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镜子里面这个欠打的一定不是我。
这笑得跟个二百斤的叛逆小子一样。
看看镜子里的这个小伙儿,眉头那边上学期末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去,我“最出名”的疤痕还一如既往屹立其中,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变大。
如果我以后像达力那样变成了个两百斤的巨怪,会不会我的疤痕也开始撕扯我的血肉,变得浮夸,变得让我行动不能自理。
然后嘴角弯曲的弧度也不合理,一看就不是个可以招惹长辈喜欢的小孩儿。
……
“咳。”
我笑了一声。
属于自嘲。
说来好笑,我今年十三岁,我亲自打到过伏地魔,也打到过蛇怪,为学院获得过魁地奇和学院杯的荣誉,也经历过孤立,被人堂而皇之的眼神厌恶,言语遗弃过,也骑着我最爱的飞行扫帚在空中驰骋过。
却不知该如何和一位关心我的长辈相处。
*
“哈利,魔法部那群人不允许我们告诉你这些,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你最近非常非常危险。”
Okey!Fine!
我忍住没把眼皮拉下来耷拉眼翻出我的死鱼珠子来。
这套话术真的是从我一年级开始到现在从始至终贯穿始终。
习惯了。
我微笑。
亚瑟还在说:“你得知道哈利,神秘人虽然现在已经消失了,但是他还有许多党羽,而这其中最忠诚最危险的——”
说到这儿他顿住,垂眸视线落在虚无处,已经稍显褪色的红发遮挡了情绪,我看不清楚,亚瑟仿佛是想起了曾经还是什么,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眨眼接着深吸一口气,“西里斯·布莱克。”
“你答应我哈利,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知道了什么,你都不要主动去找他,绝对。”
我有些疑惑,一个专门逃狱出来的人我为什么要专门去找他送命,虽然被某些人叫了两年疤头,但我又不是真的脑袋上开了个缝被人灌水。
于是我非常自然的就这样应了,还问了亚瑟一句——
“亚瑟,你知道西瑞……西瑞·史密斯吗。”
或许是刚才才讲起西里斯·布莱克的原因,我竟觉得Siri和那个伏地魔的拥护者的名字念起来如此相信,以至于也有一瞬的愣神。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世上姓名相同的如此多,更不要说相似的了,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又何必将这两人相牵连。
破釜酒吧一如既往的光线昏暗,顶头窗格好不容易容纳进几缕阳光,绒毛混合其中得以被我们人类肉眼看见,顺着不明显的光线我也得以看清亚瑟脸上突然的愣怔和眸中一闪而过的难过。
“西……西瑞,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看来是认识了。
亚瑟是可以相信的人,于是我接着问道:“我生日那天她托猫头鹰送了生日礼物给我,说接下来就要见面了,她好像之前没有待在苏格兰,是吗。但我看信上的意思是说她要回来了。她和我妈妈以前关系很好是不是,你有听说她接下来会在哪里工作吗,她……她以前在我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来看我。”
我一口气将我想要了解的都问了一通,手伸进口袋,里面护目镜的温度触碰我的肌肤,让我将稍微激动的心平顺抚熨。
亚瑟的反应并不像我预想的那般,微笑着告诉我一切。
那边桌案上三五人群勾着肩膀在大声谈天喝酒,火焰威士忌的余温仿佛从那边弥漫在了我脸上,我瞬间滚烫,才从亚瑟惶惶不安的脸色中察觉出不对劲。
“怎么……了吗。”
他呼出一口气闭眼一瞬,“哈利!”
握住我肩膀紧按着。
莫丽和其它大人投来了视线,在莫丽察觉到不对劲时立马吆喝起来,“看什么看,别人私事这么感兴趣呢!”
然后她叫孩子们都出去玩儿,赶忙走过其它人推着我俩上了二楼。
蛛丝网在吊灯那里弥漫,蜘蛛倒过来垂挂着,悬廊泥垢着百年没有清理过的脏痕,这下只剩下我和亚瑟两人,莫丽在为我们望风。
亚瑟:“礼物你现在带在身上吗,或者在没在你行李箱里面,”
我微微长大嘴巴惊讶他的态度,亚瑟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快把它扔了,里面说不准有她施的追踪魔法……我不愿意这么想她但以防万一哈利!以防万一你需要赶紧把那东西给扔了!”
就在他刚说完,话音都还在我耳郭周围回荡着。
楼下板凳拖拉发出的刺耳声一下就将我惊醒。
“布莱克女士……?!”
“早离了,请叫我本名,史密斯,或者西瑞。”
我循着声响低头望去。
女人黑色的长发晕着光泽,是很少见的完全的顺直,却很多很长,齐了腰。
待着同样颜色的麻瓜类型的帽子,听赫敏说过,似乎是叫贝雷帽。
裁剪工整的修身裙裹在上身,整个人脸上神情有着些许不耐,唇角又勾着眉尾稍卸,是个一眼看上去不易接近又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
“西瑞……”亚瑟喃喃道。
那边望风的莫丽也听见了动静过来,望着楼下的女人,眼泪一下就蹦出来了。
哈利:我很懵,有没有谁来给我解释一下?不是???!我就只是一个渴望着亲情的小可怜呀喂!那些杂七杂八的纠纷能不能都给我滚远点!
亚瑟:西瑞呜呜呜呜呜呜呜西瑞。
莫丽:我的眼泪你别流呜呜呜
哈利:......算了我也不奢求有人来给我解释一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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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英国第七天(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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