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罗恩都忍不住感叹着“看来斯内普对斯莱特林也没有那么好。”
艾弗里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已经接近宵禁了,
西奥多似乎早早就睡了,按照平时这个时间,他一定会坐在最靠近窗户的那张扶手椅里看看窗外黑沉沉的湖水,或者翻一翻摊在双腿上的杂志。
加菲蜷在壁炉边的椅子里,时不时舒服地呼哧出声。
艾弗里坐到布雷斯和德拉科旁边的空椅子里,抽出课本和羊皮纸,开始写魔药作业。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艾弗里收起他那长长的魔药论文时,休息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布雷斯也不知在何时回去睡觉了。
夜深人静,德拉科收起了自己的东西,伸手捏了捏加菲的耳朵,收回手的同时,他听见艾弗里淡漠如常的声音传来。
“谢了,我是说早上那事。”
“什么……”德拉科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我什么都没做。”
“嗯,的确,”艾弗里轻笑,“就和什么都不做的结果差不多。”
德拉科微恼,“你……!”
“不过还是谢了,”艾弗里打断他,安抚道:“你推他的那一下,尽管……”
“尽管我犹豫了。”德拉科瞪眼接话。
“尽管他还是被砸得摔下扫帚。”艾弗里笑出声,把自己那句话说完。
德拉科有些泄气地垂下眼帘,半晌在艾弗里以为他要在炉火边扮演一尊雕像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了。
“格兰芬多赢球的次数很多,多于我们,我们进了很多球,但波特总是先一步抓到飞贼。好吧是这样,火弩/箭的确比光轮快,快得多。弗林特是个没脑子的野蛮家伙,普塞比他好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要我说,布莱奇的准头实在是太差了,他从没在关键时刻击中过波特……”
然而他越说越迟缓,到了最后更像是在进行自我催眠一般地喃喃低语,尾音轻飘飘地悬浮着,仿若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好吧,”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抬眼对上艾弗里的,“我承认,波特确实很有魁地奇天赋。”
昏暗的光线里,德拉科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在艾弗里的双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艾弗里听到德拉科刻意放缓了呼吸,语气平静地说道:“他又赢了,我不甘心,所以我迟疑了。”
短暂又漫长的死寂之后。
“很晚了。”艾弗里轻声说,起身抚平了长袍上的褶皱。
德拉科抿了抿唇,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刚刚说的话,避开视线,轻轻“嗯”了一声。
炉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休息室里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又复杂的氛围。
艾弗里走上旋转楼梯的台阶,“很高兴是你,德拉科。”
只是德拉科。
艾弗里的身影消失在旋转楼梯,休息室里一时间只剩下炉火噼啪声和德拉科轻浅的呼吸声。
几秒后,休息室的石门打开了,德拉科看见一个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
……
周末的时光在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和室内堆成山的作业中不知不觉流逝。
周一早上来到礼堂,同学们就发现海格回来了。
“真糟糕,”德拉科不屑地看了眼围在海格身边的那群格兰芬多,“那个巨人怎么回来了。”
布雷斯也显得有些郁闷地摇摇头,“格拉普兰教授概念中有趣的课可不是会有人被揪掉脑袋的那种。”
果然不出所料,星期二下午的神奇生物课上,海格带着同学们去看了夜骐,一种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的生物。
霍格沃茨有一群,从火车站到城堡的那段路,就是这些生物拉着马车载学生们走的。
艾弗里觉得这堂课的意义并不大,因为整个班级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看见它们。
哈利拉着罗恩,给他指了方向,那模样似乎是很急切地想证明自己没有疯,他真的能看见那些拉车的马。
西奥多看着海格身后的位置,脸上露出非常厌恶的表情。纳威的目光呆呆盯着那个方向,一瞬不瞬。
剩下那些看不见夜骐的同学,不是觉得莫名其妙,就是有些害怕惊慌。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被海格放在地上的死牛,它身上一块块的肉正自动从骨头上剥离,消失在空气中。
这看上去相当诡异。
这节课也还算顺利吧,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在下课大家一起走回城堡时,克拉布和高尔那群人冲罗恩唱了那首“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看着走在落后位置的艾弗里、布雷斯和德拉科,哈利突然有点同意艾弗里那天的话了。
起码此时此刻,比起克拉布和高尔那几个高声歌唱的讨厌家伙,跟扎比尼说笑的马尔福的确看上去可爱多了。
哈利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把这可怕的念头甩出脑袋。
……
第二天一早,艾弗里独自去找了邓布利多教授,把他昨晚梦里看到的内容告诉了他。
梦里韦斯莱先生被一条巨蛇咬伤了脖子,伤得很严重,浑身都是血。
而显然,梦里的韦斯莱先生不是在执行魔法部的任务。
那就应该是凤凰社的。
艾弗里直到现在都不认为凤凰社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西里斯也参与其中,而哈利对韦斯莱一家有种莫名的好感。
而且这个梦有非常浓重的暗黑色彩,事情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说不定会危及到西里斯……甚至埃莉诺。
*
十二月带来了更多的雪,也给五年级学生带来了雪崩般的作业。
转眼间圣诞节就要到了,艾弗里和布雷斯在用完晚餐后去了有求必应屋,这是节前的最后一次D.A.聚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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