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有令他愉悦的事情——幸好他还没有入学,否则在女贞路只有他一个巫师的情况下(费格太太是哑炮),他几分钟后就会收到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寄来的警告信。哈利开始想念对角巷了,如果他居住在对角巷,就不会有这么大的麻烦了,那里的巫师太多,魔法部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谁使用了魔法。而在女贞路4号使用魔法的自己,就像一片漆黑里的一个亮晶晶的大灯泡——这怎么可能不显眼呢?
哈利翻遍了令他昏昏欲睡的《魔法史》也没有找到和画或者他在梦境里写下的文字有关的记载,而随意丢弃这张危险的画只会给别人带去麻烦。哈利决定先将它简单的封印起来,他后悔没有把礁石小岛上的那个破画框捡回来了。
不管自己的思路是否正确,哈利都决定先试一试。尽管德思礼家对待自己并不友好,但他们是无法忍受哈利出去捡垃圾的,他们很在乎女贞路的居民们对他们的看法,他们讨厌成为被邻居议论的对象(德思礼夫妇似乎并不知道他们早就是被人议论的对象了),尽管弗农姨夫和佩妮姨妈总喜欢说邻居们的闲话。
所以哈利趁着天还没亮就偷偷从屋子里溜了出去,他没有用飞来咒怕闹出太大的动静,而是亲自翻遍了整条街的垃圾桶,总算是在街尾找到了一个破碎的相框,他只需要用一个膨大咒和一个变形咒就能把小小的相框变成合适的大小。相框里还剩下一半被撕了的情侣相片,是属于男士的那一半。
看着相片上笑得灿烂的男士(显然是在酒吧里拍摄的),哈利扯动嘴角,对照片里的男士报以同情,然后抽出相框里的男士相片,将他扔进了垃圾桶。
悄悄地回到女贞路4号二楼属于自己的房间,哈利又一次取出了自己的魔杖,冬青木魔杖依然那么的趁手,哈利对他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的亲切。哈利先用恢复咒修好了玻璃已经碎了的白色雕花相框,然后对比画像的大小让相框变大,哈利并没有直接把画像放进去,而是在画像前面又盖上了两块同等大小的羊皮纸,中缝和四边用魔法缝合。
哈利将魔杖当做笔尖,在空白羊皮纸上写下了签名:
若无本人明示允许,禁止任何人打开。
——H.J.P
将被羊皮纸遮起来的画装入相框后,哈利又用魔杖将相框彻底焊死,并把它塞到了行李箱的最下层,他不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留在德思礼家里,而霍格沃茨的**区或许能够帮助他解开画的秘密。
哈利把画锁好后,德思礼一家的睡眠又恢复了正常,他们不再做噩梦了,但看到达利稍微瘦了一些的身材后,哈利觉得他应该再晚两天再给画上锁,这样达利就能再瘦一些。或许达利就能从有两个半哈利那么大的魁梧身材下降到只有两个哈利那么大了。
九月一日的前一个晚上,哈利还是决定去请求弗农姨夫的帮助,毕竟他们也不得不上伦敦去不是吗?
“弗农姨夫?”哈利回想着当年他与弗农姨夫的谈话,他又听到了弗农姨夫的哼声,显然弗农姨夫虽然在看报纸,但还是在听他说话的。这下子哈利放心了。(达利又像从前那样尖叫着从客厅里冲了出去,还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屁股)
哈利强制自己压下上翘的嘴角,又一次提出了一模一样的请求:“嗯——我明天得去国王十字车站,到霍格沃茨去。”
听到“霍格沃茨”时,弗农姨夫肥大的肩膀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连捏着报纸的手都紧了几分,哈利真担心他把报纸捏破了,然后弗农姨夫又哼了一声。
哈利继续提出自己的请求:“请问您用车送我一下行吗?”
“哼。”
“谢谢您。”哈利知道这是弗农姨夫表示可以的意思。
当他准备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去时,哈利又一次听到了弗农姨夫的质问——飞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这些名词似乎要把弗农姨夫给搞崩溃了。
弗农姨夫在看到车票上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后忘掉了飞毯,嚷嚷道:“根本没有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哈利思考了一阵后,忍不住说道:“它从1855年起就呆在那儿了!”
弗农姨夫已经开始吹胡子了:“臭小子,不准胡说八道!如果它一直在那儿,我们为什么从来不知道?!”
哈利说道:“可是《魔法史》上就是这么写的。”他怎么能说站台被施了麻瓜驱逐咒呢?那会让弗农姨夫彻底疯掉的!
德思礼一家讨厌任何和“魔法”两个字沾亲带故的东西,弗农姨夫咆哮道:“闭嘴!回你的房间去!”弗农姨夫拒绝相信国王十字车站里真的藏着一个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站台,而且它自1855年就在那里。
“请问您可以送我到国王十字车站吗?”哈利又问了一遍,否则他就得召唤骑士公共巴士了。
“当然,我们送你去国王十字车站。”即使不相信国王十字车站有个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弗农姨夫还是答应了哈利的请求:“反正我们明天要去伦敦,否则我才不去找麻烦呢!”
这一次,哈利没有问弗农姨夫去伦敦做什么,哈利不想把还算友善的气氛搞砸。
九月一日凌晨五点,哈利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的心脏在胸腔里蹦蹦跳跳,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紧张和兴奋交织在一起的强烈情绪了,他就和第一次前往霍格沃茨时一样的兴奋,也有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变命运的惶恐和紧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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