麦色皮肤女孩,又长又厚的棕色头发垂到腰际,一定是这两顶帐篷搭得太糟糕,他们站得又太远,让她把两边歪歪扭扭的轮廓错看成了女孩的身体曲线,怎么会有女孩——
那女孩走了过来。
该死的,还真有女孩身材这么好。
“我打听过了,她是个摩纳哥巫师,你也觉得她身材不错是不是?”弗雷德用一种令罗米恶寒的,同时又是很少见的语气说。如果罗米现在足够冷静,她就能意识到这可以称之为羞涩。
“那么,你今天看起来真漂亮怎么讲?”
“你不会成功的。”苍耳刺果不断朝罗米飞过来,“那样的女孩不会喜欢上一个兜里揣着融化太妃糖的英国男巫,哦,如果你不是一株刺棘的话,你太阳穴旁边应该是青春痘吧。”
“五加隆。”弗雷德说,“赌我能让她拥抱我。”
“出于同情吗?”罗米说。
惊恐的表情在乔治脸上停留了几秒,仿佛弗雷德刚才说的是回家之后他想和珀西结婚。
黑发女巫踮起脚在弗雷德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法语。
弗雷德重复了一遍。
“没错。”罗米说,“希望你快点回来,这样我能早点拿到我的金加隆。”
“你应该希望我晚些回来,这样金加隆还能在你手里多留一会儿。”
弗雷德向摩洛哥女巫走去。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乔治无奈地说。
“不需要。”罗米轻快地说,“有甘草魔杖吗?”
乔治递过来一支魔杖,她刚要咬,魔杖突然在她手里变成了一个小丑不倒翁。
“乔治!”
“哦对不起!”乔治连忙把不倒翁收回来,递过来另一支,“这个才是。”
罗米不放心地把它拿到鼻子下面嗅嗅,闻到了熟悉的甘草糖味才放心地送到嘴边,她刚要张口咬,摩洛哥女巫拥抱了兜里揣着融化太妃糖的英国人。
棍状甘草糖断成两截。
“这不应该!”罗米震惊地说。
“够了,我得告诉你。”乔治说,“我看不下去了。”
“恐怕我也是。”罗米把甘草糖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响,弗雷德正神采奕奕地走向他们。
“答应我你不会像咬断甘草魔杖一样咬断我兄弟的脖子。”乔治把她正在抽魔杖的手按了下去。
罗米没理他,几乎是弗雷德刚一站定,她劈头盖脸地问:“为什么把肥舌太妃糖寄给我?”
弗雷德愣了一下。
“这个嘛,”男孩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退去,和另一种为难的表情在肌肉下混乱地缠成一团,“因为妈妈肯定不会让我们把它带到世界杯上来,我们得早做准备……乔治?”
“确实是这样。”乔治说。
“那为什么是我?”
“你说过你家里总是你一个人。”弗雷德说,“记得吗,那次我们溜去霍格莫德,我们说到圣诞节的时候你说的。”
“你说你叔叔不怎么管你。”乔治说,“是这样吧。”
“其实我们也想过给李·乔丹寄。”
“但我们觉得他会在世界杯之前把肥舌太妃糖都恶作剧用掉——你不知道,他家可是个大家庭。”
“所以我们就想到了你。”乔治眨了眨眼,“准确地说,是弗雷德想到了你。”
但他沮丧地发现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用。
“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个朋友住在寒冷的——”
“悲凉的——”
“孤独的大房子里,而她的监护人并不够关心她。”
“她的监护人十分冷漠。”
“而且偏执。”
“而且自大,竟然以为能把罗齐尔困在霍格沃茨里一整年!”
“梅林,”罗米低声说,“闭嘴,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弗雷德正在做总结。
“这样一个冷漠,偏执,还自大的监护人却不常回家,世界上还有比你家更适合寄些违禁品的地方吗!”
“恐怕是没有了。”约瑟夫在弗雷德背后微笑着说,“谢谢你提醒我要注意寄来自己家里的包裹,小韦斯莱先生。”
罗米捂住了脸。
“比赛快开始了,罗米,你可不能错过今年的开幕式。”约瑟夫终于在夜幕将近时换上了巫师长袍,他藏在宽阔袖口中的手不容拒绝地握住了罗米的手肘。
这是一场非常,非常精彩的比赛。
精彩到让罗米忘记了弗雷德和摩洛哥长头发,忘记了约瑟夫在弗雷德背后听他说话时的表情,也忘记了马尔福,准确来说是德拉科在她刚走进包厢时的一声冷哼,她现在恐怕只能记得保加利亚的找球手是怎样俯冲向地面的。
约瑟夫和卢多·巴格曼坐在一起,他们俩鼓掌欢呼的声音几乎压过了包厢里一半的人,巴格曼在和约瑟夫交流的时候不断地叫他罗齐尔,引得魔法部部长连连回头,体育司司长手一挥,“得了吧福吉,我们都知道瑞瓦德这个姓只是对外发布的,在这个包厢里的人谁会不认识约瑟夫·罗齐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