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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做的只有西里斯,卢修斯点了点头:“还活着?好消息。”
俩人进了屋里,晚餐也准备好了,但是现在都没什么心思吃就是了,先去了小花房坐着聊这件事。琴端了一碟无花果奶油舒芙蕾和茶壶茶杯到花房放下,纳西莎叉了一块无花果塞进嘴里:“我们应该签署放弃监管布莱克家的资产的材料了,卢修斯。”
“到年底截止吧。”卢修斯自然知道她是对的,并且叮嘱她:“不要再去布莱克老宅了,两个小精灵也不要去。”
沉默了一会儿,舒芙蕾上面的奶油都被卢修斯拨弄的有点化了,纳西莎忽然叹了口气:“你说,下次——下次还是这个结果吗?”
俩人对视着,卢修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下次,他不会再对任何人仁慈了。虽然很为难,但是我必须说,茜茜,你要做好被标记的准备....以及,我们得开始练习你的大脑封闭术了。”
“如果我们俩都看不到结果呢?”
“那就一直挡在德拉科的面前,然后把他送走。干脆去做麻瓜也好,到大洋彼岸去也罢,怎么样都好,让他活下去。”卢修斯又叉起来一块无花果:“非常非常抱歉,茜茜。”然后把无花果放在了纳西莎嘴边。
纳西莎接受了他的歉意。事到如今,再也没有抱怨的念头和必要了,他们早就被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晚饭很晚才吃,聊过了不开心的话题,俩人开始一边闲聊一边照顾花房的花,卢修斯挥舞着剪子:“我估计明年的事情完了,福吉就得想办法把我开了——虽然这是我的目的,但是我不想让他太如意,我得想个漂亮的退场的法子。”
他意气风发的站在花丛里,手里还拿着一把园艺剪,真的很可笑。纳西莎笑了出来:“你应该更早一点结束这件事,别再拖拖拉拉的,黑暗公爵回来第一站一定是我们这,你要是还在魔法部——哈,你知道,无数麻烦在等你,起码你得听他的,每天得给你的十个同事用夺魂咒。”
“那也不错,我会先搞一点有利于我们家的新规定,然后故意制造一些外交漏洞——比如能让我们一家人逃跑的那种。”
纯纯发梦,纳西莎给正在培育的花施了特定的咒,然后加上了着色魔药,总之最后它会开出来一些比较特别的颜色。
然后卢修斯又说:“你说我提前告诉德拉科比较好,还是暑假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比较好?我觉得最近他对我有点不满意。”
“那百分百是圣诞节的时候告诉他,再迟一些,他从别人那里听到二手消息,你就真的落在后面了。”
“....或许万圣节的时候告诉他更好。”卢修斯嘟囔了一句,然后又说:“那我们定全套票还是决赛套票?我说实话...前面的预选赛应该没什么看头。”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肯定是从头到尾的全套票,魁地奇世界杯——谁都知道今年要办了,在哪儿办还没公布,这都是提前四五个月,举办地都张落差不多了,不会再出什么意外才开始对外公布的。
和麻瓜的世界杯不一样,魁地奇世界杯的场地是可以用魔法辅助,在一周内就搭建起来的,所以并不是很赶时间。
所以这个消息,是万圣节隔天的早晨德拉科刚回去宿舍换了衣服回来吃饭的时候收到的。一晚上在大厅里窝在睡袋里,实在说不上睡得好,他们因为西里斯跑进城堡而被赶到大厅来睡觉的时候,他还试图找找他的猫,但是贝斯特真的是一只让人头疼的猫狸子,它完全不见踪影了。
拿这种事找斯内普那是真的纯纯找骂,所以德拉科睡着之前还担心了好久。好在早晨一睁眼,就发现贝斯特窝在他的脑袋边上。
家里还来了信,纳西莎给他做了很大一盒各种鬼怪和南瓜之类的东西形状的姜汁饼干,还有卢修斯的信,信里告诉他,来年夏天英国要承办世界杯——他会搞来三张套票,他们一家人可以选自己喜欢的看,也可以每一场都不错过。
真让孩子开心,德拉科摸了摸贝斯特的毛,小声说:“希望不要你的票,贝斯特,你又变重了——你这样回去,我可没法跟妈妈交代。”
贝斯特的回应是抬起爪子把他的脸推远了。
之后没几天就是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了,看赛程是先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德拉科有点紧张,问了好几次弗林特自己应该飞多快,是否需要一直盯着波特,然而这位典型到不能更典型的斯莱特林对他说:“别太有压力,小子,我觉得第一局应该求稳,让你跟一个水平一般的找球手赛一赛——总之我们的第一场比赛是月中了,和拉文克劳。”
啊?
德拉科下意识看向拉文克劳的桌子,他知道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四年级的那个漂亮姑娘,她比德拉科略矮一点点,有点瘦,是个灵巧的女孩子。
收回视线:“这样可以?”
