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晚上礼堂里开始了晚宴,礼堂里四周布置了十几棵大小不一的圣诞树,上面的装饰各不相同,有的是糖果,有的则是一个个礼物盒,只要你想,就可以去摘下一个看看里面有什么,不过要小心不要选到被皮皮鬼动过手脚的盒子。
不过最显眼的一定是礼堂正中央那棵直指顶棚的巨大圣诞树,上面悬浮着无数的蜡烛与彩带,进入礼堂的第一时间一定会被它吸引走目光。
四个学院的长桌不再像往常一样排成四列,而是围着礼堂中央的圣诞树成了一个圈,各个学院的人也没有了分别,全都混在了一起。
不过……
艾尔环视了一圈,偌大的礼堂里居然只有他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斯莱特林的学生大多都是要回家过圣诞的,不回家的往往是那些父母在多年前追随“神秘人”,最后不是身死就是进了阿兹卡班的学生。这些学生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无家可归了,自然就留在了霍格沃茨过节。
对于他们这样无家可归的人而言,礼堂里合家欢的场景再刺目不过了,因此他们会自己申请一个教室然后一起度过圣诞节,有点抱团取暖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父母的影响,这些学生也是坚定的血统论支持者,看艾尔这样一个成天和格兰芬多混在一起的家伙不顺眼——或许主要是因为赫敏——自然也不会邀请艾尔来参加他们的集会。
于是,艾尔就成为了场上唯一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
“艾尔,这边!”
哈利招呼着艾尔往自己这边坐,由于礼堂里的桌子变成了围着中央圣诞树的一整个圆形,自然也就无所谓什么学院之分了。
在哈利身边刚一坐下,哈利就忍不住问道:“艾尔,我送你的圣诞礼物你吃了吗?怎么样,好吃吗?”
“圣诞快乐哈利。”打个招呼后艾尔才继续回答哈利的问题,“挺好吃的,我还蛮喜欢那个味道的。”
“你喜欢就好。”
看着哈利的样子,艾尔略微有些困惑,为什么哈利会表现得如此亢奋,仿佛自己喜欢那个饼干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一样,不过既然想不通,艾尔果断决定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我送你的礼物呢?还喜欢吗?”说着看了看哈利的眼镜。
“我太喜欢它了。”哈利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这就是艾尔送给他的礼物,他已经戴上了,“这太神奇了,我简直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这是怎么做到的?”
“一些特殊材料加上一点小咒语。”艾尔看上去也对这个小东西挺满意,“除此之外还有点别的小惊喜,不过这就要你自己去体会了。”
等到晚宴正式开始,艾尔看着满桌,各式各样的食物却没什么胃口,对着各样吃食挑挑捡捡,好歹是到了晚宴结束的时候,在与哈利道过别后,艾尔回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整个斯莱特林休息室冷冷清清,唯一的声源就是在燃烧的壁炉,看起来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还没有回来。回到寝室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倍感无聊的艾尔做了大胆的决定——去城堡里夜游,反正今天是圣诞夜,先生又一向负责夜巡,即便是被抓到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说干就干,当下趁着还没有宵禁,其他斯莱特林也没有回来,艾尔溜出了斯莱特林休息室,开始在城堡里游荡起来。
然后,他就收获了一份惊喜。
看着只有一颗头悬在空中的哈利像是在躲着什么的样子,艾尔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晚了还没休息出现幻觉了。
眼见哈利跑到了自己这边的门口,艾尔果断伸手捞住了哈利的脖子——其他地方他看不见,然后带着哈利躲到了门后面,同时伸手捂住哈利的嘴防止哈利叫出来,在确保微弱的光线能让哈利看清自己脸的情况下摇了摇头,示意哈利别出声。
等门外的人走了,艾尔才松开哈利,“你这是,隐身衣?”刚刚两人躲在门后他就感觉到了,哈利头以下看不见的部分是有实体的,同时他还摸到了像是水一样的织物的感觉,这些线索合在一起,艾尔下意识地想到了《彼得豆翁诗集》里的隐身衣。
艾尔曾和德拉科认真探讨过,在那个故事中所谓的三件死亡圣器里,最有可能是真的的那一件就是隐身衣,毕竟仅凭魔咒也能实现隐身,那么以此类推,有一件隐身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是的艾尔!这是我的圣诞礼物!虽然我不知道是谁送的,但他说这是我爸爸的,现在给了我。”哈利显然是十分亢奋,当下甚至还连比带划地给艾尔重演了一遍拆开礼物时的场景。
确认这真的是隐身衣的艾尔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毕竟猜测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而且,既然隐身衣是真的,那有没有可能另外两件也是真的呢?
想到这里,艾尔的呼吸骤然炽热了起来,毕竟那可是复活石和老魔杖,直到哈利叫他,艾尔才回过神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艾尔果断决定岔开话题,“你刚刚在躲谁?你可是有隐身衣啊,而且今天是圣诞夜,即便是被抓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处罚的。”
哈利心中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艾尔,你觉得斯内普他怎么样?”
“你是说先生?”艾尔明白了哈利在躲谁,这样一来倒是也能说通,“他很好,非常好,就是有时候可能有些嘴硬心软,没有先生我大概率活不到现在。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说实在的,先生在我心中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哈利被这话拖进了回忆,想到了之前在对角巷的事情,“原来你说得先生就是斯内普,所以他是收养了你吗?”虽然之前在对角巷的时候看见过艾尔称呼斯内普为“先生”,可那时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尊称而已,说实在的,这的确挺不可思议的,艾尔口中的先生和斯内普简直就是两个人。
“我也不确定我现在算是被谁收养的。”艾尔耸了耸肩,“毕竟最开始我是被盖勒特爷爷捡回去的,后来才跟先生回了英国,但很多时间住在德拉科家,可我明明又姓普林斯。说实在的,我现在也不确定究竟是谁收养了我,哪个地方又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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