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我们一起去了瑞士玩。巫师真是方便,长途旅行连机票都不需要买,一个门钥匙就过去了。
我们在绿色的草甸上野餐,在高山下的湖边散步。不知不觉,这样闲散的日子就闲散地过去了,暑假也接近尾声。
我们回到了伦敦,西里斯又带着哈利马不停蹄地和韦斯莱一家去看魁地奇了。
卢平问我想不想去看,我无力地把我空白的稿纸放在他眼前:“教授,我作业还没写呢。”
“哪一科?”他拿起我的作业单,看我的论文题目,打算帮我查查资料。
“每一科。”我哀嚎。
他表情肉眼可见地停滞了一下,无奈地揉了揉眉:“来吧,先从你最擅长的魔药开始。”
有人监督我,我的速度就快了不少,更何况还有源源不断的参考资料递到我手边,写起论文简直如虎添翼。
我们花了三天写完了其他所有论文,那么就只剩黑魔法防御术了。
我在羊皮纸顶上写下我的题目:论拉丁语与如尼文对咒语构词法的影响——以诅咒为例。
莱姆斯看了看我的标题:“好题目啊,有很多可写的。”
我实在是写累了,开始和他耍赖:“可是我不想写嘛,莱米。你能不能和黑魔法防御学的教授说说情嘛。”
“黑魔法防御的教授说不行,”莱姆斯装作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我求了他好久,说我们家克拉拉写了几天作业手都写断了,可他还是说不行。”
“黑魔法防御的教授太坏了!他这么能这样。”我气鼓鼓地叉着腰。
莱姆斯捏着嗓子模仿我的语调:“对呀!太坏了!他怎么能这样。”
我跳到他腿上,挠他腰上的痒痒肉:“让你学我说话。”
他笑得青筋都显出来了,连忙伸出手阻拦我。我们打打闹闹一阵也累了,我跨坐在他身上,他自下而上望着我,眉框骨给上眼皮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两个人看着对方,谁都没说话。
我以前从没注意过他的眼窝有那么深,用手指在他的眉框上比比划划:“据说你们欧洲人的高眉骨可以给眼睛遮阳,在太阳底下就不用眯眼。”
“真的吗?”他忽略了‘你们欧洲人’这种语病,棕绿色的眼瞳一动不动盯着我。我看见他浅色的眼睛里收敛了一片静静的亮光,像是放假前那天从考场出来,我在中庭看到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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