弗林特点头:“已经定了,我想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很快也会收到通知。不过德拉科——”他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这是我为你着想,所以你稍微牺牲一点——一点点名声应该问题不大吧?而且我想很快就没人提这件事了。”
德拉科:???
还想问什么,他已经起身了:“好了兄弟们——走了!训练!”
之后没多久,德拉科就听说队长用自己因为被摄魂怪袭击精神还没恢复的理由申请了延后比赛,而几位教授同意了,并且改了赛程。好嘛——牺牲名声居然是这么个牺牲法。
迟一点比赛也好,这是个好机会。德拉科拿着防风雨的望远镜研究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两位找球手,雨太大了,即使望远镜不受影响,能见度也很低。他很无奈,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尽量追着人,别在狂风暴雨中跟丢了人。
身上已经被完全打湿了,雨披的兜帽也掉了,潘西试图把施了咒的伞浮在他头顶,但是德拉科嫌碍事,挡视线,把伞挪开了。
后面传来潘西跟小姐妹抱怨德拉科不解风情的声音,他用望远镜追着暴雨中的小黑影,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不止一两个黑影,有什么东西过来了。漆黑的,带着漂浮的黑雾,雨滴变得比刚才更加阴冷,德拉科倒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望远镜,抓住了身边的克拉布:“走——”
克拉布茫然的抬头:“什么?”
“走——”他又扯了一把,还给了旁边的高尔一脚:“你也走!”
穿过人群,试图压制心中的恐惧,他必须得回想那些提醒,越是害怕,越容易被吸引——它们喜欢人类的恐惧。但是越是回想,他却越是害怕了。
摄魂怪越来越近,他听到人群中的惊呼,下意识的扭过头,一个人影从半空中落下,他顾不上研究那是谁——他只想逃跑。把手插入雨披,握住了胸口的小挂坠,那是邓布利多送给他的挂坠。
里面存的全都是他快乐的、激动地、兴奋地情绪,小挂坠微微发热,源源不断正向的情绪灌入心间,他觉得好了很多。天上的摄魂怪越来越近——随后,教师席那边飞出一只巨大的银色的凤凰,它冲入黑压压的摄魂怪,只扑扇了几下翅膀,就将那些鬼东西全都驱散了。
德拉科松开手,高尔扶着他:“好了,德拉科,他们被赶走了。”
比赛是没法继续了,不过似乎已经结束了,刚才还有些焦灼的比分现在以赫奇帕奇大比分领先而结束——看来是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抓到了飞贼。
隔天,魔法部又是一阵闹腾,卢修斯干脆闹到了福吉办公室,并且十分可恶的没有经过任何商量协调,就以校董的身份接受了预言家日报的采访,先后提起前年的神秘人物入侵、去年的不知名怪物袭击、以及今年西里斯居然潜入了学校还有摄魂怪威胁孩子的成长等事件,把邓布利多和福吉、乌姆里奇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大头条啊,预言家日报都要乐开花了,但是临走卢修斯也提醒:“你们还想要经费,并且不想被查税的话——别让我不高兴。”
这下一起来的副主编笑不出来了,他嘴角落下来不少,有点遗憾的说:“当然,先生,我们完全站在您这样负责的、正义的、不畏强权的校董事会成员这边。”
虽然出了事,但是比赛确实结束了,德拉科听到弗林特在嘲笑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他居然说波特被影响了要重赛——天啊,赫奇帕奇。不过我要是波特我可不敢答应——我怕摄魂怪再来一次,下次可不见得摔下来也没事了,或许当场就会摔断脖子了。”
德拉科听着有点不高兴,不得不说他也对摄魂怪的恐怖深有心得,他觉得弗林特就是欠摄魂怪给他上上强度,或许就不会这么刻薄了。
当然了——德拉科这么想才不是因为别人被阴阳怪气了,主要是他自己对号入座了。
十一月下旬的比赛还算顺利,德拉科不等不承认,其实张秋还算个不错的找球手,技巧足够,豁得出去,人也灵巧,但是她有点太关注赛场了,以至于下意识的不会飞的太高太远,总是在队友们不远处,就在赛场边缘徘徊和寻找飞贼,所以有些局限了。
抓到飞贼的时候,德拉科人都是懵的,赛场上传来欢呼声,他看到布雷斯用魔杖放了个烟花,随后弗林特骑着扫帚冲了过来,狠狠抱了他一下,还亲了一口:“哦——我就知道,我的小福星!走——下去了!”
比赛结束的致辞上,张秋有些不开心,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德拉科伸出手:“你非常厉害,张,我们第一次看到飞贼去追的时候,都快撞到柱子上了,你比我拐弯还迟一些。”
张秋笑了一下,跟他握手:“那不还是没抓到吗?总之,恭喜你,马尔福,你这也算开张大吉了。”
德拉科:?
“是汉语,意思是开了个好头。”
“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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